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的凌薇,乳房中总感觉有些异物,让她胸口又肿又胀,十分难受,就连暗褐
色的乳晕,仿佛也比之前大了一个围度。这样的乳房,却被上下两道麻绳紧紧地
拴着,绳子与绳子之间的张力,将她的乳房勒得更加坚挺,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
裂开来一样。
就在凌薇昏迷的时候,麻子和老黑等人已经在她穿着连裤袜的大腿中间蹭着
来了几发,尽管他们已经小心翼翼,不再她的身体上留下什么明显被动过的痕迹,
可当他们挥洒出精液来的时候,身体还是一时失控,到处迸射。此时,肉色的丝
袜上已经斑斑点点地落下了几滴浓重的湿痕。驼色天鹅绒的过膝长靴上,也像被
蛞蝓爬行过一样,留下一道亮晶晶的轨迹。
"凌警官,你居然说我们是变态?"麻子刚射过精,却仍觉得不过瘾,提着
又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扭动着屁股,骑坐在凌薇硬邦邦的两个肉球上,把胯下
粗壮的阳具当成武器,在凌薇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示威。
凌薇顿时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瞬间灌进她的鼻孔里,让她忍不住地想要
呕吐,急忙左右扭动着脖子躲闪起来。
不过,居高临下的肉棒可以轻易地捕捉到她的动态,依然不离她的面颊两侧,
用力地又甩又拍。
麻子的阳具滚烫得像在火中煨烤过一样,打在脸上十分难受,也让凌薇身为
女警的尊严受到了巨大挫折。她想要痛骂这些犯罪分子,可是嘴上被堵得严严实
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个不停。
"好了,麻子,"老黑拉住了麻子说,"我们快要到了,别让杜哥看出我们
已经动过她了!"趁着麻子从自己的身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爬下,凌薇急忙扭
动着肩膀,艰难地将身体往车厢后挪了挪。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凌薇还从来没有
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深深的恐惧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了分寸。出于本
能的躲避,不仅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还因为她此刻屁股上令人浑身直冒鸡皮疙
瘩的滑腻感。
老黑和麻子蹭着凌薇的丝袜和长靴射了一炮,就在精液大规模喷发的时候,
他们的肉棒来不及从她的双腿中间拔出来,把最汹涌的那一波直接射在了她的身
体下。由于凌薇一直被这些恶棍们死死地按压着,身体下面的精液糊了开来,隔
着丝袜粘在屁股上和大腿上,捂得又潮又湿,很是难受。
忽然,面包车一个紧急刹车,把刚刚挪到车厢角落里的凌薇一震,出于惯性,
一米七一的身体顿时骨碌碌地往前滚了过来,一头撞到了驾驶员的座椅后背上。
面包车的座椅虽然是席梦思一样的聚氨酯发泡物,却由于事出突然,也把凌薇撞
得头昏眼花。
"他妈的,你是怎么开车的?想要摔死老子吗?"麻子的嘴里喋喋不休地骂
着。
老黑指了指
停在前面的白色宝马车:"到了!"凌薇那辆重新被组装上轮胎
的宝马车,这时正稳稳当当地停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地前。从湖州折返一个多小时,
杜胜利一伙人到了江城市溧水区的一处工地上。正处于经济开发阶段的溧水区,
到处都像巨人似的挺立着摩天的吊车,建筑工地更是连成片,结成块,首尾相接,
延绵十几公里。听新闻播报中说,这片区域在不久的将来,要和江城市的地铁连
通,成为溧水区的CBD核心商业圈。不过,那只是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此时的
溧水,还和旷野没什么区别,放眼望去,除了参差的楼宇框架外,便只剩下不知
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一两声狗吠了。
经过刚才的追逐和搏斗,白色的宝马车表面上,虽然有了几道划痕,但听在
昏昏沉沉路灯下的时候,还是煜煜发光,好像一块被遗落在山间田野的宝石。停
在这种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那路灯也是,狭窄的道路两侧,都是残垣断壁,只有这条灰蒙蒙的道路
蜿蜒向前,也不知道灯光是为谁留着的。
"杜哥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麻子问。
"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去!"老黑没好气地回应着。
杜胜利从宝马车的驾驶室里走下来,咚的一声闷响,又把车门紧紧地锁了起
来。她舒展了下筋骨,掏出红双喜的烟来,啪嗒一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
缭绕的烟雾来。烟雾在灯光下慢慢地升腾起来,正如此时从远方渐渐笼罩过来的
暮雾一般。
#最#新#网#址#找#回#……6u6u6u.
"杜哥,你干嘛呢?咱不回江城市了?"老黑放下面包车的车窗,探出头去
问道。
"妈的,老子开着那骚女人的车,车厢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惹得老子心
猿意马,没什么心思开车了!你看……"杜胜利用发亮的烟头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说。他的裤裆上已经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虽然被宽敞的花格子衬衫下摆遮盖
着,却还是明显得像随时要从裤子里顶出来一样。
"你的意思……在这种地方先把事情做了?"老黑问。
就在两个说话的时候,凌薇拼命挪动着身子,背靠着面包车紧闭的车门,把
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总算,她半个脑袋露到了车窗上。
车窗的玻璃贴过膜,从外面望进来,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从里面望出去,还
算清晰,尤其是正好停在路灯下的那辆宝马车。凌薇看到儿子童童正在车里又哭
又闹,显然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趴在车窗口,不停地用小拳头
捶打着玻璃。可是童童的哭喊声和捶打声,都被车窗玻璃隔在了车厢里面,除了
能隐约看到他惊慌的表情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面包车后备箱的门被打开了,老黑和麻子两个人如狼似虎地从后面扑了进来,
把凌薇从车厢里拖了出来。被五花大绑的凌薇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笃的一声响,
两只尖尖的靴头掉在了地上,接下来,就是被长靴包裹着的双脚在地面上拖行时
的沙沙声。
看到自己的妈妈衣衫不整,被人粗暴地拖行着,车厢里的童童闹得更加凶了,
嘴一次次地张开着,好像在不停地叫喊着妈妈。
"呜呜!呜呜!"凌薇一想到自己此时屈辱的样子,想要挣扎,可是身体被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挟制着,根本无法挣脱。
"这里看门的老头也是咱们罪魇的成员。哦,对了,他的网名好像叫村口大
叔!"杜胜利解释说。
"哦,原来是他!"老黑和麻子似乎对这个村口大叔有些印象,这不仅是因
为他土里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