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男人要硬朗坚韧许多,我只是感觉对不住她,但并不担心她,我担心的是韵儿……”说道这里宋景城急切转了话题,他把沈贵叫到身前,把怀表交给他:“留在贵叔身边吧。权当纪念。”
沈贵不明白宋景城为何突然要送一块怀表给自己,尤其这块表意义重大,刚想推辞宋景城已经摆手要他离开,沈贵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留,弯着腰轻轻退出书房。
收拾好了一切沈贵来到二楼大夫人的房前,轻轻敲了敲门,并无应答,便慢慢推开门,走进去,再合上门,这才将弯曲了一日的腰板伸直,面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直奔房内正在沉睡的大夫人走去。
月光照进略显空荡的房间,落在沈贵身上,将他原本矮墩的身材拉得修长而伟岸。
“枝梅,我来了。”沈贵轻轻唤着柳芸茹的字,就像平时宋景城对她的称呼一样,一双肉乎乎的手轻轻落在熟睡中的柳芸茹陈静如玉的面上,轻轻摩挲。
原来在早前熬制的汤药中沈贵偷偷放入了一些迷药,并不害人,但绝对会让服用者沉沉地睡上一觉。
柳芸茹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浑然未觉,这也壮大了沈贵的胆子,平日里他恪守下人的本身,便是柳芸茹的面也不敢多瞧一眼,然而眼下,他直勾勾地盯着柳芸茹,仿佛在此刻,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个睡美人。
对柳芸茹的执念打从沈贵第一次见到她便开始了。
沈贵本是个本分的人,日子过得清贫但也乐在其中,没有多大的志向,兵荒马乱的年月他只盼着娶个婆娘,生个娃,安安分分地过一生。因为这样的性子平日里从不妄想什么,便是路上经过了人人惊叹的美女他也不大过问,左右不可能是自己的,何必自寻烦恼。然而那日见到柳芸茹后一直小心翼翼的心顿时慌了,那般美丽,那般清爽,在这到处充斥着罪恶的世道显得尤为惹眼,便是那一面柳芸茹便住进了沈贵的心里,终日难忘。直到后来,复仇成功的宋景城亲自登门,柳芸茹一道跟来,他才发现自己日日夜夜深念的女人已经成了他人的妻子,虽然明知自己与柳芸茹这样的女人此生无缘但还是心下失落许久。
“贵叔,随我走吧,建了新家,需要个管家。”
宋景城此时自然没了早前的落魄,一身干净利索的打扮,神采奕奕,果真是个帅气的男子,配上柳芸茹真就是才子佳人。他感念沈贵于危机中帮助过自己,直截了当提出希望沈贵过来做自己的管家,沈贵本想推辞,但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去做了管家岂不是每天都可以见得到这天仙一样的女子了?虽然已做他人之妻,但每日能见上一面也是绝美的事情了。这样一想,便答应了宋景城。
一晃近三十年,沈贵小心翼翼地藏着对柳芸茹的爱慕,尽心尽力伺候着家里的主子们,而随着宋景城纳了二房,三房,四房,再加上产业越做越大,在整个上海滩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忙碌不暇,昔日的夫妻恩情渐渐有所疏远,而沈贵则是趁着这个空档积极与
柳芸茹接触,每天说些话,见上一面,渐渐便被柳芸茹视作心腹,最终也拜托沈贵接连办了几件大事。
原来柳芸茹与宋景城共赴患难,结为夫妇,然而婚后多年柳芸茹都未得半点子嗣,宋景城嘴上不说心底却颇为介怀,这产业越来越大,若无子嗣以后岂不是便宜了旁人?终于,在婚后十五年后宋景城开始纳小,先是取了二姨太杨曼,杨曼很是争气,婚后第二年便诞下男婴,可惜没多久离奇夭折,再难怀孕,于是宋景城接二连三又纳了三房和四房,这二位也分别诞下男婴且健康成长,但没过几年好日子两位夫人时常精神恍惚,偶尔又疯疯癫癫,两位少爷也如出一辙,留着这样的妻儿宋景城甚是烦恼,于是在某个雨夜授意沈贵将四人赶走,此后便再无音信。既然说到这里想必有些看官已然知晓,二夫人杨曼之子的死亡和后来三夫人,四夫人母子的疯癫必然是与沈贵有关。
“我替你做了许多事,毒死了小少爷,又害了三夫人四夫人携着孩子赶出家门,只为了能让你心下宽心一些,轻松一些,见我时,开心一些。”沈贵的手还在柳芸茹的脸上轻轻抚摸,竟没有半分亵渎的感觉,只是轻轻地摩挲,仿佛在与情人私语,柔情蜜意,“不过这些年也只有我知道,你过得并不顺心,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惧,但现在我越发看不透你了,难道你我之间也有了不能说的事情了吗?”
