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软软的乳头
和此时被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的爱液弄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口。弄的琪亚娜一脸羞愤
的看着我。
「去死啦!舰长你别觉得本小姐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被子里的琪亚娜突
然踹
了我一脚,但是也只是轻轻地踢了踢,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她的踢
技我见识过,一脚下去能正面把冲刺的骑士级崩坏兽踹个趔趄,她要是认真起来,
直接把我从床上踢到门外去都不是什么问题。
「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适时地配合她演了出认怂的戏码,当然
嘴上这么说身体上却很诚实,咸猪手依旧没有离开她身上那些最敏感和私密的部
位「舰长你现在这副贱兮兮的样子让我更想抽你了……算了,你愿意摸就摸个够
吧,毕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让你这么轻薄了……」
琪亚娜的声音从羞愤到无奈,最后又带上了些许伤感,这其中的感情波动让
我觉得有些突兀,仔细一想却是情理之内。
手表我居然一直忘了摘,还挂在我的手腕上,现在一看时间,半夜两点半。
看来留在这里的时间的确不多了,琪亚娜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切,我才不信,之后,一定有机会多占几次你的便宜,哼哼……」
我故作轻松地插科打诨道,然而实际上的确如琪亚娜所说,之后再见到她就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也许真的就是最后一次。
「舰长。」
「嗯?」
「假如我真的因为过度使用崩坏能而再次变成律者,你会怨恨我吗?」琪亚
娜扭过头来看着我,而我也顺势转过来和她四目相对,那双海蓝色的双眼里此时
满是忧伤和歉疚的神情。
「不会。」我只是轻轻摇摇头。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还说不要让姬子老师和符华班长的努力前功尽弃么?」
「因为我知道,事情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你这么做更不是为了自己。」我
伸出手在琪亚娜的眼角蹭了蹭,然后整理整理思绪,继续讲道:「当然,我希望
你能答应我,不要再意气用事,你的力量现在可以保护其他人,也当然会殃及无
辜,一时之勇解决不了问题,这也是符华班长教给你的东西吧。」
「嗯……」琪亚娜点点头,然后将我还未收回去的那只手用双手握住放在自
己的脸颊上。
「舰长,能……能再稍微陪我待一会儿么。」看见我有起身的意思,琪亚娜
突然抓紧了我的手,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脸庞,恋恋不舍的样子像极了送主人离
家的小狗。
「要不,跟我回休伯利安吧,我天天陪着你,多久你说了算。」我朝琪亚娜
开了个我觉得其实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扑哧……」没想到,琪亚娜居然真的笑了,她捂了捂嘴,然后抬起头来笑
着对我说道:「舰长你又在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嘛。」
但是我才从她的眼角拭去的那莹莹的反光又出现了。
「好啦。」琪亚娜也从被窝里坐起来,毫不顾忌的在我面前伸了个长长的懒
腰,浑身上下泛着年轻女孩专属的青春气息的优美弧线在我眼里一览无余,然后
她转向我看了看,似乎是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再次扑进我的怀里。
「琪亚娜……」
「舰长~你把人家的身体弄的乱七八糟,可别想就这么跑掉喽,走之前,你
可要帮我恢复原样哦~」
琪亚娜撒娇般的甜腻声音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请求,说完她脸上露出了久
违的狡黠的笑,蓦然间,那个冰雪聪明但是总是不愿动脑的琪亚娜似乎又回来了。
在她的指点下,我找出琪亚娜备用的衣物,帮她清理干净身体,然后又一件
件地帮她穿好,而这时琪亚娜似乎完全没了之前我们坦诚相见时的羞涩,大大方
方地坐在那里看着我帮她套上内裤,带上文胸,扣上白色的丝袜的吊带。一直到
最后帮她拉上裙子的拉链,梳理好被压的乱糟糟的白色长发,替她戴上绿色水晶
的发饰。
没错,这件衣服正是冬之公主,琪亚娜原本的一切几乎都留在了休伯利安,
但唯独这一件她甚为珍视的衣服她始终带在身边的存储空间里,因此它就意外地
成了除白练之外极少数她从休伯利安带走的东西。
「琪亚娜……现在的你好美……」看着眼前微微闭着眼睛依靠在我的怀里的
琪亚娜,我的胸口不知道为何分外的憋闷,堵的让人感觉要窒息。
「希望有一天,我还能让你亲手替我换上这套衣服……不,一定会的。」琪
亚娜睁开了眼睛,里面的眼神不再无助或娇媚,而是一种独特的希望。
「嗯,一定。」
我对我怎么到达酒店的大门没什么印象,唯一值得记下的就是慢慢下楼的这
期间我们的手一直紧紧相握没有放开,而在门口我们更是相拥在一起一口气深深
地接吻了几分钟才分开。
分手的过程倒并没有什么流泪的道别之类颇为煽情的场面,我朝她点点头之
后几乎是背着空空如也的包转身就朝着休伯利安号的方向走去,一口气走出去好
几百米都没有回头,但我低估了我的意志力,当我觉得大约也该脱离琪亚娜的视
线的时候,不经意间一回头,却发现即将被黑暗吞噬的远处那个身着白色与蓝绿
色配色的连衣裙的女孩儿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朝着我的方向。
顿时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而休伯利安的方向,依旧灯火通明。
几天后我又在午夜潜出休伯利安回到了酒店这里,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之
一:琪亚娜会把自己要去的下个地方的信息留在她上一次停留的地方。
当我走进那间已经熟悉起来的屋子,发现里面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完全无
法想像仅仅几天之前有人来过这里并把这里弄成的那副凌乱的模样。
床头放台灯的桌上放着一张叠过的纸片,打开它,上面只写着三个字:「太
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