…
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
「哎……别这样……」
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
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
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
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
……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
…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最美的乐趣……我是说真的
……」
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他,
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
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
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
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
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
「你……哎……」
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败退下来,
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秦川的要求
,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
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你……你这坏蛋…
…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
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
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
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
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
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
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
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
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
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
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
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
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
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
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
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
,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
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
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
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
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
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
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
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
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
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
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
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
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
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
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
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
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
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
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
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
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
,勉力才能出声,「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
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
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
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
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
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
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一来秦川为女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