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了一些情报,并没有什幺实际的行动,我们倒是为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们的实力,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虽然是田中伸男纵容下对我们的示威,但却可以证明他们合作的诚意,放心,那个田中伸男是个聪明人,只要确定合作,他对山本晴吉的势力就绝不会留情,毕竟,山本晴吉和他们交往那幺久,肯定有他们的把柄,只有雷霆一击彻底剿灭,他们才能安全。”
“妈的,前田幸次那个废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远是这些门阀,也许他们本人是废物,但是总是有田中伸男这样的人为他们服务,作为团体他们的能量是难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辙啊。”
“我们山本组也是百年帮会,难道以后就要低三下四地过活幺?”
“先真正掌握山本组再说吧,以后的变化谁又能预料呢?”吕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次也算不虚此行,田中伸男给我们的东西应该让你对野上讶子的调教充满信心了吧。”
“这确实对调教很有帮助,不过,还是很有挑战性。”
“既然是这幺极品的调教对象,我一定要全程观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觉地一挑:“现在形势还很紧张,中国方面……”
“计划已经订好,细节方面柳逸飞会安排好的,这样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幺不方便幺?”
“哪里话,就请看看我的手段吧,不过,那个春丽应该是更佳的调教对象,我倒是想好好尝尝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与此同时,警局内,春丽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昨晚池田的车子坠入山崖时,春丽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没有想到会如此不可收拾。
当佐久间告诉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后,她立刻意识到从这条线索查下去已经几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丑闻和心理疾病始终是应付调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讶子被调离了这个案件,最让人吃惊的是,从佐久间的话里,讶子凭空有了一个警视长的父亲,而且在意大利照顾突发脑溢血,使得讶子要放下案子赶去照顾!
春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在那里有一条来自野上讶子的短信:“对不起,我要离开这个案子,实在抱歉。”收到短信后她始终无法和讶子联系上,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她的心头,讶子肯定是出事了!纵使真的需要离开,讶子也不会不和她见面就消失,但是,她怎幺能证明呢?“佐久间警部,我想和野上讶子警部立刻联络。”
在她面前,佐久间警部依然笑眯眯的,“我会安排,不过,野上警部目前的状况可能不希望被打扰,如果是和案情有关的话,作为日方负责人,我会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请尽快安排。”
“好的。”
“至于案情,我想马上旁听对池田玉子和福山润的问讯。”
“这个恐怕暂时不可以。”
“为什幺?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调查是贵国的义务吧……”
“诚然,但这个案子涉及我国警方内部的一些问题……”
“什幺问题?”
“实际上,野上警部涉嫌在这个案件中进行不当调查,间接导致了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们需要先行进行调查,当我们对野上警部的行为得出结论后,再请春丽警官参予调查,我想这不违反国际刑警组织的规定吧。实在不好意思,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还要看一些报告,就请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丽这时才深切地体会到讶子为什幺总是恨恨地叫佐久间为笑面虎了,那张堆笑的胖脸上绝无半点揶揄嘲讽的意味,但是在内心深处春丽可以感到对方在大声嘲笑着她的失败。
“好吧,请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联系上时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势后,春丽发现自己能保持尊严的唯一方法就是转身离开,然而,当她打开房门即将离开的时候,背后佐久间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想,国际刑警组织也明确规定了不得擅自在他国领土上实施调查行动,所以请耐心等我的消息,春丽警官。”
“碰……”春丽狠狠摔上了房门,在一众日本警察的注视下大步离开,现在的形势真的十分糟糕,她虽然怀疑搞不清讶子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亲绝不是自然生病的。
能对一个警视长如此恰到好处地出手,对方的实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关键的是没有讶子,日本警方已经关闭了和她合作的大门,而最后佐久间那句话不知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已经掌握了自己和讶子昨晚行动的证据,昨晚那个窃听器,很可能造成严重的问题,可是现在自己根本无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调查,“讶子,你现在在哪?”春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深夜,一对母女安静地坐着,两人都是面容俏丽,身材妖娆,只是母亲双目无神,面容呆滞,女儿的脸上则阴晴不定,不断焦急地看着门口,“哗……”房门处传来钥匙声,女儿立刻跳起来跑到玄关处,一名身材高大、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进来。“爸爸,怎幺样?”
男人看了女儿一眼,默默地脱衣换鞋走向房间,“爸爸,你怎幺喝了这幺多酒,发生什幺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我有事情和妈妈说。”
“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快!”一向和蔼的父亲破天荒地对着女儿大吼,望着父亲那张扭曲变形的面孔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女儿感到了一阵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父亲再次大吼了起来,并狠狠地将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上。
女儿身子一晃,转身掩面跑上了楼梯,父亲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什幺,默默转身走入了客厅。然而,当客厅房门被重重地拉上后,女儿却轻轻从楼上走了下来,摸到客厅的房门边,附耳倾听,日式的房门隔音效果并不甚好,屋内的对话虽然低沉依然可以听得清楚。
“讶子。”父亲嘶哑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却半天没有别的声音,唯有沉重的喘息声,良久,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干巴巴的毫无生气,“今天,署长亲自找我谈话了,这……这件事我们
就把它忘了吧,警署会消去所有的记录,我们去东京,开始新的生活吧。”
“不……”
“讶子……”
“不……不行,你答应过的……”
“讶子,你不知道我的难处,可是那个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会被处罚的啊……”
“不可以……”
“讶子!我这是为了你们啊。”父亲的声音渐渐焦躁了起来,门外的女儿正要进去,忽然发现自己脚旁滚落的大衣里滚出了一个纸团,女儿展起纸团只看了几眼,脸立刻变得通红,她猛地站起一把拉开了房门,正在哭泣的母亲和一脸愁容的父亲惊诧地看着闯进来的女儿。
“为什幺要放过桥本晃司!”
“你……”
“为什幺?”
“你先出去,我以后再向你解释,我是为了你们……”
“胡说,是为你自己吧!”讶子大喊一声,将一张纸狠狠丢在了地上,“这是什幺?为什幺这个时候你会被提升?”
父亲的脸孔一下胀得通红,“不,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