说了一些话沈贵又起身双手按在柳芸茹的双腿上,用力揉捏,虽然因为车祸柳芸茹失去了站立行走的能力但沈贵总是会利用一些机会亲自给他按摩,本来这种事自然由小翠负责,但他仍放心不下,隔三差五总要自己亲自揉几下才放心,也得益于这些年一直坚持不懈地揉捏,柳芸茹的双腿肌肉没有一点退化的迹象。
眼前是爱慕几十年的女神,手中则是爱人毫不设防的大腿,沈贵的一双手捏着捏着便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一点点朝着大腿根处移动,这是绝对刺激又紧张的体验,虽然对于蒙汗药的药性沈贵深信不疑但他仍然紧盯着柳芸茹的眼睛,生怕万一,同时,一双手伴随着忍不住的颤抖,逐渐靠近大腿根。
汗珠在额头出现,眼眶湿润,嘴巴却是干燥的很,内心一面渴望趁着夜色趁着女神不知不觉一亲芳泽,一面又备受责难,鄙视自己此刻卑劣的行径,就在紧要关头柳芸茹眼皮微动,沈贵瞬间被惊醒,冷汗直流。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沈贵调整情绪,平复心情,慢慢将被子替柳芸茹盖好,最后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便悄悄地退出房间。不过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他先是一如往常在房里楼上楼下巡视一圈,确定包括宋景城在内所有人都睡下了,又去厨房取了些剩下的饼子和水,这才走出洋房,站在院子里迷迷糊糊地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好像在积蓄着某种力量,半晌过后缓缓睁开眼,那眼里不见了刚刚在柳芸茹房间里的柔情蜜意,充斥其中的是贪婪与野性。
他转过身,走向已经三年未向他人开放的东厢楼。
当然,三年时间,别人从未踏足东厢楼,对他而言,却是这里的常客。
沈贵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东厢楼的锁,又下意识四周瞧了瞧,这才开门走进去。深更半夜,他以为一切如过去许多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注意到一双眼睛躲在高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沈贵走进东厢楼,一切轻车熟路,径直来到东厢楼的地下密室,取下一块不起眼的砖,里面藏着密室的钥匙。似乎是听到了沈贵的动静,原本安静的密室内突然传出一些动静,像是人声,但又听不大清,呜咽之声于这静默又明亮的夜显得异常的阴森诡异。
沈贵并不在意这些怪声,打开门,里面阵阵阴风袭来,那诡异的声音也听得清楚了,果然是人声,不止一个,且都是女声。
“啪”的一声密室的电灯打开,里面豁然明亮:密室空间不大,中间是过道,左右两边分别建了监狱一般的牢房,沈贵走进去,立在右边牢房门前,里面有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痴痴傻傻地看着沈贵,这密室有道狭窄的天窗,此刻月光顺着天窗仿佛一道利刃划过两张满是憔悴但依稀可见过往容光的面目上,只是俩人的眼里早就没有了精神,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形容枯槁。
“是……是沈爷吗?”
虽然面对面但两个女人仍然看不清眼前站着的男人,直到沈贵冷哼一声,两个女人慌乱跪下,没了命地磕头,战战兢兢。
沈贵轻轻说道:“三夫人,四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