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指挥室
里,被压在沙发上挠脚心就大笑出声仪态全无什么的,绝对不可接……
「呜…呵…」
越来越痒了,指挥官没有说谎,刚才再次增强的痒意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笑声险些从喉咙里倾斜而出。女仆长的额头逐渐再次被汗液浸染,忍耐对于体力
的消耗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大概是因为前面已经跟指挥官做了一段时间的原因。
她想缩起脚趾,让木棍没那么容易挠到最中间的痒痒肉。可是当她刚刚动了一下
时,几条细细的触手就绑住了她的足趾,将她们向后扳直。更糟糕的是,自己蜷
缩脚趾的动作似乎提醒了指挥官,她开始改变使用木棍的手法,从原来的上下轻
轻划拨变成了对准脚心钻动,力度也大了一些。
贝尔法斯特清楚,按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绝对
是忍不住的。她经过调教与改造的肉体对于痒的刺激有一个阈值,在这个阈值之
下,痒就是痒,只会根据挠痒者的手法与轻重决定自己是难受还是享受;但当痒
意突破这一阈值,那么自己身体的相关部分就会释放出让大脑感到愉悦与快乐的
多巴胺,将「痒」变成「快感」。在某人调教她时候的「贴心关照」下,痒意有
没有超过阈值的判定非常模糊,贝尔法斯特唯一能总结出来的规律就是似乎与她
被挠痒时的心态有关,或者说,与她「认不认可」被挠痒有关。如果是与恋人欢
爱之前的挠痒,比如被指挥官或者企业压在身下搔弄身体的时候,那么即使是轻
微的触动都会转化为快感,痒到激烈的程度时直接高潮的经历也不止一次两次;
但如果侵犯她痒痒肉的场合并不能让她接受,那么就算是被挠到接近失禁,那也
只是纯粹的折磨而已,没有半分舒适可言。
总之,在被挠痒痒的时候究竟是感到快乐还是觉得折磨,判定标准非常的唯
心主义。贝尔法斯特有过相当多的经历,在与姐妹们一起睡指挥官时被重樱或者
铁血的舰娘挠脚心直到小穴淫水翻飞,也有过犯错被指挥官绑在地下室挠痒痒到
缺氧,最后痛苦地昏死过去。但不管怎样,当下的她,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那名
为快乐的山峰攀登而去。不过女仆长并不愿意这么简单地让指挥官将自己送上高
潮,毕竟,之前好不容易压她一回,这么快就要被扳回一城可就有些丢人了。
贝尔法斯特努力调整着呼吸,计划趁着脚底的痒意还不算太强烈时将自己的
欲望消弭掉。她控制着肌肉,努力去除脚心传来的电讯号对呼吸节奏的破坏。
脚心痒吗?她问自己。
痒,当然痒,那细棍顶端的密集凸起刮在脚心的痒痒肉上,就犹如无数只小
手挠动。带来的痒意会让港区里大部分的姐妹笑出来。
能忍住吗?
可以,虽然很困难,但自己毕竟久经战阵,皇家女仆的优雅与体面牢牢刻进
了骨子里。只要她能将之前两人欢爱时产生的欲望压制住,凭借她坚定的意志,
半个小时之内,自己是绝不会高潮的。
贝尔法斯特冷静了下来,没错,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挠脚心,半个小时别想
让她乖乖缴械投降。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确实如此。
触手再次有了动作,指挥官控制着一根长长的触手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
特地将屏幕放到贝尔法斯特面前。触手熟练地点开聊天软件,上下划动一番后,
选中了光辉的对话。触手用顶端一下一下点着屏幕,输入了一句让贝尔法斯特惊
慌不已的话:
「二十分钟后来叫我吃饭。」
发出键一按,没一会光辉就回了个没问题,还附带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包。贝
尔法斯特刚调整好的呼吸,打理好的心境一下子就被打乱了。她刚想侧头去看时
间,但在她脑后埋伏已久的触手瞬间遮蔽了她的视线。随后,更多的触手化为眼
罩,耳塞,口塞,屏蔽了她的感
官的同时限制了她说话的能力。与此同时,木棒
搔挠脚心的力度又大了一些,贝尔法斯特的双足下意识想摆动,却被触手牢牢地
束缚在原地。
骤然失去视觉、听觉与说话的能力,辅以后面一定有人会进来办公室的紧张,
让贝尔法斯特的身体顿时进入到紧绷的状态,敏感度也随之上升。她的心跳开始
加速,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压抑已久的笑意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漏,额头上也出
了一层细汗。一切的一切都显示,贝尔法斯特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
了。
——身体…擅自起反应了…呜!身体好热,完全兴奋起来了!下面又开始湿
了,脚心痒痒的好舒服咿呀!可是,光辉会过来,要是被她看到的话……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
焦躁,焦躁,心中的不安被封闭的五感放大到极点。脚心不断传来海潮般的
痒意,让贝尔法斯特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思考。而脚底的细棍似乎已经玩腻了脚心
处的痒痒肉,现在正在往其他地方挠去。
左脚的木棍向上游移,温柔地划过脚前掌,左右撩拨了一下,然后继续向脚
趾与脚掌的交界处走去。这里上可进攻圆润可爱的脚趾,钻探敏感怕痒的趾缝,
下可回到脚前掌处,用戳挠的方式给脚丫带来又痛又痒的折磨。
右脚的木棒一点一点的往下,在脚弓与后跟之间徜徉着。相对于脚心,这里
的痒痒肉没有那么敏感,所以指挥官采用了一种异常折磨人的手法:她放轻了力
度,让木棒像一根羽毛一样,若即若离地挠在这些地方。木棒顶端的小刺在脚后
跟上沾之即离,然后又轻轻沿着足弓到后跟来回拨划,带来了会让贝尔法斯特思
维陷入混乱的撩人微痒。想阻止却无能为力,难受又有些舒服,想笑笑不出来,
想保持平静却总会控制不住让嘴角上翘,贝尔法斯特此时正面临着这种尴尬境地。
已经快沉溺进去了呢,指挥官偷笑着。与贝尔法斯特誓约多年的她早已将对
方的身体探索得干干净净,还进行过一些调教与改造。她清楚,现在的贝尔法斯
特已经快要在这种微妙的折磨下丧失思考的能力,而距离她彻底陷入痒与快感的
深渊,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呢,亲爱的?」指挥官咬过一根触手,把它当成麦克风,
轻声说着。而塞住贝尔法斯特耳朵的触手则忠实地将指挥官小姐的话语传递了出
来。贝尔法斯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耳边响起的温柔声音仿佛就是指挥官真的在
自己的耳边轻声说话一样。
「唔呼…嗯嗯嗯…呼呼呼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