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还真是少见，反正霜儿是从没见过。
「我是雪儿，今年十五，她是霜儿，才十叁岁。」雪儿回答，还加重强调了霜儿的年龄。
吴总听罢，只是微笑着点头。
见状，雪儿主动坐到吴总身边，拿起第二瓶做过标记的啤酒，为他倒满，她自己则是另开了一瓶……
「吴伯伯，雪儿陪您喝酒，霜儿还太小不能喝的。」
吴总看着雪儿，嘴角微抽，目光闪动，接过酒杯，轻碰后一饮而尽。
接下来，他开始关心两人的学习，生活，家庭，爱好，像是要把女孩的底细摸个透彻。雪儿一一应答，有真有假。
霜儿含糊应付着，总觉得这个吴总的神情透着怪异，像是憋着千言万语，却又忍着说不出来似的。
雪儿又陪他喝了几杯之后，吴总的目光停在了那个小盒子上。
「尤总说，你们会告诉我这个是什么。」他一指那个盒子问。
「嗯……这个是……主人徽章。」雪儿的眼神，开始慌张起来。
霜儿的心也是一紧，小手攥住裙摆。
他终于想起这个东西了，终于还是要开始了……
「主人？」吴总疑惑。
「嗯……是的，戴着徽章的人，就是这里的主人。」雪儿回答。
「让你们干什么都行吗？」吴总看向霜儿。
「是……是的，主人。」霜儿弱弱回答，微微低下头，脸上一热。
她在等他发出那道命令，比如「把衣服脱光了让我瞧瞧」之类。那就如同发令枪，只要扣响，她就必须开始奔跑，而且完全没有回旋余地。
「胡闹！」吴总突然发出沉沉的吼声，宽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沙发上。
霜儿大吃一惊，抬头看去。见雪儿也如受惊小兽，侧头看着他那张略带怒气的脸。
「主人？」雪儿小声问。
「我……能不能请你们，别叫我主人……」吴总脸上的怒气消散的很快，慈祥的感觉又回来了。
「嗯……？！」霜儿低吟，雪儿也是一脸疑惑。
「我听不惯，不喜欢你们这么叫我…………」吴总欲言又止。
「那……？」雪儿像是疑惑该怎么称呼他。
「其实……我也有两个女儿。……菲菲……和童童」吴总说话间看看雪儿，又看看霜儿，像是在对号入座，顿了顿他接着说：「……那年，她们两个，和你们差不多大……」
「那年……？」霜儿好像听出了什么。
「嗯……是两年前，她们走了……」男人的眼中，突然星光大盛。
「去哪了？」雪儿傻乎乎地追问。
「放假和妈妈出去玩，回来的时候…………飞机……掉下来了。」
「啊！」两个女孩大惊，双手捂嘴。
「看到你们，我就想到了她们…………」吴总的眼角，竟然湿润了。
……
耳边只剩轻柔音乐和呼吸声，霜儿在思索，应该说些什么安慰这个男人。
「爸爸！」雪儿突然喊了一声，扑倒在男人怀中。
「……！！！」霜儿张口结舌，一时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雪儿疯了吗？
只见她搂着男人腰，小脸紧贴在他胸前，流着泪抽泣着，「爸爸！……爸爸！菲，菲菲好想你啊！」
吴总的泪水顿时就绷不住了，犹如决堤，他紧紧抱住雪儿，声泪俱下：「呜呜呜……爸爸也想你，菲菲……呜呜呜……」
霜儿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雪儿主动叫吴总爸爸，他非但没有制止，竟然还接受了？！
她突然想到雪儿和老板之间的事，两者之间竟是如此相似。
一个失去妹妹，一个失去女儿，而她和雪儿就是不折不扣的替代品，用以抚慰男人那颗永远走不出阴霾的心。
霜儿懂了。
女儿，
就是她今天的角色。
这才是那个陈叔叔的真实意图，让她们换上学生装，不对她们动手动脚，就是为了让她们今晚出演吴总的女儿。
想到此处，只见吴总泪眼婆娑，手臂朝她升起来，嘴角抽搐，目光期盼，无声的召唤。
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霜儿眼眶一酸，起身过去伏在他身边，也轻声喊了句，「爸……爸爸……」
「童童……我的童童……」男人搂过她，抱着两个女孩哭得更加凄惨，场面悲伤到失去控制。
霜儿趴在吴总胸口，顶着雪儿的头，慢慢被气氛感染，闭着眼哭得是越来越伤心，泪水流过脸颊，洇湿了他的衬衫，画出一片深蓝。
本该充满欢乐激情洋溢的ktv包房，哭嚎声响成一片，这诡异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抽泣之间，霜儿睁眼，见雪儿口中还在不停发出呜咽声，但却是睁着眼看她，忽的莞尔一笑，眼睛一眨。
霜儿心思一动，顿时就明白了雪儿在高兴什么，也懂了她为什么会主动扑上去叫爸爸。
如果吴伯伯真把她们俩当成了女儿，那不是就意味着，她们今天，安全了？
＊＊＊ ＊＊＊ ＊＊＊ ＊＊＊
１０９ 肏逼都没干劲！（肉）
就在吴总叁人抱头抽泣的同时，八楼宽大的办公室里，尤总和陈队两人在会客区长沙发上，一人把着一头靠着，极度慵懒。
两人都是两腿岔开，腿间各跪着一名女孩。
尤总双腿夹着慧儿，陈队面前跪着西西，两个女孩都是一丝不挂，手握肉棒，安安静静地舔着……
「老陈，他能吃这套吗？」尤总突然扭头。
「怎么？信不过我？」陈队睁开眼，一脸享受悠悠转过来。
「哪的话，我只是听说他不好这口。你看咱们慧儿小宝贝都被她撵出来了……喔……对，继续……嘬紧点。」尤总拍拍慧儿清秀的小脸蛋，他那条肉棒正被慧儿含进嘴里，越来越深。
「嗯，他是不好这口。」陈队转回去，看了看两腿间卖力口交的西西，闭目仰头。
「你说他清心寡欲了两年，第一次来咱们这儿，不给他挑个国色天香的，你他妈塞他俩女儿让他们玩父女团聚……」尤总半开玩笑似的责备。
他手下的公主数量，绝对是城里其他场子望尘莫及的，质量也要高出好几个段位。若不是将招待吴总的选人事宜全权委托给了陈队，他可是绝不会选雪儿和霜儿这两个还没长开的小姑娘的。
他早就调查过吴总的来历，自然是知道他的家人两年前遇难的事，之前进屋看到霜儿她们，他立刻就明白陈队的用意了。
「尤总是舍不得那两个小姑娘？」陈队眯缝眼斜过去。
「呵呵，小瞧我尤某人。」尤总一脸不屑。
他怎么可能会在乎呢？在他眼里这些姑娘都是工具，是消耗品。他只是觉得，如果一个男人来会所玩，没留下一泡精液就离开，那就等于他没玩好，没尽兴。为他服务的女孩也会因此受到惩罚，轻则罚钱，重则受虐。
他可不希望吴总第一次来，留下的只有眼泪。这和他的暗黑计划相去甚远，甚至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女儿……我见过。」陈队说着闭上眼，仰躺好脑袋。
「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