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我们撤退到亚历山大港,已经
是很幸运的事了。」
「不管是阵上还是床上,总是人多势众有优势啊。」
波莱特从更衣室的桌上拿起一瓶红酒,此刻她也不打算将酒倒到敞口杯里待
其口感逐渐绵柔,而是一口气喝掉了约三分之一。
「安朵涅特,罗丝,你们不喝一杯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虚与委蛇,还是让
脑袋不清醒点好。」
还未待黑发的丽人说些什么,欧斯卡便率先抢过了酒瓶,因为此刻没有酒杯,
她对着瓶口,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喝去了一半,白皙的脸上红晕更甚了几分。
「无论要被怎么苛刻的对待——我也是贵族,当然要冲在最前面。」她无畏
的笑,眼神里带着些许绝望的情绪,却未尝因此而有丝毫退缩,甚至,还稍稍放
松了领口,让与她面对面的人们足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与锁骨。
「喂,你,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既然如此,我也要喝,也要和你们一起!
我,我也成年了——」
爱梅大着嗓门出声,只是,没等她拿起酒瓶,更衣室的大门便被一口气推开,
显然,男人们并不在意这些被俘的佳丽们是否换好了衣装,毕竟,她们在这场舞
会上将要付出的,自然不会仅有尊严和荣誉。
「英格兰贵族就是这样闯进淑女的更衣场所的么?」
欧斯卡提高了声音,只是那清丽的声线没能喝退这个身穿红衣的英国士兵,
士兵的眼神扫视过或是努力绷紧身躯做出敌视的姿态,或是下意识地捂住了私密
部位的五位丽人,就像是在审视着五位即将被配种的母畜——而后,他歪起嘴角,
做出一个有些恶心的笑意,仿佛在嘲讽,杀死了自己的国王与王后的法国人,也
配和我们谈论贵族吗。
「那么我感到抱歉;不过,我是请诸位小姐去参加与军官们的舞会的;看来
诸位小姐都准备好了,那就随我来吧。」
他没有等待身后的丽人们跟上,迈开了脚步。
「……走吧,大家,这些急性子的英国佬下次就会让带着刺刀的人来了。」
波莱特勾起嘴角,轻轻一甩自己那一头扎成马尾的秀发,加快了脚步,跟上
这个身穿红衣的军仆。
作为伯爵的女儿,欧斯卡参加过不止一场舞会,然而对于一场舞会来说,这
里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更加让自己感到不快的是,平日在法兰西的舞会上,既不
会有这么多的人数,男女的数目大抵也是平衡的……这让欧斯卡稍微有些不快地
牵紧了身旁的爱梅的指尖,另一只手臂则仿佛军姿般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只是纵
然稍稍遮掩住了那优美的侧乳,却也未能遮蔽男人们对她的腋下投来的渴求视线;
萝丝沉默地跟在两人的背后,即便此刻已经身为战败的俘虏,身为炮兵军官的她
仍旧昂首挺胸,代价则是那对豪乳与深邃的乳沟一起,被周遭端着酒杯的男人们
尽情视奸。
安朵涅特和波莱特并肩走在前面,白皙到微微透明的皮肤,与因为饮酒而带
上些许汗滴的小麦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为年长的高挑丽人向着周遭的军
官们有礼有节的微微颔首,脸上带着她一如既往的温婉笑意,而波莱特则笑的更
加挑衅些许,下定决心至少要保护住娇小的爱梅的两人,就像是要将小巧的少女
遮掩在阴影里一般挺直了艳丽的躯体,两人因为站在最前面的缘故,从两人修长
的玉腿到那纵然肌肤颜色不同,却几乎一样挺翘丰盈的巨乳,都被男人们尽情视
奸了个够,纵使两人都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因为周遭对于舞会而言明显过多
的人们,而微微羞红了脸。
「呼……真是来者不善,雨露均沾。」俏脸微微侧过,波莱特向着身旁温婉
的丽人用气声出声。「说句冒犯的话,你帮男人含过吗?」
「你觉得呢?」安朵涅特轻笑起来,算是给了淫荡的商人肯定的答案。同样
家境优渥的她已经年过三十岁,纵然天生温婉的少妇很少涉及到巴黎的风月场中,
但自然也不会完全一无所知。
正如同大多数舞会一般,并没有常设的座椅,仅仅在舞池外围摆设沙发让人
们得以歇息,只是,此刻的五位丽人自然不能立刻走开去休息——男人们为她们
让开一条道路,直到她们走到舞池中央。
「嘿嘿……那小女孩可真是让人有多玩玩的欲望……」
「那个丰满的女人,是德赛的姐姐吗……」
「还真是淫荡的胸部啊……听说她是波拿巴信任的军官……」
「真亏拉纳肯娶这一看就像是婊子的女人啊……」
——周遭男人们的声音,也在这不算太长的路途里被佳丽们尽收耳中,爱梅
的身体微微缩紧,欧斯卡索性挎住她纤细的藕臂,瞪视着周遭的男人们,终于,
五位少女都站在了舞池的中心,与过去所见过的每个舞池都不同,舞池的中央,
是土耳其风格的地毯,踩上去松松软软,十分舒适,可是,如此松软的地面显然
不能用来舞蹈。
直到五人都站在了地毯上,周遭的军官们也安静了下来,房间中,为首的军
官提高了声音。
「——欢迎诸位来自法兰西的小姐们,来到我们的这场庆功宴上,为庆功宴
增光添彩。」
军官的声音相当愉快,很显然,他对于这场胜利也充满了喜悦之情,更有一
个年轻军官吹了一声口哨,引发一阵哄笑。
「当然,至于增光添彩的方式——大家觉得呢?」
男人等待了一秒钟,随即抬手。
「上了她们!上了她们!」
——仿佛海啸般的声音爆发。
这些军官,多数都来自于皇家海军。虽然在后世被戏称为皇家窑子,但显然
此时此刻的战列舰是变不成舰娘的,除了在海上风餐露宿的艰苦,性欲的压抑,
让他们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
此刻,不列颠与法兰西之间的斗争愈发激烈,在马伦哥的大胜后,拿破仑攻
入奥地利境内,大有直取维也纳的态势,英国人决心与法国人拼斗到底,而和平
也就遥遥无期。
既然和平遥遥无期,那么,对于这些战俘的态度,自然也就要相应的变一变
了。
「你们——」
欧斯卡的声音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中显得模糊不清,但那清亮的音色还是
传入了军官们的耳内。
「你们这些以自身光荣与古老的传统为傲的不列颠人,就是这样对待几位贵
族女士的吗?你们不会因为你们的这些言辞而感到羞耻吗?」
——只是,她只得到了嘲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