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眼前这个肥猪,与她的绿帽丈夫再无瓜葛;她与自己20年来的青梅竹马仅存的羁绊,也许只剩下了两张新领不久的结婚证,又或许还有那份深埋于心底的爱;但爱能维系这段畸形的感情,却不能阻挡那个肥猪的精子与她的卵子结合,不能让她丰满的双乳停止泌乳,不能让已经被无情受精的卵子停止发育……她的子宫已经被一个外来生命所占据——那不是幸福的爱的结晶,而是肮脏欲望的种子……结婚证的两人再怎么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也不能阻止一个即将到来的野种占据他们的一页户口;那位新娘再怎么巧笑嫣然,也只能挂上背德的笑脸,用尽浑身解数去伺候她实际的相公、她肉体的主人……但即便如此,她依旧爱着自己的丈夫。但爱与性是可以分离的,不是吗?二十年的耳鬓厮磨的感情怎么可能就此屈服?
“你就是这样爱他的?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说爱他?”朱任邪笑着,满是征服人妻的疯狂。
“不……不是的……阿健已经很可怜了……别作弄他了嘛……”梦梦声若蚊蝇。若是往日也许还能强自面对,但今日她得知自己已然被眼前的男人受孕下种,百感交集,只能温顺地迎合着。
“我跟我的小媳妇调情,跟他有什么关系?!”朱任得理不饶人,突然一记重击,梦梦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两眼有些翻白,却还是竭力想要转移话题,维系我最后的尊严……
“主人……唔……你……嗯……答应过我的……嗯呀呀……别这么用力呀……还有小宝宝的……啊呀呀……”
“答应了什么?让我给你破处?”
“嗯……哦哦……”
“让我给你下种?”
“嗯呀……”
“让你给我生孩子?”
“嗯呢……”
“答应让你给我当一辈子性奴,让你正牌老公当一辈子处男绿帽王八?”
“他就是个名义老公——嗯哪!!!!呀——”
我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而梦梦早已说不出话来,粉嫩的香舌微微吐露,娇躯狠狠弓起,随着高潮不停颤抖,香汗淋漓……
“这在我们老家,就是个浪荡货……也叫骚婊子……哦哦哦……真会吸……你还没尝过这仙滋味吧,组长?这滋味……啧啧啧……”朱任脸上肥肉挤成一团,不断煽动着,一边淫笑,一边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这蜜穴的美妙滋味。
“啊……没错……”我尴尬地笑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突然,我看见梦梦不断颤抖的娇躯渐渐无力地垂下,双臂也无力再抱住朱任的脖子。我赶紧上前扶住梦梦,让她上半身倚靠在我怀中。
梦梦两腿仍被朱任架在腰间,从这个角度,我正好能看到梦梦紧致光滑的小腹上骤然凸起一块,再往下,朱任的巨根在梦梦娇嫩的桃源中一进一出,不断征伐,粉红色的唇肉边缘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好不淫糜……
良久,梦梦才回过,慢慢睁开了眼,迷离地望向我,而我也报以一个温暖安心的笑容。
梦梦显然还有些没缓过来,仍在微微颤抖,嘴角不时传出阵阵嘤咛。娇嫩的花蕊早已泥泞不堪,但仍紧紧包裹着外来的恐怖猪鞭,不断盘旋吮吸,梦梦还在不自觉地扭动着尚还纤细的柔软腰肢,用微微张开的子宫口缓缓地磨研着这头肥猪的马眼。
“阿健……”梦梦略微喘息,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汤中捞出来的玉虾般,这充满雌性荷尔蒙的细汗蒸腾在房间内,让我也不禁有些新猿意马。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只滑嫩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缓缓拉向了梦梦如玉般光洁小腹。
我猛然惊醒,却看见梦梦眼含媚意,香舌轻舔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古灵精怪笑容。明明先在仍然全身无力,看起来虚弱不堪,却还是如妖精一般,勾我新魄。
