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和泉郁子派来的说客呢。」海老名双臂
紧绷着撑在大腿上,诚恳地低头道歉。
「没事没事。根据你之前所说,和泉郁子和唐舞有过节?」季子谦笑着摆了
摆手,十分随意地从海老名的便当盒里夹出一块章鱼香肠放在嘴里砸吧砸吧起来。
「嗯。和泉郁子想当学生会主席,这让就能发展她的社团了。」海老名并没
有在意季子谦的随意,甚至将饭盒直接递给了他。
「你们学生会主席就任还是靠投票的啊?」季子谦专挑玉子烧和章鱼香肠吃,
然后将饭盒还给了海老名。
「需要学生会干部的全体表决。马上就是换届选举了。这几天唐主席和和泉
郁子都在忙着拉票。结果在这节骨眼上,唐主席她……」
「你最后一次见到唐舞是什么时候?」季子谦按住了海老名颤抖的小手,柔
声问道。
「昨天晚上,我回家时看到唐主席和几个社会人士走进了小巷子。」海老名
低着脑袋缓慢讲述着昨夜的见闻,「他们西装笔挺有说有笑的,我还以为他们可
能是唐主席的父母好友。也就没管,自己回家了。」
「还记得是在哪吗?」
「你从校门出去笔直走两条马路就能看见那个巷子了。」海老名红着脸用力
抽回了手,拿起饭盒步履匆匆地向门外跑去,「我去洗个碗。」
「顺着校门走两条马路吗?」季子谦站起身,举目向着海老名指示的方位看
去。
这所校园坐落于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几乎没什么现代化的娱乐区。所以顺
着校门口向外看去只能看见一些小马路和商店街,以及向两侧延伸的小巷子以及
几栋平楼。
「放学去看看吧。」少年打定主意,向着教室大门走去。
直到季子谦离开了教室并看不到人影后。根本没有去洗碗的海老名悄默默地
回到了教室里,从包里摸出手机拔通了名为「姐姐」的号码。
「喂?姐姐吗?有人问我关于唐舞的消息了。」
「对,是一个男生。」
「我把你告诉我的都跟他说了,他放学应该会去的。」
「嘿嘿!那我就祝愿姐姐早日破案!挂了咯。姐姐再见!」
做完这一切,海老名这才如释重负地放下手机。她将手中的饭盒和季子谦触
碰过的筷子全部丢入垃圾桶后。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垃圾袋,并拎着它向楼下的垃
圾堆放点走去。
………………………………………………………………………………
「就是这里了。」
日落时分,孤寂了一整天的小巷子终于迎来了第一个过路人。季子谦站在巷
子外,仔细观察着。
根据海老名的描述。昨天唐舞还出现在校园里上课,夜里唐舞还处在同学海
老名的视野范围内。可今天就传来了她失踪的消息。剔除掉家属报案和警方反应
的时间。唐舞很可能是在昨天夜里失踪的。也就是海老名所说看到她之后,唐舞
就莫名消失了。
季子谦也基本上能排除唐舞是离家出走的可能。毕竟现在正处在学生会换届
选举的关键当口。身为校园董事的唐舞父母一定会严加关照这个宝贝女儿。
那么答案很显然只剩下一个。唐舞是被绑架的!
能将校园董事的千金、学生会主席、风纪委员的实际领导者、往日里高冷美
艳品学兼优的女神级校花按在胯下疯狂肏弄直到她浪叫高潮。这种美事想必在东
瀛这块盛产痴汉的地域一定很受欢迎。
如此一想,昨晚海老名见到的那几个社会人士就很可疑了。毕竟以唐舞的家
境着实没必要跑去援交。
季子谦一边
思考着,一边迈步向小巷子深处走去。在他肉眼可见的范围内有
一块堆着垃圾和废弃物品的地方。在垃圾堆的旁边躺着一张破旧的沙发。如果昨
晚社会人士真的对唐舞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那么这里唯一一个能躺人的沙发周
围定然会留下一些痕迹。
越往巷子深处走去,季子谦周遭的光线就越发昏暗。在这仅能容纳两人并肩
而行的单侧巷子里弥漫着扑鼻的恶臭。季子谦好几次想停下自己的脚步,但都打
消了这些念头。
终于,季子谦走近那张沙发并蹲下仔细查看。沙发虽然古旧,并且有好几处
已经产生了破损。但深棕色的沙发上并没有出现水痕。沙发的周围也没有避孕套
之类的物事。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也盖过了精液的气味。而且退一万步讲,现在
距离可能发生强奸案的时间点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就算留下了体液也早就被
大自然清理了。
季子谦失望地摇了摇头。海老名提供的这条线索算是断了。但推测出了唐舞
失踪的时间也算有点收获吧。明天再去……
等等!
季子谦的大脑中灵光一闪。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抓住了。他再度看
向现场,企图找回脑中闪过的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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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视线从垃圾堆转挪到沙发上时,他猛地明白为什么感觉不对劲了。这
沙发太干净了!沙发上除了破损和划痕之外没有任何垃圾和水渍。按理说这沙发
放在露天的垃圾堆旁边,早应该就被垃圾和雨水污染了!可眼前这座沙发却是被
人擦过一样干净!
不对!谁会来擦这个沙发?他为什么要擦?季子谦低着头皱眉思索。他的双
臂抱胸,一只手捏着下巴。
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季子谦的背后迅速靠近。红色露趾凉拖踩在地
板上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黑影看着季子谦笔直挺立的背影,从平楼缝隙中露出
的光线照到了她嘴角的阴笑。
「呜呜呜?」眨眼的功夫。黑影就来到了季子谦的身后。她手中准备多时的
手帕精准地捂住了季子谦的口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捏住了季子谦的下巴。
紧接着,她的双手同时用力,将沾满了她体香的手帕大力向季子谦的嘴巴里塞去。
「呜呜呜!呜嗷嗷!」
突遭袭击的季子谦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他首先感觉到的是嘴巴里手
帕上的浓烈体香。这还带着些许温热的手帕好像是刚从女人某个贴身部位拿下来
的一般。不过季子谦没感觉到手帕上涂了什么药物,他现在也没有头晕的感觉。
于是放下心的他开始利用电视里看到过的女子防狼术开始反击。
但是季子谦不成体系的反击很快就被身后的女人化解。他准备去踩袭击者的
脚却踩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