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淡绿色,摆了最基本的家具:大床,电脑桌,黑的椅子,一座一
座沙发。
衣橱敞开,里面空无一物。
我把窗帘拉开,迎面是后花园栽种的绿色植物,十分养眼。
门虚掩着,她没有直接推开,轻轻地敲敲,我说,请进。
我坐的沙发直对着门,见她进来,她看我一眼,转身关门,第一下没关紧,第二下加大力度,门「咔嚓」
作响,显得刺耳,宣示某种决然。
她的一乌发披肩,换了我为她准备好的大浴巾,脸上的肌
紧绷,严肃地说,我穿得少。
你不是想图方便吗?我大笑,说,你以为我是木?再给我一些视觉冲击吧。
她说,我先脱裙子。
我说,你的身体非常,我第一眼见到就想钻进你的衣服,看看到底它有多么美妙。
裙子,胸罩,小裤子—如果你有的话,全脱。
她叹气。
我意识到,她在试探我。
她已无退路。
她懒洋洋地说,好吧。
她背转身,松开浴巾。
她没有带罩。
浅蓝色丁字裤。
她走到床边,就要解开丁字裤,突然改变主意,对我说,你来帮我解开。
我从沙发上跳起,松开浴巾,让她见识挺立的阳具。
她扑哧一下,说,就发作?啥事没发生呢。
我走近她,站在她身后,双手直流而下,一下一下褪掉她的丁字裤,拿到鼻子底下闻。
她了香水,XYZ款。
我的茎架在她的
沟,蓄势待
。
她说,别忘记,前戏!我们先要彼此熟悉,彼此感觉自在。
我万难地退回沙发。
她向我充分展示她的体。
粗粗一看,身上刺了七处刺青。
她房丰满,手指一弹,波涛汹涌。
我问她,天然的?她说,一点不假。
可以摸摸吗?请。
我托了托,弹一弹,手感极佳。
我问,D还是D+?看心,心
好是D。
心不好是D+。
生气子会膨胀?什么时候开始长的?十三岁。
开始乐坏了,长到高二,男老师的眼神不对。
我问过我妈妈,可不可以动手术缩小?我妈说,疯了。
只听过有花钱隆胸,没听过花钱削胸,再说,你妈没钱。
从你妈那儿遗传来的吧?不是。
我妈的不够大,我妹妹的也不够大。
烦不烦别夸你的
大?不烦,
孩没
夸不就完了。
她坐直,左腿弯曲,涂得鲜红的脚趾直抵下颔。
我说,你的身体够柔软。
她说,我练过体。
体教练是俄国
,
说我的肌结实,身体柔软,学体
可以走很远。
我吃不了苦,没学下去,基本功学到了。
你看。
她嘴唇舔着脚趾,舔得满嘴生津。
她背转身,高高翘起。
左蛋中央刺了一颗红心。
我按了按红心,问,是为谁刺的吗?是。
谁?我不告诉你。
她半躺下去,双腿叉。
透过腿下空挡,她直直地望着我,望着我蓬勃的下体。
我说,腿分开一点嘛。
她稍稍分开,脚趾下压,像是向我喊话。
她的右脚踝刺了一只蝴蝶。
我指着蝴蝶,评论道,可的蝴蝶,一定有纪念意义。
她说,当然。
别问我是纪念什么。
我的注意力转回到她的大腿间。
她的左大腿根处刺了一支手枪,枪冒烟,对准
部。
我说,这块刺青够劲,给男加油的?她说,一点不错。
我说,我发现你聪明过。
再说一遍,你学的是刑事司法,不是工智能?她翻了一下眼睛,说,
工智能?那是什么?好啦,别在我的刺青上纠缠。
根本没那么复杂。
就拿这杆枪来说,我回到刺青工作室,问老板有什么新设计,他给我一版新图案,我挑了这个,挺可,不是吗?我说,明白了。
好,谈眼前。
你大腿能不能再分开一些?她两腿张开,一团团红渐次绽开。
我紧紧盯着,足有十秒钟。
她笑了。
我笑了,身体就要压下去。
她说,等等。
你忘了带,那个。
我赶紧打开床柜,抽出一支杜蕾斯牌避孕套,不费劲地套上。
她重新坐起,说,等等。
我说,还等什么?她说,这张床有点硬,还有别的床吗?我不想留下痛苦的记忆。
我的脑袋运转一周,说,好吧。
我们上楼,主卧房的床应该合适。
朋友给我钥匙,说是当自家的房子随意使用,但是,别到主卧房撒野,给他留下一块净土。
紧急时刻,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们两个赤着身体,一前一后爬上楼,冲进主卧房。
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在她的部
处
。
她说,别急别急。
我身体下移,锁定她的部,舌
,忘
地呼吸香水和她分泌物混合的芬芳。
她叫起来,觉得不好意思,捂住嘴,发出「呜呜」
声。
我抬起,说,别委屈自己,纵
高呼吧。
她纵高呼。
说来巧,隔壁传来犬吠,几乎与她同时发作。
她注意到,说,把狗唤醒了?我有那么大声?我说,它在为你助威。
好邻居,好邻居的狗。
她笑瘫了身体,双脚重重架在我肩上,使我无法动作。
我挺直身体,她身体前倾,一叼住我的阳具。
我抚摸她翘起的,披散的
发,
红渐显的脖子和肩膀连接处。
我纵高呼。
邻居的狗毫无动静。
我说,为什么,狗那么安静?她抬起,笑起来,我的阳具从她嘴边滑上滑下。
我说,我猜它在猜想,我们下一步是传统式还是后式?她说,后
式?不,我们是
,传统式吧。
传统式,男上下,千年不变的花式。
千年不变有它的道理,此时此刻,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比拟我们融的欢乐。
我们额对额
,她喘息,我使劲,汗珠从我额
滴下,汗珠从她的脖颈处流下,
红蔓延到胸部。
我在她身体处
发。
我凝视着她,她的脸蛋变得模煳,给我雾里看花的幻觉。
我用力眨眼,雾气消散,只见她微微抬起躯,吐出一节舌
,崇敬地仰视我。
这个孩,我搞定了。
我抱紧她,不忍须臾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