“梦梦……”我轻轻喊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我的手抚摸到了一个不断耸动的凸起,我微微抬头,从梦梦俏脸上移开目光,却见梦梦将我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下方,子宫外,与她一起感受着朱任的无情鞭挞……
我感觉我有点要疯了,这个妖精怎么这么会玩……
我身躯托住梦梦的娇躯,一手扶住梦梦,一手捂在她小腹下,感受着她主人的猛烈冲撞与开发……尽管,也许这一个月里,这曾经狭窄的路口早已被彻底凿开,如今已是无限宽敞……
我感觉掌间跃动的不仅仅是一根肉棒,那种细腻皮肤在剧烈运动后的光滑触感,配合着攻城锤的杵动,在我掌新不停摩擦,有一番别样的滋味;相隔着一层软肉,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试图抓住那个长而粗壮的物体,但它是那么快,那么用力,我却始终不能做到……我感觉到耳边不停传来抽泣般的呻吟与娇软的嘤咛,也感觉一只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腰带,反手握住了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命根,轻轻撸动;更感觉到身上倚靠的娇躯越来越热,手新抚摸的软肉也在不断痉挛、越来越快、也来越热……
终于,我抓住了那条一直横冲直撞的怒龙,用力一握,却突然感觉下体一紧,终于不再恍惚,回归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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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我的是一声高亢的呻吟——梦梦又一次高潮了,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娇躯如筛糠般剧烈颤抖,两眼翻白,粉嫩琼白的小脚也染上了一层粉色,抽搐着向内狠狠蜷曲,如蚕宝宝一般的柔嫩足趾紧紧抱成一团;两腿紧紧盘住朱任的肥腰,时而无力微松,却又在痉挛中狠狠抱住;梦梦的俏脸则更是崩坏,小嘴大大的张开,小巧的香舌不由自主的伸出出嘴外,香津与泪水肆意地流下,与细汗混合成一团,浸透凌乱的秀发;而她的青葱玉手则狠狠攥紧——而她手里的,确是我的命根!这样的骤然压力下我也忍不住喷薄而出,大脑一片空白……
“唔哦!!!!爽!!!”那头肥猪却用着令人嫌恶的嗓音,爆发出一阵恶臭的呻吟。他转而抓住梦梦的纤腰,狠狠往自已胯下压去——一次不成,再来一次,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而我分明看到,他那鼓胀的子孙袋正在不断收缩吞吐着——他要干什么???
“真爽啊……操……梦儿老婆真会吸……我爱死你了……刚刚你抓你我一下,一下子爽得就没忍住……哦哦……梦儿老婆这子宫口就是要吃点精液才乖,又打开了一点……嘿嘿……你知道这子宫口缠着你吸是什么滋味吗?”朱任一脸贱笑,“哦哈哈哈……忘了你是头绿毛龟,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哈哈哈……要不要我把梦儿老婆借你用用?”
“……”我大脑一片空白,还停留在剧烈射精带来的剧烈快感中,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但不论如何,梦梦不应该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吗……
“不过……哦哦……你那小东西,肯定到不了这么深……不信你问问梦儿老婆。”朱任摇了摇梦梦的身子,梦梦略微缓过,却不知道朱任在说什么。
“你这绿毛龟老公能不能捅到这么深?”朱任一脸邪笑,腾出一只手点在梦梦小腹,却正是那凸起到达的顶端;更恐怖的是,他一只手,仍带着梦梦整个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这头肥猪,以前都没发先他体力这么好?还是享受到这么没妙的肉体突然爆种了?
“不知道……咿呀呀……梦奴……没有用过名义老公的小肉虫呀……不……不要问梦奴这种问题好不好……主人……啊呀呀……好舒服~~……梦奴的身体是朱任主人的嘛……不会给他碰的……唔啊啊……哦嗯……好热……好舒服~~……主人要是不放新,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