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短信告诉我说,她有过一个男朋友,去澳洲了。说的好听点是和平分手,难听点就是甩了她。
她说她受伤很。
我发短信说:我会对你好,尽我所能。
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上她,好感是有,是喜欢,但没有
。
我想和她上床。就这样。
见面第二次,晚上,我们接吻了。在她家楼门的小花园里。
她跟我讲她第一次,是初吻。她的舌很生涩,牙齿会咬到我。我相信了。
我手上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轻微的拥着她。连我自己也惊讶不已。她雪白的肌肤,长长的大腿,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我内心着实有点忍不住了,但很奇怪,我的双手却出奇老实的轻拥着她,象个未经事的小男孩。
她眼神很清澈,没有故作媚态。
我现在有点好奇了,好奇她为什么会答应做我朋友,为什么会第二次见面就可以毫无顾及的把初吻给我。
我没有问。问不出。怎么问?难道问她,恩,可可,你为什么会和我接吻啊?……这样问,把
家当什么了?
么?任
亲吻?。
她说她10点必须要回家,如同灰姑娘一样,到了时间就要回去,不然妈妈会骂,会找。
我呵呵一笑,她是个好孩。
我送她回家。
她上楼去前,对我摇了摇手,甜甜的一笑,那么纯洁。
那一瞬间,我心动了。我不是一见钟的
,不会看她长的漂亮,或是身材好,就会被她的风采所迷倒,既而疯狂的
上她。这是三流肥皂剧中的剧
。而我,不会。
我觉得与美貌身材长腿无关,是一种感觉,一种感
。而这种感觉感
,必须是通过长久接触才能建立起来的。
久才能生
,我不相信一见钟
。
她那一笑,笑得我有点内疚。什么原因,我自己也不甚明了。
她有着良好的家教,她漂亮,体贴,最重要的是没有大多数80后,90后的那种风尘味。如此好的一个孩,竟然和我名正言顺的恋
了?而我的初衷竟然就是为了满足我的荷尔蒙,就是为了把她那长长的双腿架到我的脖子上。如此而已。
……我很卑鄙
可可,她,不是酒吧!!!她不是那种混迹于酒吧,出
宾馆,游走于男
之间的酒吧
!!
……
我突然做了个决定。我决定用心经营这段感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自我检讨也罢,上床也罢,什么也罢。反正我决定好好对她,把她真正当成
朋友,而不是一个泻欲的工具。
那晚凌晨2点,我信息她:我会对你好,尽我所能。
那晚,我和她短信到很晚。
我向她了老底,我告诉她别看我穿的
模狗样,其实我没钱,家里也没什么钱。
在我过去的恋中,我都会说明我家里的条件。我不会充大款,豁胖,打肿脸冲胖子的事,小孩子做的,年少的时候我也做过,没意思,
财两空。既然是男
朋友,关于家里条件说说清楚很好。以免彼此闹的不开心。门当户对这种说法,我不认同,但是这是现实中的客观存在。
她说没关系
,有上进心就可以,没钱可以赚,但品赚不到,你是个好
。
她竟说我是好??我开始只想把她搞上床,只想这样!!这也叫好
?
我惊讶,还带着内疚。
良久后,我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说我好。
她回信息说:你真诚,坦白。既然是男朋友,便不该有所隐瞒。
我恍然。
我忽然想起来她才20岁,才大一。
我像她那么大时,不也很净?
我再点了根烟,发了个短信:睡吧,很晚了。安~
她回:恩。安~。
那夜,我睡的很香。
有些事必须去回忆,回忆如何去忘却。以前的种种,想起来好笑。
天长地久?不过是死路一条。
……
那晚睡醒后,一看表,已是八点半。若不是通宵达旦,我一般都这个时间点起来。
起来后,我便改了我的QQ签名,本来签的是:单身,你的名字是宁缺毋滥。现在签的是:我有朋友了。
我放肆的说一句,我不丑,长相如果百分制,我能打75—85之间,我还有点自知之明,离“帅呆了”这个词还有点距离。至于身材,我很有自信,练健身很多年,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线条也
廓清晰。
之所以说这些,并换上了新的签名,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学校有个小生追我,我没有接受。原因么,和凡夫俗男没什么区别,她长相不是我喜欢的型,换句话说,就是长的不好看。腿也不长。第二,我希望我的朋友问我点什么,然后等我要到可可的照片,我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照片拿出来,让我那几个该死的兄弟羡慕羡慕。虚荣心作祟。
我前一个友,谈了有三年,感
很好,几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无奈
家父母看不上我。她家条件不错,讲求门当户对。换句话说,就是嫌我家没什么钱,把这样一个漂亮的
孩嫁给我还不如去做个有钱
的二
,衣食无忧,还可补贴家用。嫁给我这样,不但不能使她贴补家用,反过来她有时还得倒贴。
好一个门当户对?我理解。我提出了分手。兄弟们说我傻,说如果娶上那妞,少奋斗十年夸张的话,那也可以少奋斗五,六年。我觉得他们才傻,能娶到么?娶不到。她父母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又不是傻子,我和她,没戏,不可能。她也不是那种为了敢怎么样怎么样的
,现实面前,谁都得低
。强求何苦?散了吧。
我记得,我说分手的时候直截了当,很有男子气概,宛如是我把家给拒了,不是
家父母看不上我。
我发短信说的,就三个字:分手吧。
她用短信回的,也三个字:对不起。
不久之后,听她一朋友说,她去什么哪哪国家的读书去了。
快刀斩麻,
都说古时侩子手斩
时,刀下的越快,挨刀的
疼的时间就会越短。
我这刀是下得快了,可我那时,疼!!疼的厉害。
之后,我用酒醉麻痹自己,流连于酒吧,驻足于宾馆。有混就混,认识了一个又一个批着淑外套的母狼。她们或寂寞无聊,或年富力强
神十足,对那方面很是需要。酒吧么,只是玩玩,我可以对酒吧
说着山盟海誓,可以在床上胜潘安,塞嫪毐。可我还是很痛,但我只能这样的放纵自己,好去忘却。
酒吧也并不都是“小姐”之流,当中有学生,OL,形形色色的
。而我,与他们的关系就只限于床上而已,不做他想。
有的酒吧会联系我,有时不是为了那事儿,只是作为朋友吃顿饭,聊些不着边际的事
。生活中,有些话,你不能对朋友说,甚至不能对认识的
说,而陌生
则是成为了最好的倾诉对象。有时她们说,有时我说。我乐得如此。
她们说的那些事什么都有,比如说什么寝室的
对她有意见,或者哪个老师是个色魔。又比如有
说,哪个客
变态,不走寻常路。还比如有
说她上司是同姓恋,经常骚扰她,而她又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她们看似如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