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子宫,把它灌得满满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东闾子只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尽尝。
「嫣然,你练的什么功夫啊,我感觉自己和你交媾,功力大进。」东闾子平稳下来后惊奇得说。
「真的?嫣然练的是《素女心经》说明马上就要大成了,到时候能容颜永驻,还能始得身体变回处女。」纪嫣然惊喜的说道。
「真的?处女膜也会长出来吗?」东闾子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奇特的功法。
「当然处女膜会长出来,而且每个月都会长一次,恩……冤家,以后嫣然每个月都让你开苞。」纪嫣然最后说得娇羞不已。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挤出体外,纪嫣然马上把下体抬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出淫水的泉眼,你便是专制精液的泉眼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东闾子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爹爹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纪才女,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项少龙识穿?我这个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纪嫣然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应该叫我名字,到时候我功法大成,怀孕只要一个月就能分娩。他早就知道到我练了这个功法,告诉他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东闾子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吃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只要李园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东闾子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那我再帮你练攻」。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纪嫣然省起两人只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东闾子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东闾子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只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等下让俯里下人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练攻。」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先替他穿上衣服,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李园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和我睡吧!」
两人到外厅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园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第九篇李园「捉奸」
两天后马车上李园尽量快的回到家里和纪嫣然温存,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的情人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东闾子和纪嫣然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纪嫣然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东闾子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连撒尿也不让他去,因为她的嘴就是东闾子的个人马桶。
只要东闾子一说要撒尿,纪嫣然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的我嘴和舌头。东闾子这俩天一有空就喝水,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骑在纪嫣然的脸上,把他憋了许久的尿全部尿到纪嫣然的嘴里,而纪嫣然的肚子也会被这泡尿撑得鼓鼓的,使得自己不用喝水,还尿特别多。
东闾子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他会掌握撒尿的快、慢,一会尿上一大股,听纪嫣然大口大口的把尿咽下去,一会细如小溪,缓缓的流到她的嘴里,就象快灌满一壶水时的响声一样,纪嫣然说她爱听这种声音,每次尿完后,东闾子就让纪嫣然跪在他叉开的双腿下,用嘴把他阴茎内的尿液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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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东闾子的阳具在纪嫣然的口中尿完后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
东闾子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做爱时从纪嫣然处得到的功力,越战越精神。
此时纪嫣然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东闾子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纪嫣然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又把子宫口顶凹进子宫,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只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纪嫣然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穴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噗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纪嫣然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东闾子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功力增强,但精液制造能始终有限,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