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开心。」
「……」
罗瑟没再说话,拿起一个遥控器,按动了一个按钮。
两个插满了羽毛的滚筒慢慢自她大腿内侧升了起来,开始转动了起来,一根
根拂过她敏感的肌肤。
脚底则被去了头的棉签棒和竹制痒痒挠所占据。精巧的机械手捏着一根根棉
签棒,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来回钻着脚趾内侧的敏感嫩肉,痒痒挠也毫不留情面地
刷刷扫过大面积已经变得红润的脚底。紧接着,几根滴管从旁边伸了出来,一些
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便浇在了两只前脚掌上,很快便被来回规律运动的痒痒挠抹匀
覆盖了整只脚底。脚趾缝里同样也经过了精油的润泽,变得更为敏感。
「咿呀嘿哈哈哈哈哈呼嘻嘻嘻嘻哈哈哈要嘿嘿坏掉了哈哈哈嘿嘿」
前额渗出的汗水将散乱的头发黏在了一起,她的笑声也逐渐变得嘶哑。
刺眼的射灯下,她根本不知此时自己的失态已经被玻璃对面的两个人看了个
完全。
「这么快就装满了耶,比上次用时还短。」
「什么?」
「毒液。」
我这才发现她背上插了几个管子半透明的管子里住满了深蓝色的液体,通往
后面的一台机器里。
「所以你这也是……」
他的声音十分冷静,「这也是凯尔希给的工作之一。」
「这样啊?」
我这才注意到已有一些外壁的冷凝水流到了我的手上,只得赶快喝了一口。
温润的白兰地带着果香,和酸酸甜甜的滋味一起缠绵在舌尖,下喉时留下一
股温暖的感觉。
确实是能给人带来愉悦的饮品呢。
只不过不知道此时灌入蓝毒嘴里的营养液是什么滋味了……
「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唔嚯嚯嚯呀哈哈哈哈哈呼嘻」
我不禁叹了口气。
「那我们换一种方法吧。如果感到于心不忍。」
「是么?我可没表态。」
罗瑟似乎是笑了笑,按下了一个按钮。
在脚底肆虐的棉签棒和痒痒挠马上被撤了下去,换成了两把硬毛刷。
不像棉签棒等以技巧刺激弱点,硬毛刷是差不多将脚底全部覆盖的野蛮。已
经变得通红的脚底迎上了数千根硬质的刷毛,和着精油似乎可以拉出丝来。脚掌
也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再也没有气力去徒劳地闪躲。这也为机械手创造了便利:
每根手指缝里都插了一根灰黑色的鹅羽,很轻松就塞进了已经被折磨许久的脚趾
缝里,用柔软的方式带来新一轮绵绵不绝的痒感。除了普通的来回拉锯手法,这
机器还懂得时不时偏转一下羽毛的角度以确保对脚趾缝里柔嫩皮肤的全方位搔痒。
机器,没有一丝感情,却有着百分之一百二的耐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嘿嘿嘿嘻嘻哈哈哈嘿嘿呀」
她似乎是要把嘴唇咬破,因为殷红的血丝已然夹杂在从嘴角渗出的涎液中。
但就是这样,也阻止不了尿液或者乳汁从下体、乳头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大概是
感应到了,两个小巧的玻璃罩子探了出来,刚好吸住那两个早已涨硬的小巧乳头,
抽取着分泌出来为数不多的少女的珍贵乳汁。运输毒液的泵机也更高速地运转起
来。即使她想,维持贞洁也变得不可能。
「嗯……」
我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平静地看着这几乎是快要失控的一切。
「生命体征都还正常,今天的目标也还没有达到。同时,我的秘密武器也还
没有亮出来呢……」
我摸了摸鼻尖,似乎有点痒痒的。「呵。」
已经被淋了些尿液的毛绒棒子最终还是升了起来,捅进了那快要被她遗忘的
小穴。
「经过特殊设计的绒毛、软倒刺不禁能把阴*撑大以获得尽可能多的膨胀感,
还留出了必要的缝隙以便收集……」他停下了介绍,对着我会心地笑了笑。
「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么?」
「不,一点个人爱好。这*女人也不需要我的怜悯。自从上次她……唉。」
罗瑟清了清嗓子,又灌了一口苏打水,把净空的易拉罐捏成小团丢进垃圾桶,
「我就不打算再给她机会了。」
「哦……」
我端起酒杯晃了晃,发现化了不少的冰块之间仍有些淡红的酒液,便端起来
一饮而尽。
接着,他拨动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钮,而后者发出滴的一声说明已经到达最
大挡位。
「呀嘿哈哈哈哈哈嘻嘻要嚯嚯嚯爽嘻嘻死了呢?~哈哈哈嘿嘿」
不光是发出嗡嗡嗡的高频振动,那根毛茸茸的棒子还在模拟着*在**时的来
回抽插,一次次往复运动带出一波波滚烫而粘稠的爱液,流入摆在正下方的铁桶
里。
噗,噗,噗。
痒感,快感,以及被束缚以及机械粗暴动作所带来的不适一同冲上大脑,带
来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唤。即使我不清楚,她是否仍然是处女之身,又是否觉得
羞耻,我只知道此刻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享受其中。
「哈哈哈哈嘻嘻呼呼再来?哈哈哈嘿嘿咿啊哈哈哈嘿嘿~」
早已涨得通红的面庞上似乎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浅蓝色的眸子仿佛也渐渐
失去了神采,一阵阵大笑以及淫叫声中夹杂着深喉里传来的咕噜声。光滑的胴体
上也再也没有一处干净,在各式工具的高强度刺激下汗水,泪水,涎液,精油,
乃至尿液和高潮水都混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辨。时不时强行灌入口中的营养液
维持着这癫狂的,极度兴奋而又极度痛苦的生命体。
「算了,真是无趣,*女人。」
罗瑟降下了玻璃前的铁质百叶窗,站起了身来。
「如果你没看够,那也很抱歉了。我已经累了。」
「没有啊,我很好。谢谢款待。」我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也在看我,眼神
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我曾全心全意帮助了有些迷茫的她,又无动于衷地袖手旁观了她的堕落。
我很好。她不欠我,我不欠她。
一股暖意从胃中升起,慢慢盘旋着升上脑门。哦,这是酒液酿造时百果的清
香与甜蜜。
我取下已经稍微有些变干的柑橘片嘬了嘬,试图捕获可能残存的最后一点香
醇。
不可多得的好酒。
不宜多品的演出。
好戏,还是烂活,由观众老爷你们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