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注意到吗?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揪住对方裤袜的脚尖,稍一用力,随着悦耳的嘶啦声,将其撕成碎
片
「为什么不笑出来呢?跟随自己的本能那么难吗?」
从黑色丝袜中剥出的白皙脚掌,在冰冷的气温中略微透出一点血色,看起来
就像刚从污泥中脱出的连花一般。
可惜拉普兰德不喜欢莲花,她一直觉得,莲花太干净了,自己更像是地下的
污泥,注定只能抬头仰望。所以她想摧残着莲花,让它也感受到做污泥的痛苦,
让它也感受到做污泥的快乐。
拉普兰德选择用红色的绳子来绑脚趾——因为红色好看。红色的绳子随着白
狼的手指在白白的脚趾间绕来绕去,最后在大脚趾之间打成死结,然后向后拉伸
固定在黑丝尚未被破坏的脚踝处,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实用性上都无可挑剔。红色
与白色带来了美妙对比,而坚固又精巧的绳子则剥夺了脚趾一切挣扎的空间。
「你这样子还蛮可爱的,不知道那个脑袋上顶浴霸的看了会怎么想啊,德克
萨斯?」
「要是能天使找我问起今天的事,我会用你的人头回答。」
「呵呵,我的脖子可是一直很期待你的刀呢。」
「话说回来,不知道浴霸小姐听过你的笑声没?
拉普兰德抓住自己的一缕头发,轻轻扫过了对方的脚底。
「……」
并没有笑声。已经成功坚持到现在的灰狼不可能在这点难度前翻车,不过这
点酥酥的痒感倒是足够让她心烦意乱。
接下来的奇怪感觉却让她始料未及:细细的,圆圆的……pocky?在自己的
脚趾间?
拉普兰德顺手捡起了之前洒落的巧克力棒,对对方的脚趾缝发难起来——她
不轻不重的来回拉扯着细细的pocky,磨蹭着对方指缝间的皮肤,不时改变角度
与方向,再施以一定的旋转,确保自己带来的刺激不会麻木。趾缝之间的皮肤从
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磨损,自然保持着相当高的敏感度,德克萨斯也不例外——宛
若虫咀一遍的刺痒让她不由的尝试夹紧脚趾,尽可能的保护自己敏感脆弱的部位。
可惜鲜红的细绳并不允许,拉普兰德也不允许,这样的行为。
拉普兰德似乎已经可以听见对方那细若蚊呐的笑声,就仿佛在跟随着自己的
动作一般「哼……哼哼……」
只是对方明显还在对抗她,这笑声还是被枷锁拘束着,就像她本人一样。这
不是拉普兰德想要的。
拉普兰德偶尔也会将手法从拉锯变成钻磨,用pocky圆圆的巧克力头去戳钻
对方脆弱的趾缝,一个接一个,直到把所有的都照顾一遍,便再返回到恼人的拉
锯。在灰狼的体温作用下,巧克力很快就会融化成液态,变成站在脚趾上的黑黑
一层,而这个时候白狼就会再拿起一根新的pocky,再次重复所有的流程,直到
所有的pocky都被用完为止。
当所有的pocky都被变成秃秃的饼干条,白狼面前原本白皙的双足已经被点
缀成了巧克力圣代的样子,再加上尚未完全从那钻心的痕痒中恢复过来所造成的
微微抖动,确实是可爱到想让人一口吃掉的程度——白狼也是这么想的。
当白狼一口把对方的脚趾吞进口中时,灰狼差点就叫出声了。
「果然很美味。」
白狼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是指巧克力还是指德克萨斯,或者两者
都有。
这次在脚趾间肆虐的是白狼的舌头与牙齿。甜甜的巧克力仿佛是指引剂,指
引着白狼的舌头在对方细嫩的皮肤上走来走去。细腻绒滑的舌头似乎比圆圆的巧
克力更加致命,带来的不是刺痒,带来的痒感无法形容,带来的
痒感让灰狼疯狂
而又无处可逃。而锋利的牙齿此刻也在帮助着撕碎猎物,就像它本来的用途一样,
只不过是以温柔的方式。牙尖在舌头的帮助下,恰当的磨蹭过一个有一个肉乎乎
的趾肚。而对方呢?对方最竭力的反抗,在结实的绳子下,仅仅是可爱的颤抖而
已。
德克萨斯的脑袋已经乱的像一团麻一样了。她知道自己怕痒,但她不知道对
方比自己还了解这一点,更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怕痒。
「呵……呵呵……呵哈……哈」
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压制自己的笑声了,而且,自己觉得这样似乎蛮舒服的?
染湿了半个枕头的涎水已经给出了答案。
而白狼的情况也很相似,特指在口水这一方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拉
普兰德漏出了很多口水,沿着对方的脚趾一直到脚跟,掺杂着一丝丝尚未被吃掉
的巧克力,让对方的双足看起来亮晶晶的。现在看来,与其说是巧克力圣代,灰
狼的双脚看起来更像是融化的巧克力圣代。
只是这次拉普兰德并没有选择用舌头去品尝,取而代之的则是那要命的手指。
黏滑的唾液已经使对方的脚底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配合着细绳拉力下适当绷
紧的皮肤,灰狼接下来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只是当白狼纤细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足弓时,德克萨斯怎么也没有料到「时间
问题」仅仅意味着第一个瞬间。
「哈哈哈哈住……住手啊混蛋!」
德克萨斯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如果说之前的搔痒是调情,那么这就是纯
粹的折磨。拉普兰德的手指略微倾斜,以确保自己精心修剪过的圆滑指甲和柔软
的指肚可以均匀的刮蹭到对方的皮肤从红润的脚掌一路到肉乎乎的脚跟,伴随着
黏黏的润滑,将软硬相间刺激感传达给之下埋没的每一根神经。手腕与手指同时
运动,从而在上下刮挠的过程中掺入不可预测,无法适应的随机运动,使对方的
脚底保持敏感。口中的脚趾也不会放过,灵活的舌头依旧在伴随着手中动作的节
奏洗劫着细嫩的趾缝,当然,偶尔也会照顾下圆圆的趾肚。
「呵呵,笑出来的感觉不也很舒服吗!为什么要一直与自己的本能做对呢,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一边吐出了对方早已被弄的湿漉漉的脚趾,一边松了牵制的细绳,
让德克萨斯可以暂时活动下自已经被束缚的略发僵硬的双脚——似乎是一次中场
休息
「……呵……哈哈……我……」
「你受不了了,对不对?没关系,对我说出来就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
个浴霸永远都不会知道。」
拉普兰德一边说着,手中挠痒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疯抓挠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