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腰身,但谭蕊察觉后,却一闪身让我扑了个空。
我以为她在和我调皮,但她转身面对我时,我才发现她的表十分凝重。
『你醒了,贺大哥,睡好了吗?』谭蕊语气也如她的表那样
沉。
『哦,后来我和你在一起时,我睡好了。你呢?』我关切地问她,同时也敏感地注意到她对我称呼的不同。
『我没有睡好。在你安睡后,我却失眠了。我睡不着,后来就回了我那屋,但还是没能睡好。』『为什么……』『我在床上认真想了我们的事,我发现我……我太傻了。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我不知道你的隐私,更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装的是谁,你对我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傻乎乎地飞过来,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自以为自己聪明、成熟、练达,现在才明白自己和那些十八、九岁的傻丫们一样的冲动,一样的不计后果,一样的糊涂……』谭蕊神
黯淡地看着我。
『蕊儿,即使如此,但这几天我们相处在一起,你也应该了解我。我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啦,我不可能像一张……』『一张白纸吗?』谭蕊突然打断我的话,『你是不像一张白纸,相反你还五颜六色的十分花哨。你有涂晓峰这样的生意伙伴,也有过在夜总会坐台的
琪琪,说不定还有许多像我这样的傻丫
,被你冷静帅气成熟的外表所迷惑,失去了自我,就如飞蛾投火一般的执着,却不知道自己即将化成灰烬……』『蕊儿,你不要这样想我,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我只有过琪琪这样一个
友,但现在我们早已失去了联系。我只是……』『你只是心里还想着她,梦到她,为她担心,为她哭泣,担心她惨遭不测,担心因此不能为自己当初的绝
留下一个修修补补的机会,这个机会能让你自己心里好受些,不会为之背上心理包袱,是吗?好一大
圣!』谭蕊表
有些凄凉地一连气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脸不解,甚至是无辜地看着她。
『不要装得那么无辜,装出一个像被让误解的大孩子那样的无辜。我好后悔,我当初只以为你成熟的外表下有着一个大男孩子那样的纯真,令我心动、迷醉。经过昨晚我才发现我看错了,那只是你的表象。这个表象掩盖了你的残忍无
,你的
味独特——喜欢找夜总会
郎做
友。难怪你会和涂晓峰杨元庆这样的满嘴荤话、眼神只往漂亮
孩子身上瞟的花花公子狼狈为
、沆瀣一气呢。我还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和他们搭档做生意,现在才明白,你们本就是同一类
,只不过他们坏的真切,坏的彻底,你却善于伪装,更会演戏。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在学校里唱过歌,演过话剧,果然你是一个好演员,我应该为你鼓掌吗?』谭蕊果然愤愤地鼓起掌来,但眼泪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蕊儿,你说别的我不怪你,那是因为你不懂我,但你也不能这样说琪琪,你这样说对我也不公道……』我不择言地急于想为自己分辨,却被谭蕊再次打断。
『不要叫我蕊儿,我听得心里好难过,我怎么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你。难怪你条件不错,却到现在还孑然一身。独身是好啊,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寻花问柳,可以不用背负任何责任,只需要自我感觉良好就可以了,哪管别会为你伤心沉沦。我这样的被你只言片语俘获的傻丫
,最好像那个可怜的琪琪那样不知所终,这样对你而言才是最好的。至多是在午夜梦回之际,让你在心惊
跳的睡梦里良心小小的发现一回,然后在阳光明媚的白天里,再把恶梦中的一切忘掉,这就算是你赎罪了。是这样吧,贺大哥?』谭蕊残忍绝
地质问我道。
第二十二章 分手(二)
我被谭蕊的狠话惊呆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另一面却是这样的:尖刻、残忍,偏执,言语像把刀,只往的软肋上
。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是打起笑脸来软语安慰她,还是该学她那样毫不留地说出决绝的话呢?但我想来想
去这两种办法都不好,只能用沉默来应对。
我们长时间无语地面对着,谭蕊终于忍不住又对我展开了攻击:『怎么你无法回答吗,是被我不幸言中了吗?你半夜失态的表现,是问心有愧吧?』看来我不说点什么,只会使误会越来越。
『谭蕊,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你不是琪琪,你又怎么知道我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事谁对谁错还很难说。』『你说过她为你怀过孕,打过胎,这不假吧?』『是这样的。当时我工作上很忙无暇顾忌个的私事,而且我确实对她的夜总会小姐的出身有过疑虑,但我最终还是准备接受她做我的妻子。就在我买求婚戒指时,却看到她同一个有
之夫偷
,这还让我怎么接受她,难道我就该忍气吞声地戴上一顶绿帽子,屈辱地跪地求她做我妻子吗?如果你是一个男
,你会接受她的偷
和背叛吗?』『那也是你做事过分在先。既然你不能接受马上一个夜总会小姐做你的妻子,你就不该和她同居,更不该让她为你怀孕、打胎,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堕落和不负责任。你觉得你的行为高尚吗?你的做法善良吗?你和我说过你在捉
时的残忍表现,事后又绝
地
迫琪琪收拾东西走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为自己当初的那一手自鸣得意呢?琪琪只是你的
友,并不是你的妻子,你无权乾涉她的自由,你的做法太过分了!在我看来你十分残忍无
,谁做你的
谁就必须提留一颗心、打起十二分
神来。因为她们绝不能犯一点错,只要被你抓住了,就会成为你抛弃她们的借
。』『不是,我后来也很后悔自己的行为,我在临别时给了她八万元,又在2008年给她父母匿名汇去两万元。我自己亲赴南京去找她,又托
在那里找她,这难道是残忍无
吗?就算这些事你不知道,但昨晚我在梦里梦到她惨遭不测,因此惊醒哭了起来,这你总该知道吧。』我不禁面红耳赤地急忙分辩道。
『你又拿钱来说事了,钱就能挽回一个的伤心绝望吗?既然你说你事后后悔了,那你当初在南京遇到她时,你就应该求她原谅,马上把她从火坑里拉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