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要了这妮子,果实得等成熟以后才算可口,现在顶多过过干瘾吧。
他运起自创的皇帝经,开始运功。
脱胎自玄天功和采阴补阳理念的皇帝经第一次运作,李三心理也没多大底,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好在一部分技巧他已经在前世有实践过,经过几次实验。
确实能通过女性强者的元阴增长功力。
而他现在要运作的是抱元守一,精元泄守住一点元阳不失,否则不仅唐三会察觉不对劲,更是会影响到后面的修炼。
但是他手上的活可没停。
挑逗完小妮子的蓓蕾后,他开始在两个小沙包上面打转。
或摸或摁,刺激小舞的身子。
小舞只感觉一阵电流从胸口两个点开始,经过嵴柱流遍全身,让她浑身发软,下身的滑腻腻的感觉越来越真切,一阵阵空虚传了过来,让他浑身发软的摊在身后那人的怀里。
随后那双手一只开始摁遍全场,从小腹到腰到胸口,每一个按过去的地方都像有电流通过去一样,另一只手干脆扯下了自己的睡裤,把那个不妙的坏东西塞进了两腿之间。
她眉头紧锁,身体却下意识的夹住那根东西。
下身的空虚感略略得到了满足,分泌出来的液体却更加多了,小舞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液体是怎么一点点濡湿那根灼热的肉棒的。
「小妮子,这就开始想要了?」
她听见身后那人这么问他,耳熟,但是她想不起来,也不愿意想这是谁。
她现在脑子里都是对于未知的害怕,以及想更多,更多的电流。
她感受到那个人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全身,她胸口的两颗小蓓蕾,她光滑纤细的腰肢,她湿润山谷的边缘,她光滑浑圆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那是和母亲温柔慈爱的抚摸不同,那是充满侵略性的进攻,她在他的面前溃不成军,举手投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双腿,用自己的大腿内侧磨蹭那根蠢蠢欲动,躁动不安的长枪,用自己的花露涂抹它,用自己的肌肤安抚它,这是败军之将对胜利者的朝贡。
作为回报,他会高高在上的爱抚她的全身每一寸,把她体无完肤的坚持和尊严再践踏,沉沦一分。
「嗯……呃……嗯」
唇齿间露出的呻吟已经支离破碎,不成片段而又魅惑人心。
注定的战争已经进入最后一步,胜者干脆抛弃了已经被征服的城池,一只手伸进了败者的那张开的小嘴里,好像检阅战利品那样,一个个的略过细碎整齐的贝齿,带来的刺激让小舞浑身颤抖,只能像只不成体统的幼兽一般,急切又亲密的舔舐着饲主的手指。
另一只手则在下身恋栈不去,抚慰着青涩的阴蒂,不紧不慢的带领着小舞感受着第一次的快乐。」
第一次就这么激动啊,「他在她耳边宣告,「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随后他像啃食一般,轻柔的吻着小舞的脖颈,一路下吻,直到小巧的锁骨。
快感一次次的冲击小舞,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也同潮水一般退去。
〇㎡
小舞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来了,却在那只大手的故意怠慢下消失无形。
她如同笼子里的困兽,焦躁不安却又无路可去。
焦急的眼泪从眼角流出,却被那个人用舌尖舔舐干净。
好像尝到什么独一无二的美食了一般,身后的暴君带着胜利感开口了,」
想要吗。
「她只能以焦急的舔舐做出回应。暴君用指尖夹着,玩弄了一会才开口,」
转过身
,看着我,回答我。
「小舞转过身,看见一双如漆黑的夜一般的眼眸。从那个眼眸中,她看见了自己。裤子被脱了下来,花谷中的蜜汁缓缓流下,衣服扣子被解开,月光下白的反光的肌肤下两个蓓蕾挺立着。睡前解开的头发杂乱的披散下来,还有几根头发被汗水粘在鬓角上。平时活力十足的脸上此时只有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饥渴,明明只是青涩的躯体,如今的雌兽却散发出成人都难以媲美的禁忌美感。「你才多大了,就想做个女人?」
他发问,雌兽无言以对,残存的理性让她只能摇头否定。
男人轻笑一声,拿起那只被花露打湿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嘴唇,「尝尝,你自己说的。」
淫靡而放纵的气味击垮了她的一切防线,眼泪再次从眼角流出,「别……欺负我……」
官能着折磨下,卑微的女孩这么请求着,向唯一的希望求救,「妈……」
而男人只是掰正了她的下巴,不允许她移开视线的,直视她的眼睛。
「你爱她吗?」
「爱。」
「那现在,」
男人下达最后的宣言,「爱我」,随后不由分说的吻上去。
首先是气味,名为小舞的雌兽的感官这么向主人发起反馈,汗水夹杂着淫靡的味道铺面而来,让她屏住了呼吸,然后是坚硬的牙齿,最后一根同样的舌头纠缠了过来,带着咸的气味,纠缠着。
而她脑子升起的只有窒息带来的空白和快感。
身体接管了意识不在的空挡,遵照着那个男人的指令,紧紧的拥抱他,双腿着再次纳入了长枪,激烈的抚慰着。
像是给猎物打上标记,或者是正在进食,脑子里甚至失去了时间感官,雌兽如今只能感受每一次,每一处身体带来的反馈,直到电流聚集,直到潮水上涌。
她的意识爆炸了,只知道下半身失了控一般,还有什么灼热的液体则喷溅到了自己的胴体上……「小舞姐……小舞姐……」
迷迷煳煳间,小舞听到有谁在叫自己,不叫醒自己不善罢甘休的那种,她翻了几个身,不耐烦的坐起来,「干嘛呀让我多睡会怎么了……」
这几个人她认识,昨天新收的跟班,几个人对视一眼,无奈的说,「小舞姐,快上课了,不叫您不行啊。」
「嗯……」
她揉揉眼睛,不情不愿的起来,发现碰到了什么东西,一看,是自己昨天划好的三八线,整整齐齐的和昨天一样,就手碰到的那一块歪了。
三八线的另一头,整整齐齐的枕头放着,被子全盖在自己身上,看来床的主人早就走了。
昨天……昨天我和他打了一架,然后……小舞一想脸都直接红到脖子根了,赶紧把被子裹紧,但是一摸身上,睡衣整整齐齐的,再一摸床垫,温热干爽,但是自己……周围的跟班们看着大姐脸色一会通红,一会迷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在小舞好像刚反应过来,一声大喊「出去上课啦等什么呢,我要换衣服!」
立刻所有跟班都作鸟兽散了。
时间往前倒几个小时,一位面带风霜之色的中年人走到了学校门口,发现一个孩子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了。
他脸上似乎摔了一跤,神色又十分疲倦,唯独那双眼睛,明亮而炙热,整个人都显得十分亢奋。
大概是昨天没睡好吧,他看着那孩子注意到了自己,招了招手,那孩子马上飞奔了过来,行了个礼。
简单说了几句,马上就出发了,这时那孩子突然仰起头,看着自己,「师傅,相信我,我们都会得尝所愿的」
大师愣了愣,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