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酒兴要了她。
彼时还是处女之身的柳若云完全不是陆秋凌的对手,在酒的麻痹和怀中男人的连番爱抚与肉棒抽插之下一溃千里,少女的本能反抗在酒的作用下变得更像是调情的爱抚与挑逗,面对同样喝醉了的陆秋凌,无论如何又唤不醒,刚刚被破处的柳若云只好尝试着忍过去,但抵抗快感的决心一旦松动,想着「忍过这会就好了」,清纯的少女便迅速沦陷在逐渐蔓延的快感中,变成「可恶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呜呜呜」,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求饶连连,可喝醉了的陆秋凌却听不到怀中娇娘的哀泣求饶,像平日里奸虐调教妈妈和姐姐那样干到尽兴方才罢休,完全不知道身下的少女在身心达到极限后仍然求饶无果时,居然出自本能地哀求他,以后续时光内继续拥有她的肉体为代价暂时放过她……柳若云的外功毕竟远强于陆秋凌,所以她醒的更早。
直到第二天醒来,她才想起昨夜香艳而又恐怖的一切,想到当时自己为了求饶和让他快速射精时说过的多么羞耻的话,以至于那时的他但凡有一点意
识,清醒过来,只要一声同意,自己就要一辈子成为他的性奴,而那时被干得死去活来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她思索良久,最终决定为陆秋凌擦拭干净身子,之后便离去了。
那是她失去处女之身的一夜,也将成为她内心情欲的种子。
可是,在两人分别后的两个月,柳若云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在以闭关一年的由头孕育并生下女儿陆织月之后,她便满江湖地寻找陆秋凌的踪迹,但始终一无所获,毕竟那时的陆秋凌几乎是和妈妈,姐姐隐居在秋凌之家内,只有极少时候才会从销魂窟中出门。
从时间上算,柳若云发现自己受孕后,那时陆秋凌的妈妈和姐姐都已经被陆秋凌干大了肚子。
在被那样伴随着销魂蚀骨快感的性爱破处并受孕后,却不能再次体验那种快感的柳若云,逐渐地开始像江湖上的女人那样,从男人身上获取快感,但对于柳若云来说,这也是她寻找那个姓陆的男人的方法之一——从东园村问来的消息,只有那男人姓陆。
就连女儿的姓,都跟了这个男人。
如今,两人因为一棵意外之下断裂的树枝,终于让双方的人生轨迹重新有了交点。
「我……我都不知道那时我糟蹋了一个姑娘……我……」
陆秋凌的语气有些慌乱,内心却似乎同样是安定了下来。
果然,自己会对她有种莫名的感觉,原来是刻在肉体里的本能记忆。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柳若云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示意陆秋凌坐起身,她则是将双臂搭在了陆秋凌的肩上,搂住怀中男人的后脑,就像他心爱的姐姐经常抱着他腻味或是撒娇的模样。
「我一直在找你,怎么会怪你呢。那时的你完全喝醉了,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所以你也不知道那夜的我都说了什么。或许我也是知道你听不见,才彻底放纵自我,彻底败给快感,哭喊着说以后都随便你插一类的话……」
「是你把我变成这种色色的样子哦。秋凌。你要为此负责。」
动情的柳若云已经用上了昵称。
「如果你打算接纳我,就用你昨天晚上和小蕾蕾做爱的姿势把我按在地上,让我噘起屁股,然后——呀!」
柳若云并没有被陆秋凌按她说的那样把她按在地上,而是被摆成了仰躺的姿势,这是最传统的做爱姿势,也是陆秋凌将第一次给妈妈,和为姐姐,陆秋凌和妈妈,姐姐的女儿们开苞的统一姿势。
「我当然打算接纳你,我们肉体的本能就是答案与证明。但我不想将女人调教成性奴,也不想支配她们。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孩子,那我希望我们之间始于色欲,但不止于此。」
「看来……我也要逐渐开始学习怎么去爱一个男人了呢。」
在解开了彼此的身份之谜后,两人终于将肉体本能的记忆与亲和化为这个年纪该有的爱意。
但在肉体的冲动初次开始转化时,陆秋凌也没想到,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女人为我生养了多年的女儿。
「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我们孩子的存在,真是让你受苦了……」
「那也只是结果而已。」
柳若云说着,反而是以更主动的方式扭动腰肢套弄着陆秋凌的粗大肉棒,在确认了内心的悸动之后,陆秋凌肉棒的每一次抽插,肉棱在蜜穴褶皱内的剐蹭,都让柳若云爽得嵴背发麻,有种立刻跪下宣布彻底臣服的冲动。
柳若云更是第一次体会到,做爱时灵魂的高潮快感。
「我是在此之前一直没找到孩子的父亲,但如今找到了,就……」
陆秋凌点点头,眼见胯下的小美人扭腰的模样,也顿感自己的抽插有些偷懒了,顿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既然如此,就来家里住下吧,把我们的女儿也接上。按年纪算,我们的女儿陆织月应该介于蕊蕊和蕾蕾之间,她会有很多同龄的玩伴的……」
柳若云脸上的春色越来越浓,陆秋凌稍稍加速,她居然就到了波小高潮,略带沙哑的清冷声线本能地以十足的媚意娇嗔道,「别在插我的时候说这些家长里短的话……呜……」
「家长里短才是做爱的目的啊。欢迎回家,云儿。」
陆秋凌咬着柳若云白皙的敏感耳垂,而柳若云更是浑身颤抖,微微啜泣着被插到了高潮。
在前所未有地主动服侍男人肉棒的同时,柳若云终于确认了,自己已经注定永远不可能离开这根肉棒了。
在淫欲的江湖中浮沉的这些年,就是自己成为陆秋凌的性奴娇妻美妾的修行。
「我……可以去家里吗?你的姐姐会不会……毕竟她当年——」
柳若云居然害羞了起来,这是她这么多年几乎没有过的。
「她毕竟是我的姐姐,我是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她会很开心的,相信我。」
「呜……这样好有安全感啊……再插深一点~」
在两人调整到更舒服的姿势后,柳若云又继续道,「云儿现在是名义上的流月派下一任掌门,若非事务缠身,云儿真想就这样挂在你身上,每天被你干——」
按照柳若云所说,从来没有人这么叫她,这是她为她夫君设想的对她的昵称,现在只有陆秋凌能这么叫了。
「云儿,你去平阳城招人的之前十几年,我被姐姐接走了,组成了我现在稳定的家庭。如果姐姐没能找到我,那我应该还在曲阴城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或许在某个世界里,我还在那个曲阴城等待着你的到访与招揽。届时我应该会和沈青茹一起加入流月派,做你的师弟,或是徒弟……我们会在那样的世界里结婚吗?」
「不过现在也不差,我们虽然没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婚礼,但云儿也不是拘泥于表面之人,我们,也算是入了洞房……」
柳若云柔声道。
在抚养女儿陆织月时,她不断地思念着孩子父亲的虚像,十余年的良母,如今也该是贤妻了。
陆秋凌抱着柳若云躺下,改为用更省力的侧躺式抽插着怀里云儿的小穴,彷佛天降的妻子一般,没有人能拒绝娇妻的诱惑。
「真想早点带你回家啊。我的妈妈你也已经见过了,明天我就把我们的故事告诉她。妈妈非常善良,不用担心她会刁难你……」
「可她会和我抢男人诶。虽然云儿并不会咬着你不放,但我们初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