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用力干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屌使力塞进来……啊
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个爽翻了。臭提比,你还不快干……哼嗯……!噢……!」
后来欧兹与提比轮流操我们,我不知道谁在里面射了几次精,反正那些精子
都过不了事后药这关。
偶尔我会被莎宾娜嘲笑,要是学她做结扎就不用担心搞大了肚子而无法尽兴
。但是也偶尔地,她会羡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说她其实也想试着当孕妇跟别
人做爱。
「妳知道吗?蕾秋,如果我怀孕了,每个月妳都要跟我做一次。然后我们会
看着那些当天写下的记录,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来感觉又是如何。」
只是莎宾娜永远不会怀孕,而且我在离开巴拿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
睡光了全巴拿马她能够搞上的亚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没办法,吃生海鲜的人种比较难搞,她们的鲍鱼大概也比一般人臭。」
那晚莎宾娜倚着阳台抽着菸说,其实她还是有干到一个啦。但我想她大概只
是在逞强吧。
我对于用甜言蜜语耍着我玩的莎宾娜所做的报复,也只有假装我很迷她、迷
到让她看起来似乎很愧疚的样子。
回国前我们干了分手砲,我竭尽所能地取悦她,配着大麻让她嗨翻了,事后
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别。
希望我能永远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会不时忆起我并后悔莫及。
§
昇哥住在迴龙一片绿油油的地方,贴近桃园边界,离新北车程不到十分钟。
他家位于一整排三层透天别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两条由公车与卡车撑
起的主要道路,一头通往几公里外的大学,一头直通桃园中心地带。说来话去,
其实就是个还算可以的半乡下。
我醒来时感觉到舌头湿湿地在搅动,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昇哥正抓着
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我叫不出声,就算挤出声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
双手勐拍他的身体。
「小蕾,妳乖。」
昇哥粗暴地哄着我,无视我的反抗,整个人跨到副驾驶座来,跨到我腿上继
续强吻。
「拜託,拜託,小蕾,别反抗……我忍了一个礼拜就等妳回国啊。」
「你这样我喘不过气……啾、啾呼……」
昇哥随他的意吻着我、抓痛了我的身体,见我没能浪起来,点了菸想让我放
鬆。吸着香菸我脑袋却想,你好歹要给我大麻才对,至少我可以自个儿嗨起来随
你处置。
我在巴拿马次文化里学到的就是:好东西让妳变人人插的荡妇、普通的东西
让妳乐于接受身边人、劣质如一包六十块台币的香菸只会让妳继续绷紧神经。
「小蕾,怎样,湿了没?」
他似乎以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进我裤裆内乱摸乱抠就能逗起我,却只得到
我平澹的反应。
「还好,我比较想进屋。」
「好,我们进屋,但妳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这姿势……」
我很理性地思考我们的行为,发觉我应该让他放手去做,这种姿势他会累得
半死,性致尽退。然而事情演变出乎我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他宁可忙个老半天只
为了把老二送到我内裤里……但他没法插进来,只能斜斜地磨蹭阴户。
很快他就累了,浑身是汗抱着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处前颤抖。
「满足了吗?」
我问。
「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一点都不爽耶。」
他答。
「那还不放我下车?我快热死了,嘴里满是你的味道。」
「小蕾就是小蕾,讲话总是不经意挑逗人。」
折腾一番,我们总算是浑身热汗地投入绿色视野的怀抱,迎面就是阵带着汽
油味的风。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嘱我下次别在公车刚驶过的时候深呼吸
。
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我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门。
他家墙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墙壁上挂着叮叮噹噹的玩
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
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
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
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
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
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
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妳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幺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
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
,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
时用他髒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
牌位。
「乖宝贝,妳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勐然撞击
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
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