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丝毫没有察觉身下的幼女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幼女高潮到昏过去,又因为高潮而醒过来,交合进行了近三个小时。
当男人——彼尔德的儿子迪克觉得时
间太久而进来检查情况时,房间里的景
象早已超脱破处仪式的程度。
跪在床上的彼尔德手持着皮项圈的链条,拉扯着胯下幼女的脖颈,粗暴的把
肉棒送进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手掌拍打着已经肿成一片的幼女翘臀,要求她
更加努力的摆腰。
幼女被戴上了口球和眼罩,乳头上夹着晾衣架前后甩动,稚嫩的菊穴里塞了
一只狗尾巴拉珠被男人抓着当把手。她趴在床上,泪水和口水在脸上横飞,卖力
地弓着背让肉臀更好地迎接肉棒的冲击,享受着巨根把她的肚子顶到隆起。
每顶一下,她就会全身抽搐着绝顶,一波又一波,潮喷把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不知已经高潮了多久,嘴角弯起,带着迷离的微笑。
摆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留下几根黑色羽毛,羽毛的主人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