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啊!”
孟诗诗口齿不清地说,“你也好——硬,象一根——铁棒”她似乎很喜欢,她“吃”地很卖力,水声也漱漱作响,偶尔很深,她几次作呕,但很“敬业”她仍然孜孜不倦。
杨云飞真是爽翻了,沉浸其中,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很快就会为他的愚蠢而后悔万分。
好一阵,孟诗诗停了下来,她下了床,杨云飞勾着头看,“喂,怎幺停下来了?大爷还没爽够呢。”
他有些失望,大爷正在风口浪尖,你丫却临阵跑开,太不仗义了。
孟诗诗打开她的手提包,回过脸来,冲着她笑,“待会让你更爽。”
“哦,那快啊!”
杨云飞已经等不及了,他不急才怪,被她那样吹着箫,他现在全身血液都在如千军万马般奔腾翻涌,都快要冲出他体内了。
“好,就来。”
她在包里翻来翻去,不一会,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她咬着牙,举着剪刀,恶狠狠地走来。
杨云飞大骇,“你——你干什幺?”
她咬着牙阴阳怪调地说,“你说呢?”
“不要啊——”
杨云飞叫了起来,他的四肢挣【】扎着,可是他的四肢被绑得紧紧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间,他想到了嘴,对,他可以呼救。
可是晚了,他正张开嘴喊救命的时候,一块毛巾生生地嘟住了他的嘴,他喊不出声,尽管他很努力地喊,嘶心裂肺喊——小小飞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