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量湿热气音的话语,仰躺在白床单上,整个人几乎呈现出一个狼狈的“大”字的女人,那双丝毫不见平素端庄的失神迷眸或许是更有力的赞美。
“呼、哈……哦……还要……请再给妾身……呼~夫君……”
“一次果然喂不饱你这只贪心的色狐狸啊——好好好……会继续给你肉棒的。”
双手伸进女人不设防的腋下,男人将这具热气氤氲的桃艳胴体拉到床边缘,放任那一头秀丽柔顺的银发垂落至地板,呈现出一种慵懒而亵渎的美感。他握住散发着热气的水润龟头,缓缓蹭着信浓的嘴唇,只消片刻那潮湿温暖的口穴便向他敞开。仰躺的姿势让口腔与食道隐约形成一条直线,足够他三分之二的狰狞肉茎顺畅地消失在信浓的那两瓣湿艳的红唇间。
此刻的信浓几乎看不到除了雄性性器之外的事物,眼前的一切都被那一条条遍布着男性阴囊表面的黝黑沟纹所占据,宛如实质的浓郁雄性弗洛蒙填满了她的鼻腔,即便阖上眼帘,那两颗粗圆膨大的睾丸也带着湿湿黏黏的触感不停来回扇打她的脸颊。新鲜空气的位置渐渐被侵吞殆尽,带来生理上的窒息感,可信浓那早已被爱欲交缠的调教扭曲的身体非但无法产生任何挣扎抵抗的意图,反而是在这强硬到近乎侮辱的使用下产生了畸形的快意——只需要温顺地献上口穴与喉管即可,雌肉的本能会自主运动收缩起来,直到浓郁的精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呜呜呜——”
不知是从口鼻中的何处渗出的含混不清的声响,却吸引了正用手指不断挑逗那对暗红乳首分泌稠白母乳的男人转移注意力——但见白皙颀长的天鹅细颈上无比清晰地凸现出肉棒的狰狞形状,就连喉管的一次次收缩蠕动也清晰可见。
光是从外部看去都能感受到那股近似“绞杀”的榨取气势,阴茎此刻受到的强烈吸吮挤压力度,就只有处于高潮瞬间的穴底能够近似。在信浓那无意识且含糊不清的催促下,男人终于忍耐不了缴枪的欲望,宛如临近终点线的冲刺一般,掐住玉颈快速猛肏了信浓的小嘴几下,方才于深喉中喷射出浓稠精汁。神似某种果冻的半固态精液就这么滑过雌狐的食管,流入胃袋。
男人一脸舒爽地慢慢从信浓嘴中拔出肉棒,随即递上准备好的纸巾与漱口水。对于孕妇来说深喉口爆已算是颇为过激的交合方式了吧?但好在信浓一如既往地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与抵触——在确认怀孕的最初三个月里,信浓几乎全都是用唇舌咽口让丈夫释放积蓄一整天劳累。
大约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在信浓用舌头、纸巾和漱口水清理完残留的精液的十来分钟里,两人都在默默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有些着迷地滑过那些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脂肪与坚实的肌肉也各自吸引了几根手指在其上流连。
“夫君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呢,呵呵呵~倘若这般美味继续保持下去……妾身真的会对这种事情上瘾的哦~”被男人的大手抚摸得眯起狭长狐眸的女人轻声呢喃着,脸上也随之露出回味的神情,“只是现在的话……感觉稍微有些浪费呢……”
“存货倒是还有啦,看信浓大人的表现咯?”大手顺着光滑性感的脊线一路向下,原本只是打算轻轻捏一下,但触及臀肉的瞬间手掌便被柔腻媚软的触感彻底蛊惑,情不自禁地使上了大力,抓住那片雌臀像对待一块白面团似地揉动起来。
“啊——咿啊啊~不要,这么突然啊……妾身……嗯嗯~”
抚摸着结实胸肌的小手下意识地颤了颤,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色情臀部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一样,短暂的娇声惊呼之后,女人的神色迅速变得迷惘起来,继而出于习惯性地,湿润的唇角扬起一个恍惚而依恋的媚笑。
她很快回过神来,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耳根醺醉地转过身去,双手轻抓枕头,小心翼翼地撅起雪腻翘臀,抛下为孕肚附染的圣母光辉,像只货真价实的雌犬一般,向着身后一脸邪恶微笑的男人轻轻摇晃起那对格外丰腴宛如倒置爱心的蜜臀。
随着女人腰肢的晃动,掌心下的臀肉也在隐隐颤抖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扬起一手,朝着那对外表淫荡得过分的臀部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力度仅仅让腴软肥厚的臀肉如波浪般抖颤了一阵,疼痛只是转瞬即逝,信浓却感到有某些更沉重的东西被打落掉了。痴女般的笑容浮现在雌狐的俏面上,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女人,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头里。
“又不会被外人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不管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人在调笑之余,正要将手伸向散乱在枕上的那头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人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人心头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
狐狸勾引起男人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腻的液体挤入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人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插入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枕头,一头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嗯哦哦……”
指节的推进不太顺利,男人没有太过深入,便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不得寸进。这种时候就只有抽出手指,继续灌入润滑液,直到膏管的大半变得干瘪,信浓的菊穴方才能顺利吃下他的整根食指。
“啊……哈、哈啊~嗯……”被枕面与散乱长发深深掩盖表情的女人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原本瓷釉般光洁的肌肤,此刻抚摸上去给人以湿热的吸附感,有如幽密沼泽般地引诱异性的手指沉沦。也许是头脑中关于言语的功能都受到了暂时地抑制,眼下的信浓只能不断喘出狼狈软弱的气音。
看着身下女人那幅全然沦陷,任人掌控乖巧模样,男人的脑中思绪不由得一歪:动物似乎都有身体上特定的弱点,就像驯牛时所戴上的鼻环,难道狐狸的弱点是菊穴不成?毕竟在与信浓交合的时候,其他位置都有相当的被反杀危险,只有肛交时自己的翻车成弱势方的次数为零。只有在这种交合法下,信浓的全部精力才会放在应付快感与维持维持呼吸上……
男人虽然思绪开着小差,不过手上的正事倒也没落下。食指在肠壁黏膜的强力围剿下灵活而熟练地转动着,激起雌狐雪臀一阵阵快意的痉挛的同时,更是将黏腻的润滑液送至了菊穴的深处。
炮制一个方便插入且不会让女方太过痛苦的淫荡菊穴需要格外的细致与耐心,为了缓解信浓在这段过程中高涨满溢的性欲,男人顺势将中指插进下方紧挨着的空虚小穴。
“啊啊啊嗯嗯……”为了保护滚圆鼓胀的腹部,信浓此刻的体位是由长腿与腰背构成的一个大约45度角的曼妙斜坡,当焦渴的前穴填入爱人的手指后,斜坡的顶端臀部,立刻抖动了一下。
尽管小穴适应的是男人阴茎的长度与形状,但此刻插入进去的中指依然受到了相当紧致的款待,抽动在相邻两穴的食中指看上去格外从容,光是前置的润滑阶段便让女人淫喘着达到一次轻微的高潮。
白棉枕面上留下了女人的咬痕与涎液,枕芯也被抓揉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