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白花花的柔软乳肉拂过肉茎的各个角落,开始变得浑浊的黏液止不住地自肉
茎中流出,将少女的双乳染成淫乱的花园。
「斯卡蒂,我有点忍不住了……啊!」少女突然将龟头含进自己喉咙深处,
在她的喉头疯狂抽插着,这突然的刺激成了压垮他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滚烫的浓精在少女的体内深处喷射而出,硕大的性器跳动着,在她的喉咙顶
出一个凸起。
将所有液体全部吞下后,斯卡蒂握住坚挺的肉茎,把它缓缓抽了出来,充血
的器官依旧坚挺地体现着男人的性欲。
「看起来博士还没享受够呢。」她露出一个坏笑,用手轻轻把男人按倒在床
上,跨坐在他身上。
「全部都交给我就好了。」少女的言语如毒药般麻痹着男人的心,他放下了
自己那最后的自尊心,任由斯卡蒂掌控自己的身体。
调节了几下姿势之后,她再次握住了炽热的肉茎,龟头和少女的唇瓣摩擦着,
将淫靡的黏液涂满两人的阴部。这刺激的前戏成功地把两人彻底拉入肉欲的漩涡,
男人喘着粗气,愈发难以忍耐那股把面前少女按倒在地的冲动。
「可不要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哦~」
斯卡蒂缓缓沉下身体,将肉茎吞入自己体内,初经人事的紧致甬道激烈地刺
激着博士的感官。
她猛地向下一沉身体,一小股鲜红自交合处流出。
「斯卡蒂你不疼吧?」「怎么会呢……啊~能把第一次交给博士……就是我
最大的快乐了……」斯卡蒂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身躯,第一次进行性事的阴道紧紧
吸吮男人的肉茎,榨取着他宝贵的子种。
两人都沉醉在这最纯粹的性爱中,进行这灵与肉的结合。
第一次接触异性性器的男人很快便败下阵来,在少女的体内深处释放出自己
的精华。斯卡蒂紧致的穴道依依不舍地颤抖收缩着,试图从精疲力竭的男人身上
再获取到更多快感。
「博士……满意吗?」「呼啊,当然……我没想到会这么……」斯卡蒂站起
身,用手指撑开自己那被肉茎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浓稠的精液从中流出。
「你可要……」她凑到博士的耳边,「对我负责哦……」「晚安,亲爱的。」
––––––
熟悉的电子闹钟声把博士从睡梦中叫醒,昨晚和斯卡蒂那狂放的经历仿佛还
历历在目,但是身旁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也许是已经先去舰桥等他了吧。
男人沿着自己一贯的路径向着舰桥走去,一路上却反常地没有没有看到来来
往往的干员,这让博士感到有点奇怪。
「真安静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一股力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进
了走廊侧的一个房间里。
「诶?斯卡蒂?你这件衣服是……」此时的斯卡蒂穿着一套类似军装的蓝黑
色紧身衣,裤子却在大腿内侧开了两个洞,他不记得斯卡蒂曾经穿
过这件衣服。
「博士,请你千万记住接下来我说的话!千万要记住,否则一切就完了。」
她按住博士的肩膀,焦急地说道。
「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要在这个伪造的现实里迷失你自己!」「等一下
等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校,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过去!」「啊?斯卡
蒂你没事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我没有开玩笑!不,为什么……为什么会
这么快?我没时间了……求你了,博士,千万不要忘记自己,千万不要忘记我…
…」斯卡蒂握住博士的手,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止不住地流下。
「求求你……记住我……」她的声音逐渐变小,瘫软下来的身躯倒在了男人
的怀里。
「斯卡蒂?斯卡蒂!」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扛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医疗
部走去。
罗德岛的走廊又恢复了往常的繁忙景象,他扛着斯卡蒂沉重的身躯走进了医
疗部的大门,几名医生看到瘫痪的斯卡蒂马上走了过来。
「医生,她刚刚昏倒了。」两个披着白衣的人接过斯卡蒂,把她放在担架床
上。
「我们会给她做个全面检查的,这可能要花一点时间,博士你先回去吧,有
结果了我们会通知你的。」「麻烦了,如果有什么事就请通知我。」博士擦了一
把汗,斯卡蒂的体重可不低,这点他还是挺清楚的。
嘿,天天净出这些事,斯卡蒂这是怎么了?博士回想着当时她的话语,一股
电流穿过他的身体,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般。
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不对,怎么可能嘛,罗德岛这不是好好的吗,斯卡蒂她对我也这么真诚。
不要忘记你的过去……
我……我是罗德岛的博士,现在罗德岛的唯一最高领导……
「中校!我们的最后一辆T-90也没了,步兵还要继续跟随那些BMP-3进攻吗?」
博士猛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硝烟四起的战场中。
「所有人……继续进攻,如果加里宁市沦陷,列宁格勒就完全变成孤岛了,
我们被彻底赶出欧洲就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外围只剩下我们一支部队可以支援,
这座城市不能就这么丢掉!」博士诧异地发现一个穿着某种军服的「自己」正在
发号施令。
「上刺刀,所有人都一起上。」男人拿起一把靠在战壕边造型奇特的铳,将
闪着寒光的刺刀挂在了枪管下,「是时候了,同志们,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
「让这些混蛋知道人类不是好惹的货!乌拉!」士兵们高喊着口号翻出战壕,和
那些咆哮着的战争机器一同消失在前方燃烧中的断壁残垣间。
回忆扭曲起来,消散在深邃的意识之海里。
我是……
……
我到底是谁?
……
我到底是什么?
––––––
博士迷茫地走在变得无比陌生的走廊里,周围的人也仿佛无视了他一般,依
旧来去匆匆。
我到底是谁?男人迷茫地漫步着,试图从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找到问题的答案。
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在记忆的海洋中搜寻,都只记得罗德岛如今正在一片风暴
中前行,而惊恐地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回忆起身为「博士」这一职位时自己曾经干
过的事。
时钟的响声提醒他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他按照一贯的作息走进食堂,端着一
份最普通的食物找了个隐蔽的角落。
我这是怎么了?他用叉子捣弄着土豆泥,一遍又一遍重温着那真实得可怕的
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