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弧形的楼梯从房间中间通向二楼的阳台,那里有一个靠后墙的小电梯。
地毯是栗色的,尽管高高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枝形吊灯,但房间感觉光线不足,对于酒店的接待区来说,有点太暗了。
「欲望酒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不是吗?」
妈妈似乎在对我发问。
是的,我们经常遇到这种况。
欲望是创建它的家族的姓氏。」
那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的眼睛被她
感的
沟吸引住了,我觉得自己的血
开始沸腾。
她拿起一个写字板,绕到柜台的另一边,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
「我叫肯德拉,我是酒店的专职管家。我可以马上让你们两个安顿下来。让我猜猜看,你们是来
漫度假的?」
我看到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开始吐字不清地回应。
「什么?我,噢,不,不是这样的!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妈妈安琪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肯德拉开始大笑并举起她的手。
「放轻松,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酒店的专职管家说。
「我偶尔也喜欢年轻。他们有耐力,能够坚持下去,坚持下去。」
我不愿承认这一点,但我的对这个想法和肯德拉谈论这个问题的方式都越来越恼火。
我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强迫自己站出来解释。
「嗯,实际上……」
我说道。
「这是我的妈妈,安琪。我们只是在回家的路上在这里停留一晚。我叫汤姆。」
肯德拉把她的一只手举到嘴边,对着它笑了起来,然后把一缕发从她的脸上拨开。
「哦,是我的错,我很抱歉我的假设了,」
她说。
「很高兴见到你们两个。经过威斯特海温的游客并不多。」
在这个的语气中,有一些东西让我略感紧张,也让我兴奋。
她正带着饥渴的微笑看着我,而且很明显,我可以看到妈妈安琪仍然对这个误会感到不安,对这个专职管家叫肯德拉的开始变得非常不耐烦起来并试图保护我避免受到莫名诱惑的伤害。
「谢谢你,肯德拉,我们想尽快回到我们的房间。」
妈妈说。
「开了很久的车,真是个漫长劳顿的车程」
「当然。」
肯德拉说。
「请在这里签字,你们就可以去好好休息了。」
安琪放下她的包和行李,开始在桌上的一本账簿上涂
画。
我感到有些尴尬,站在那里,对着肯德拉微笑,等待并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她只是注视着他,舔着嘴唇。
这个微小的诱惑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兴奋,但也有一点不自在。
「好的,这边走。」
肯德拉带着我们母子走上弯曲的楼梯。
二楼似乎是一个公共区域,有一个小图书馆、一个厨房和用餐区,以及一个小休息室。
肯德拉按了电梯门边的一个按钮,我们身后传来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
「本酒店始建于1955年,」
肯德拉说。
「它是当时最先进的建筑。威斯特海温也是一个来
往的城市。」
「是的,我看得出来,」
妈妈安琪说。
我们踏上了电梯,电梯很小,即使只有三个和行李也是如此。
当电梯门关闭,小盒子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时,我感到我的心脏在胸跳动。
两个都离我很近,让我的下半身产生了奇怪的陶醉感,我感到自己的
因兴奋而感到格外敏感。
「我打算把你们两个安排在303套房,」
肯德拉说。
「那是我们拥有的较好的房间之一。在过去,它是为我们接待的高端客保留的。」
她在大厅里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沿墙的一扇同样的门。
我和妈妈安琪跟着她走了进去,第一次看到了这个房间。
「这很好……」
妈妈说。
「但是,只有一张床?」
「有一张可以从床底滑出来的婴儿床,如果你们两个觉得需要的话。」
我环顾了一下这间套房。
它很宽敞,有典型的普通酒店房间的装饰。
电视是一个大的平面屏幕,显然是最近升级的东西。
其中一面墙上有一个迷你冰箱,肯德拉走过去上了电源。
浴室里很净,设备闪闪发光。
「这就可以了,」
我说。
「这绝对比我们去汽车旅馆要好。」
「是的,亲的,你是对的。」
妈妈说。
「很好吧?完美。我在二楼有自己的房间。如果你们两个在晚上需要什么,请告诉我。」
肯德拉再次露出魔鬼般的微笑,然后走到我的身旁,站得离我很近。
「什么都可以。」
她让自己的手在我的手上停了一会儿,一种异常炙热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盯着肯德拉的胸部看,她朝我挤出一个极致而夸张的大沟。
「我想我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妈妈说。
「谢谢你,肯德拉。」
酒店管家点了点,递给我们每
一把钥匙,然后走出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我仍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温暖,但我把它抖掉,走到床前。
「作为一个小镇的旅馆,这个地方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我向后靠了靠,倒在床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弹簧床垫。
「我几乎希望我们能多呆一晚上。」
妈妈安琪微笑着走到床边。
她在我旁边坐下来,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让我更加兴奋。
他试着笑一笑,把它理解为无害的、慈母般的姿态,但我的两腿之间慢慢地爬上了一个硬物。
「让我们看看肯德拉提到的那张小床,」
妈妈安琪说着就下了床,把手伸到床底下,过了一会儿,拉出了一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平箱床,床的中间有一块污渍。
「呃,嗯……那是……」
我看着它,挠了挠。
「你不能睡在这上面!」
妈妈安琪把它推回床下,紧挨着坐在她儿子,我的面前。
「它看起来像有五十年的历史了。我们就共用一张床吧,亲的。」
「妈妈,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我对她的建议感到有些矛盾,我的茎在裤子里奇怪地刺痛着。
「我肯定,亲的。」
妈妈安琪靠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让我觉得这比原本我所预期到的应该更为兴奋得多。
「会好起来的,别担心。不过现在,我需要洗个澡。我们已经在路上走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