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腥臭的尿水顺着她白花花的大腿往下流倘,飘出淡淡地骚气。
「下一个。」华豪面无表情,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个人,是畜生。
拿起手中炽红的铁烙,对准女人的乳房按了下去,对方是痛到不断挣扎,却
丝毫无法减轻痛苦,焦黑的烙印就这么留在自己身上,永远无
法除去。
然而,催情药物的效力,又在此时发挥出它的效力。
被烙上『军妓』女性,马上就被大汉们灌入一口『奇淫合欢水』。她们明明
乳房上仍是血肉模糊的状态,却很快又回归到放荡的情绪,随着大汉们的稍微挑
逗下,没几下就忘记身上的疼痛,轮回欲望的深渊,咿咿哑哑地呻吟浪叫。
几乎是所有女人都被烙下无可抹灭的羞耻印记后,才轮到饮用两口『奇淫合
欢水』,此时近乎是肉便器的芝芝上场。
身为蔡辕旗的妻妾,她的待遇自然是与众不同。
华豪把烙铁放回火盆加热,从里面把已经锻烧到橘红的铁针取出来,对准芝
芝的脸蛋一阵比划,仿若想让她姣好的容颜就此毁灭。
「芝芝!」蔡辕旗沙哑地喊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满身血污的他蠕动身体,在泥地上羞耻的爬行,然而脚镣上的钢扣,无声地
桎梏他的勉力作为。
少女的神色呆木,眼眸的迷情与嘴角的魅笑,似乎不觉得面前烧红的铁针会
对她是怎样的酷刑。存有白浊的小嘴妩媚地邀约道:「大爷…快来……」
「嘿。」华豪残忍地咧嘴。
嘶!
无情起手,烧红的铁针对着芝芝硬挺的胸部,就是残酷地插入、贯穿。霎时
间,少女淫邪的表情转为狰狞与惧怕,放声叫喊:
「呀啊啊啊啊啊!」
炙烤的焦肉味与白烟,从少女纤细的胴体上浮出。强烈的痛苦,让她几乎是
要晕眩过去。不过华豪并没有就此罢休,左边的乳房穿完,又换成右边的奶肉,
再用牛马等畜生会使用的系具,撑开被铁针制造出的细小伤口,牢牢地把铁杆贯
穿少女的乳房。
「啊!够了…够了啊!」蔡辕旗目睹这一切,悲痛地哭喊。
不过华豪的表演并未结束,他指使着大汉把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芝芝给抱起
来,架开双腿露出方才被男人们蹂躏,留有精液流泄的骚穴,森然地道:
「再来…就轮到妳了……」
敏感处的酷刑,她身心处于崩溃的极限。就当快要晕死过去时,最为残酷的
皮囊倒入她的小嘴,将第三口的『奇淫合欢水』灌进她的食道。随即,华豪又从
火盆中取出新的一根细小的铁针,二话不说就拿起钳子捏住少女阴处上缘的嫣红
蓓蕾,夹紧在钳子中,再用铁针给穿刺而过。
「呀呀啊啊啊!唉咿……」
在疼痛跟药物的双重刺激下,芝芝被冲击到难以置信地潮喷。并非失禁放尿
或是排泄喷屎,而是她的淫穴,不受控制地涌出透明的黏液汁水,看到华豪哄然
大笑,直嚷嚷道: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这样都能高潮,哈哈哈哈哈……」
『军妓』两字的烙铁,重新被锻烤到橘红,被男人左手持着,狠狠地烙印在
芝芝的小腹上,淫邪地笑喊道:「这两个字,烙在这边最适合,哈哈哈。」
残忍的酷吏行为使他兴奋无比,整个脸上是无与伦比的桀傲笑意。
转过身,拱手对高台上的麟公公示意,表示自己完成任务。阉人阴险地用笑
容回复,不以为意地挥手。
「收拾一下!把这群军妓带回教坊司!」华豪发号命令。
「喏!」大汉们应答。
「回去后,先由众兄弟使用三天,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但别玩死了!」华
豪临走前还不忘去拍太监的马屁,又吩咐说:「那个女的,就送去茅房,作为兄
弟们的公厕。三天后,发监送入各部队。」
命令后,大汉们又驱赶着这些女人离去,没有留下任何人,仅有满地狼藉的
血污与秽物,散发着激情与酷刑混合的复杂味道……
第三章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在妳面前,却无力救妳……
眼睁睁看着妻妾被带走、至此沦为性奴军妓,永无相见之日的蔡辕旗,已是
溃不成声,身体是疼痛不堪,内心是刻骨铭心的巨痛。
「蔡大英雄……」麟督主轻声地喊道。
「……」蔡辕旗沉默。他无话可说,也说不出话来。
「嘻嘻嘻,您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阴阳怪气的语调,似乎还有后续项
目。
「阉狗…你还想怎样…」他沾满暗红血污的脸庞,近乎惨白。「…有本事就
用在我身上…欺凌这些老弱妇孺…呜呜……」
他不自觉地痛哭失声。
「求你…饶过她们…」蔡辕旗卑微地求饶。他无法磕头,仅能用额首摩擦着
地面,表示自身屈服。「…求求你…放过她们……」
「蔡将军,您这模样可真难看。」对方的讨饶哽咽反应,麟公公像是生吞苍
蝇的表情,皱眉厌恶地道:「啧啧啧,这可不像您该有的作为。」
不过,蔡辕旗是没有理会这么多,屈服地持续用额头摩擦泥地。
「…将我千刀万剐也没关系……」他并非懦弱,而是不愿再见到自己身边的
人遭受伤害。若牺牲他一人可以换取他人存活,这点颜面又何须在乎。
但蔡辕旗的投降行为,却加大麟太监的不满。只见『他』有跃下高台,踩着
绣花鞋发出阵阵的脚风,将蔡辕旗狠狠地踏在地面上,不停地发出撞击。
「大英雄,您这是什么样子!」阉人愤恨地喊道,像是失心疯地猛踹,「您
不是蔡将军,不是!该死!该死!」
麟公公无法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的劲敌,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宣泄起内心的
怨恨,把持的力道,不断地践踏身下的男人。
「哼!」
忽然,高台上裹着黑漆斗篷的人影,发出不男不女的冷声喝斥。这时,麟公
公才像是回过神,停止发泄的动作,惶恐地向人影道:
「属…属下……失态了。」
『他』的口吻,更显得台上人超乎寻常的高贵,再次确认。蔡辕旗则瘫倒在
刑场上喘息,气弱如丝,离死亡不远。
麟太监缓和自己躁动的情绪,捻着莲花指挥起掌风,把如肉虫的蔡辕旗凭空
托起,呈现原本的跪立态样,『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蔡大英雄……」麟督主原想说点什么,却突兀地露出欣喜的神情。
远处是黄沙再次滚滚,似乎又有人马靠近刑场。
「还记得我方才提起的白面小伙么?」太监阴冷地笑着,「可别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