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等着
慢慢地自己消下去。
但是肿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肿起来的时间越来越久，有一次在课间肿起来的时候还被同座的
生发现了，被好好地笑话了一通，弄得我在肿起来的时候真的很想把割掉。
这天晚上，我在书桌旁做作业，妈妈坐在一旁批改作业，遇到我有不会的就帮我讲解。
闻着妈妈身上香香的味道，听着妈妈好听的声音，我的突然又肿起来了，而且肿得好大，顶着裤子的布料好难受。
「小正，你怎么了？」妈妈是老师嘛，看到我做作业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且一会动一下，一会动一下，坐立不安的样子，觉得有些怪，就开
问我。
「呜——妈妈，我的肿起来了，好难受啊……」说着，我站起来，拉开拉链，把肿起来的掏出来给妈妈看。
「呵呵，小正也到了这个年纪啊，会勃起了也很……正……常……」看着我从裤子里掏出来肿得好大好大的，妈妈一只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好大。
「ｂｏｑｉ？妈妈我这样肿起来就叫ｂｏｑｉ吗？」我肿起来的
戳到妈妈穿着又黑又薄的半透明的布的腿上，突然觉得有些舒服，于是忍不住又戳了几下。
「妈妈……妈妈！」看着妈妈看着我肿起来的不说话，我觉得很委屈，抱着妈妈的手晃了起来。
「啊……哦，宝贝，没事的，你勃……肿起来很正常，就是有点太大了」妈妈像是突然回过来，夹了夹腿，有些慌
的回答：「不要管他，过段时间就会自己消肿了」「可是……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肿起来，有时候上课的时候都会肿起来，要过很久很久才会消掉，上次还被小玲看见，我被她笑了很久！」我带着哭腔说：「又影响我学习，又害我被笑话，要是能割掉就好了」「诶！不行，小玲笑话你是因为小孩不懂，等她懂了喜欢还来不及呢！我说这个
什么（小声），总之……这么大的……宝贝，怎么可以割掉呢？」「可是肿起来以后，我上课都没办法用功听了呢」我突然想到了：「妈妈，你最厉害了，一定有办法帮我的消肿的吧？」「啊！这个……让我帮你……消肿吗？」妈妈有些慌地侧过了，一只手捂了捂脸。
「可是，你是我儿子
，我不能……」
「太好了，我就知道妈妈一定有办法的！」
妈妈的意思就是有办法咯，我很聪明的。
「哎呀……宝贝……我们不能……那样做啦！」
我嘟起嘴：「为什么嘛，为什么不能那么做，妈妈会难受不舒服吗？」
「……不会，但是……」
「那么是妈妈不喜欢小正了吗？」
「怎么会，妈妈最喜欢小正了……」
「所以为什么啦！」
看着妈妈脸上红红的，一脸犹豫，我抱住妈妈开始撒娇：「妈妈……帮我嘛……帮我嘛……肿起来都没法好好学习了嘛……帮我消肿了啦！」
肿起来的在妈妈腿上的黑色半透明布料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还蛮舒服的。
妈妈拍了拍脸，嘴里低声说着：「我只是帮儿子消肿，我只是帮儿子消肿……」
她长长吐出一气，对着我很认真的说：「小正，妈妈是有办法给你消肿，但是呢，这是很秘密的事
，小正你绝对绝对不准和别
说哦！」
「嗯，我保证！拉钩！」
我是个乖孩子，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伸出小指和妈妈的小指勾在一起之后，我挺着肿起来的在妈妈面前跳了起来：「帮我消肿！帮我消肿！」
脸上还是红红的妈妈看得「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然后慢慢向下，直到握住了我的。
「啊……」
妈妈的手凉凉的，软软的，被妈妈握住以后，肿起来时的一些怪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被妈妈握住的地方那种舒服的感觉。
但是妈妈的手握住我的以后就不动了，虽然被握住的地方很舒服，但是上其他的地方也想被妈妈握住。
「妈妈，动一动嘛……」
妈妈的脸上红红的，眼睛却亮亮的：「小正的好硬，好烫……妈妈要……适应一下」
说完，她握住我的手放松了一点，然后在我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妈妈……好舒服……上好舒服……」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妈妈的抚摸，感觉所有其他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妈妈的手抚摸那种舒服的感觉，耳边传来「咕嘟」
一声，好像是妈妈在咽水？不知过了多久，上舒服的感觉好像到了一个极限，我伸直了腿，在妈妈手里一阵跳，然后慢慢软了下去。
「诶！消肿了！消肿了！比平时快好多！妈妈好厉害！」
「都快半小时了……」
妈妈嘀咕道，眼睛盯着我的在她手里不断缩小缩小，直到缩成和平时一样，小小的软软的白白的样子，好像在想些什么。
「呀！妈妈，不要再捏着我啦，不然又要再肿起来的！」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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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些慌的收回手，犹犹豫豫地问我：「小正，你……你的有没有
……流出过白白黏黏的水过？」
「白白黏黏的水？没有啊，是从尿尿的小
里流出来的吗？那个水是什么啊？」
「那个是……呃……啊，脓水，肿起来就是因为里面有脓水哦，如果不把脓水挤出来，虽然妈妈今天帮你了，你以后还是会肿的」
「ｎｏｎｇｓｈｕｉ吗？」
是个新词呢，不知道怎么写。
「妈妈，妈妈，我不要一直肿起来，帮我把ｎｏｎｇｓｈｕｉ挤出来嘛——」
把放进裤子里，我又抱着妈妈撒娇，「乖，小正还不够大哦，里虽然有脓水，但是还挤不出来哦，」
妈妈的嘴边含着笑意，用一种怪的眼看着我，我从来没见过那种笑容，像妈妈平时的笑容一样温暖，但是总有一种怪的感觉，让我心里慌慌的。
「等小正再长大一点，脓水就能挤出来了。
不过脓水是会不停产生的，就算挤掉一次脓水，新的脓水出来以后，还是会硬起来的」
「这样吗？」
我低着，有点沮丧，一直肿起来的问题没办法解决的吗？真想割掉啊，这种影响身体的东西就应该像妈妈以前带我去割ｂｉａｎｔａｏｔｉ一样割掉。
不过，想到妈妈用手摸着我肿起来的时候那种舒服的感觉，我又觉得很不舍得。
第二天放学后。
「妈妈——妈妈——」
关上大门，换上拖鞋，我冲进屋里喊妈妈。
「怎么了，宝贝？」
妈妈手上拿着把水果刀，一边削着苹果一边从厨房走了出来。
「妈妈帮我消肿起效果了！」
我兴奋地喊；「今天上课的时候我都没怎么肿起来！」
妈妈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下，又很快笑着说：「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小正就能好好学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