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被发丝所缠绕的指缝可以清楚的感觉的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
明明也很「在意」的,但是跟德克萨斯的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很快,德克萨斯就已经被拉普兰德玩弄的汗流浃背。升高的体温,通红的脸
颊,还有只有鲁珀族能闻到的独特信息素,都让德克萨斯强忍的冷漠显得苍白无
力。而拉普兰德却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冰凉的指尖不断的在德克萨斯的腰腹上
来回游走,在软软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略微泛红的痕迹,带来的轻微瘙痒感让德
克萨斯不住的微微抽动着,像极了在砧板上濒死的鱼。
「呵呵,令人战栗的德克萨斯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还是当快递员太久把
你的棱角都磨没了?」
德克萨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表情上的失态,被拉普兰德的话一提醒,慌张
的调整着自己的面部动作。然而这就像用胶布修补漏水的船一样,并没有任何意
义,反倒是显得十分滑稽。
「既然你选择了软弱,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下手了,哈哈哈,德狗。」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还。」
「那我还真是期待呢,以一个快递员的身份,还是司机?想这样击败我吗?」
「或者说,你准备重新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呢~」
「你……!」
德克萨斯猛的挣扎了一下,想要从床上弹起来一样。奈何结实的尼龙带依旧
牢牢的拉开着她的四肢,再加上过度柔软的床垫吸收了绝大部分动量,德克萨斯
拼劲全力的扭动还是化为了徒劳,只带来绳子发出的吱吱声。
眼中的闪过的怒火,充分说明了拉普兰德的挑衅似乎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痛
楚。
「嗯?生气了?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生气呢,根本就是无能狂怒
吧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一遍放声大笑着,一边嘲讽道
「现在的你只是我的玩具罢了,一个懦弱的快递员,没有资格做鲁珀族的战
士!」
拉普兰德一边说着,手掌则沿着德克萨斯的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袜,调
情一般的抚摸着。
「不过现在的你,比起一个战士,确实更像一个小女孩了。」
当拉普兰德的手一路向下到达德克萨斯的脚掌的时候,德克萨斯突然感到有
一丝不安。而双脚也不住的扭动起来,下意识的想要甩开拉普兰德的手掌。
「……喂……你……」
「嗯?德克萨斯大小姐居然也会有这种弱点吗?」
「无聊。」
「那我们走着瞧吧~」
拉普兰德的指尖凉凉的,还有着涂成黑色的圆滑指甲。常年操作刀剑与法术
的经验使得她的手指异常灵活,对力度的控制也是精确的恰到好处。
结果就是德克萨斯的异常煎熬——指甲,带着柔软的而冰凉的指肚,不轻不
重,蹭过脚底的感觉,是一种毫无缘由的愉悦与轻快,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除
了悦耳的轻微嘶嘶声以外,还有一种若即若离的奇妙感觉,但其中又掺杂着一点
莫名的焦躁,好像心里有虫子在爬一般。
而这奇妙的感觉更是诚实的反应在了德克萨斯的脸上。当拉普兰德有意强调
舒适感,德克萨斯的表情便会略微放松,甚至嘴角都会微微上扬。而当拉普兰德
像让德克萨斯感受焦躁,用更多的指甲和更重的力度去刮蹭,带来的便是对方逐
渐拧紧的眉毛,还有乱抖的耳朵。
拉普兰德十分喜欢这种微妙的控制感。因为她知道,自己足够了解德克萨斯,
了解她的身体。她可以让德克萨斯很舒服,也可以让德克萨斯很难受——相当难
受。
受益于之前的「经验」,在「正式开始」之前,拉普兰德再一次确认了对方
手腕与膝盖的绳结是否锁死,然后顺手再把绳索拉紧了一些。
「老实做我的晚餐吧,德克萨斯」
白狼舔了下嘴唇,说道「这可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
手中的动作变快了,也变狠了。德克萨斯可以感觉到——以一种非常被动的
方式。四声道的听力让对方手指与脚底的丝袜之前摩擦的嘶嘶声格外清晰,配合
着房间内过分的安静,刺耳般的清晰,在令人心烦意乱的搔痒陪伴下变成了一种
奇怪的感官折磨。
而白狼则靠着自己高超的技巧,将对方紧绷的神经玩弄于股掌之间。德克萨
斯若是稍微适应一点,稍微放松下来,白狼就会灵敏的变换自己的手法,让接触
面在柔软的手指肚与锐利的指甲之间来回变换,让力度与攻击区域更加狂野;而
当白狼察觉到对方哽咽在喉头的呻吟,颤抖的小腿,还有吱呀的绳索时,手头的
风格就会再一次变得温柔,像抚摸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蹭过对方光滑的足弓,等待
着对方呼吸再一次平静下来。
灰狼并不想说话。她知道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对抗拉普兰德,也不想让对方因
为自己无意义的尝试而变得更加兴奋,还有最主要的,她们之间的交流并不需要
苍白的语言来做媒介。
一小会的调戏,也许只有五分钟那么短,在灰狼的感官里却完全没有了时间
的概念。她很累,她不知道拉普兰德到底想要什么——这才是拉普兰德最有趣的
地方:她并不想要什么,她只是想戏弄下德克萨斯而已。
而拉普兰德则骑到了对方的背上。拉普兰德并不重,但是强烈的压迫感已经
可以让灰狼感受到一点呼吸困难——对方炙热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着,痒痒的,仿佛一头狮子在对爪下的小狗猎物做最后的告别。
「你在害怕什么?」
拉普兰德轻手理顺对方灰蓝色的头发,将嘴唇贴到对方的耳边,嘲笑道。
「我能闻到哦」
随后便将对方之间幸免于难的另一只耳朵吞进了口中。
与之前的温柔不同,这次白狼选择了更加狂野的风格。用舌头卷着对方颤抖
的兽耳,让自己锐利的犬牙在唾液润滑下一次又一次的划过对方的耳廓。带来的
却不是痛感,而是一种令人心神不宁的刺痒,还有那种神秘的性冲动。
「唔唔,康来依哼享受嘛」
拉普兰德并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屁股后面蓬松的白色尾巴却动起了手脚。
「喂……!」
德克萨斯还记得,那种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感觉。
拉普兰德的尾巴,在对方的脚底轻扫着。与白狼灵巧的手指完全不同。尾巴
上柔顺的毛发充满了温柔与穿透力。并没有那种钻心的奇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温暖的,放松的酥痒。一根根软毛划过的感觉若有若无,但却像电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