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有
些令人惊讶,但也不至于让有德君你吃惊到这种程度吧……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如果千寻小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你
也应该知道我在半年前于囚车上那名神姬所开设的公寓里住宿过很长一段时间。」
吐出一口气,林有德强作镇定道。其实真要说他为何突然如此失态的原因,
就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纵使对方很有可能是那名「元首」在这个世界的同位体,纵使对方在他过去
所在世界的历史上是一名搅动风云的大人物。但按理而言,他都不应该如此失态,
毕竟半年以来他已经见识得够多了,就连那些在另一个世界里赫赫有名的大科学
家他也去拜会了不少。
可唯独……唯独这名金发的少女。明知道对方是创立了黑十字党为害欧洲的
反面人物,但看见她在囚车上如此落魄之时林有德的心里还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
绞痛。
也是这阵绞痛,才令他手中的酒杯失手掉落。
「千寻小姐,如果我记错的话,这酒吧附近就是一个对死刑犯实施绞刑的刑
场吧。」
「是的,怎么了?」
「准备点东西……不,还是不用了。随我来吧,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我
想跟着这车队去看看,看属于一名神姬的落幕。」
略作犹豫,面对那名在囚车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凌辱被折磨得完全失去了往
昔高傲的神姬少女,林有德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心里陡然生出的一个无法无天的打
算。
假使历史是这样选择,那就让它去吧……但至少,让他做一名清楚的旁观者。
……
神姬从来是高高在上的。
即使是一个帝国的皇帝,也不敢对她们蛮横无礼。就连浴血奋战的世仇两国,
也会定下不可在俘虏后处死对方神姬的规定。
可以说只要神姬在的地方,等待她们的无不是膜拜与仰望。她们的血脉注定
了与她们与常人的不同,她们即是时代的缔造者——就连薇欧拉自己建立黑十字
救国会时,她也是这样以为。
但若是有一天,她们从神坛上跌落了呢?
【根据德意志帝国刑法,神姬薇欧拉·冯·西德拉尼犯有故意杀人罪,危害
公共安全罪,非法煽动罪,反叛罪,诋毁贵族罪等一共四十三条罪名……引起人
神共愤,社会动荡,天理不容!故执法委员会一致决定,破百年之先例,给予神
姬薇欧拉以绞刑!】
南部共和国的筹备在建立前便失败了,普鲁士分会的党众们背叛了她,将她
出卖给了帝国以求得荣誉。
光是那一次,整个黑十字救国会内忠于她的核
心成员便死伤了九成有余。她
拼死与来自帝国皇室的神姬相抵,最终只能拖着重伤的身躯回到了慕尼黑的基地。
经济低靡,社会动荡,彼时的德国南部如同北边一样,无时无刻不遭遇饥荒
与危机。但直到那时,她仍然对未来心存侥幸,她那未婚夫是来自军方的新星,
只要有他在说不定还有翻盘的胜机。
但突然,噩耗传来————
莱茵哈德·海德里希少校,那名让她第一眼看了便觉得是雅利安人中雅莉安
人的男人,于从兴登堡来到慕尼黑的旅途中车架底盘发生爆炸。
于此,年纪轻轻而殒命。
笃笃————
来自北方的战姬骑士团最终还是踏破了慕尼黑的壁垒。
【抓到她了,金发的神姬!快,快用特制锁链把她绑起来!】
【嘿嘿,这就是那个把帝国搅得一团糟的神姬?这样看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啊,完全没什么可怕的嘛!】
坐在地堡里的办公室中,面对来自敌军的围困薇欧拉竟然放弃了挣扎。明面
上新共和国的「第一议长」,实际上的资本与新贵族们的傀儡,这样的生活她已
经受够了。
如果再没有志同道合者同她一起践行复兴德意志的理想,那她所做这一切又
有何意义?她选择了安然受俘,宁可像那些年老的神姬一样,在特地修建的寝宫
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但是————命运似乎就想要刻意嘲弄她一样。大概是由于她往昔所做的一
切真的过了火吧,在英法等外国的煽动下,德意志帝国的皇室,竟然没有选择如
同原谅其它神姬一样原谅她。
【剥夺籍贯、人权、姓名,由神姬贬斥为神妓。】
【按重刑犯标准拘束,在执行绞刑前的三个月时光里,作为其他人泄欲的工
具以赎清自己的罪行。】
她被套上了能抑制神姬能力的重重枷锁,以一名刑犯的身份入了肮脏朽败的
军事监狱。彼时的她还不知道,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地狱。
在踏入监狱的一瞬间,薇欧拉经历了什么?
恐怕即使是她自己也忘记了,那一个个因常年值守监狱而如饥似渴的兵士,
以及和自己一样的死刑犯们,见到自己后眼中那如同饿狼般放出的红光。
他们其中有的,甚至前一刻还是反抗军里一员的军士,不过在下一刻沦为死
刑犯后便对自己改了那尊敬的眼光。
他们撕破了她的衣物,
咀嚼着她的肌肤,
用那恶臭的秽物将她浸染,
再以粗暴的动作带给她这拥有高贵雅利安血统的身躯一次次污浊与痛楚。
这就是……她曾所要发誓救助的人民们?还是说,这是一场噩梦?
在那昏暗不见天日的监狱内,曾高高在上的神姬如同道具般被锁于镣铐之中,
化作泄欲的工具,一日复一日地去接受男人们的蹂躏。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恐怕在那时便早已崩溃了吧。但纵使身处地狱,薇欧拉
也是没有。
【啊……啊!薇欧拉大人,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那是昔日追随在她身边的一名近卫,曾经是她最忠诚的冲锋队。但现在,他
却和那些男人一模一样,释放着兽性粗暴把住她那小巧的双足,再将雄性的生殖
器不断顶入她那娇弱的身躯。
汗味,腥味,臭味,在空气间交织纠缠在一起不断灌入少女的鼻腔。
如果换作往昔,她恐怕会怒不可遏地羞愤欲绝……但现在,在一次次的挫折
与失败中彻底被摧毁了信念的她,罕见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她就这样看着那名玩弄着自己的囚犯,已然忘记了他当初作为自己近卫的身
份。只是等待着他将生殖器插入自己的下体中泄欲完后,再换上另一囚犯的更为
肮脏。
沾满腥臭味浊液的小腹之下再度传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