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提升修为,然而这药太过霸道,服用女子若未能阴阳相交,这气血便会翻涌而出,直至七窍流血。
「当真卑鄙!」
吕松暗骂一声,才刚刚松散的拳头再度捏紧,他这十年来随师父学过一些医术,若是寻常丹毒他或许还有办法,可这等狠辣春药,他却当真无计可施。
「难道真要与她?」
脑海之中自有旖念闪过,但吕松很快便摇头否决,他十年来未踏出念隐山门半步,又哪里会这男女之事,而即便他会,此刻的他也已身衰力竭,连走路都已费力,又哪里还敢想那越矩之事。
「岳小姐,吕松无能,终究没能救下……」
思虑无果,吕松心中一阵黯然,可就在他自责之时,耳边却是再度传来几道马蹄声响。
「吁~世子,那边有人。」
「世子,是吕少侠。」
「世子,那边好像是岳小姐。」
马蹄声快速靠近,当先奔来的却是满脸焦急的世子萧琅,而后随行的护卫里,徐东山位居其首,先前城外与怒惊涛的一战虽未得胜,但机缘巧合撞破了摩尼教「阴兵」
套路,如今也更受萧琅重视。
「你们……」
眼见是萧琅前来,吕松多少松了口气,但出于警惕,多少还是要问上一句:「怎么来的?」
萧琅此刻却是没有答话,眼见得岳青烟蜷缩在地,立时便冲了上去将她抱起,可还未来得及摸清佳人病情,却见岳青烟整个人便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手脚并用将他牢牢抱住,那张几欲要熟透了的嫣红娇唇自萧琅的脖颈处轻轻吻咬,似乎想以此来缓和身体的燥热,但她终究未经人事,就算药力再强也无法自行领会那男女交合的方法,只得将手脚蜷缩得更紧,唇齿吻咬得更重。
「是那位苦儿姑娘发现的,」
徐东山代萧琅回答,他们一行赶回县衙时已寻不到众人踪影,几经巡查,终是那位念隐门的小徒弟在井边说是闻到了他家少爷的气味,众人一番查探,这才发现这井下别有洞天,竟是连接着一条出城的密道,萧琅心系岳青烟的安危,只吩咐了一众江湖人士守护县衙里的赈灾粮草,只带着王府侍从便跟了过来。
吕松呼了口气,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苦儿在县衙里焦急等待他的模样,幸而那摩尼教妖人及时撤走,要不然自己当真命丧于此,苦儿那小丫头还不知该如何伤心。
「烟儿,你怎么了烟儿。」
而正当吕松感慨之时,另一侧的萧琅却是突然发出呼喊,不待吕松回应,徐东山便是主动上前查探,见岳青烟面色绯红,气息不畅又全身抽搐,当下便有了判断:「岳小姐似乎是中了毒。」
「什么毒?」
萧琅虽是问询徐东山,可目光却是不由得朝吕松望了过来,隐有求助之意。
吕松虽是对他不甚好感,但涉及岳青烟的性命,他自然不会隐瞒:「是一门叫‘春风度’的春药,能牵引女子气血,若三个时辰内未能行房,有七窍流血之危。」
「……」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哑然,这样诡异的毒药自是闻所未闻,可就在众人感叹魔教妖人手段诡谲狠辣之时,徐东山却是哈哈一笑:「那有何妨,世子如今便在,世子与岳小姐早已情投意合,世子为岳小姐解毒自然再合适不过。「萧琅闻言略微有些犹豫,目光不禁朝着身后
众人扫了一眼,他虽是对岳青烟有意,但仍顾及岳青烟的名节,好在在场众人都是自己亲信,唯一例外的吕松也是江湖侠士,多次历险救人,想来也不会将此事宣扬,心中计较已定,这才有了决断,沉声道:「东山,你带人在外守着。」
「是!」
徐东山闻言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吞:「世子放心,有东山在,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谁也不能坏了您的好事!」
萧琅不理他的打趣言语,当即将地上的岳青烟拦腰抱起,疾行几步朝着那民舍小宅走了进去。
天色渐明,远处深山里隐有鸡鸣响起,但奔波了一夜的王府侍从却是并未有丝毫倦怠之意,一行二十余人有序站立,直将那小屋围在中间,却如徐东山所言未有半分差池,而除此之外,侍卫们当然也知道小屋里将要发生何事,故意将护卫的距离向外拉开了数步,只留着徐东山与吕松二人靠坐在院落里。
吕松眼见得萧琅就此将岳青烟抱入小屋,而周遭侍从护卫得如此周全,一时间却也无言以对,只是那颗才刚刚燃起的真心不由得泛出几丝苦涩,他虽对萧琅心有恶感,可无论从身世背景、情感基础还是言谈气度来讲,萧琅才是岳青烟的最佳选择,如今岳青烟身中淫毒,再耽误下去便只有死路一条,由他来解毒,也是再合理不过,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豁出性命救下的女人却要投入他人怀抱,吕松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徐东山却是不识趣的朝他走来:「你说你是从摩尼教两位护法手中救下的岳小姐,我怎么听着不信呢?」
吕松正自心中烦闷,见徐东山似有挑衅之意,只得淡淡道了一句:「不信便不信罢。」
言罢便是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小屋望了一眼,心中仍旧有着几分牵绊。
徐东山见他态度有些桀骜,心中已然有了怒意,可恰好又瞧见吕松此时的彷徨模样,心中一咕噜便猜出吕松心中所想,当即心中冷哼: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惦记世子的女人。
可他虽是头脑简单,但嘴上终究还不太笨,见吕松对他不愿搭理,他便硬凑上前去言语刺激道:「吕兄既然从摩尼教护法手中救下了岳小姐,又知晓这解毒的方法,为何不先救人呢?」
还不待吕松应答,徐东山却又故意露出恍然神色:「哦,我知道了,想必是吕兄久居深山,对这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吧?」
说着便是放声大笑,他言语声音极大,围在外围的一众护卫自然能听得一清二楚,虽是坚守岗位,但大多伸出手来捂住口鼻,以免发出笑声干扰了屋子里的萧琅。
可徐东山却没有如此觉悟,他越说越是得意:「吕兄这我可要说你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等事情可不能耽误啊,对了,你身边不是还有个活泼动人的小侍女嘛,你要是不行,也莫暴殄天物,不如送给徐某如何,包管给你调教得……」
「够了!」
吕松发出一声冷喝,手中长剑一挥,却是直接朝徐东山攻了过来。
徐东山哪里料到他有如此一击,一时间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当即身形连退,然而那长剑剑锋却并无杀意,只将这徐东山逼退了数步之后,吕松回身收剑,却是朝着那小屋之上纵身一跃,两三步便飞上屋顶,那是先前恶鬼无常驻留的地方,视野开阔方便侦查,同时也能避开徐东山的耳边聒噪。
可让吕松没想到的,他才迈上房檐顶没多久,一处微弱的灯光却是自身下直直射来,那是屋子里萧琅点燃的烛火,烛火安静的立在小屋的木桌之上,略有闪烁,但终是将那幅吕松最不愿见到的场景完好的映照出来。
自步入小屋点燃烛火后,萧琅的身子便再没离开过岳青烟半步,那娇嫩的红唇此刻早已因津液泛滥而变得湿濡无比,在他脖颈脸颊上早早留下了无数的香津唇液,萧琅在屋外或许还有几分顾及礼仪,可直到进入这民舍之中,他立时便暴露出风流世子的本来面貌,只听得「哗啦」
几声,他每向床上攀爬一步便将女人身上那早已浸湿的衣物扯落一件,直至那淡黄宫衣完全散落在地,萧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