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感觉,看来最近我又恢……进步了一点啊,现在大概有二十六,不,二十七重左右的奸刑吧……」
李三观察着朱竹清的反应,喃喃自语着。
「嗯~那个,奸刑,到底是~咿呀呀呀呀呀。」
「倒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我,不,淫神斗罗自己划分的一个标准罢了,我们做徒孙的只是继承一下。」
李三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该给自己下个暗示避免说漏嘴了。
他和朱竹清交合多次,早就摸清了朱竹清的G点,刚刚只是稍微撞了一下,就把身下的美人干的只翻白眼。
「刚开始淫神斗罗上过的人基本上都疯了,虽然调教母畜也别有一番乐趣,但是稍微碰一下就高潮的瘫软了也很为难啊。搞到最后母狗脱力了他自己没爽几下,他又不是牛郎。」
「所以后面他自己控制了一下,把奸淫的力度勉强分为三十六重,我们这些传人统称为三十六重奸刑,用来衡量采补之术进境。一重奸刑基本上就能把普通人的理性烧干,再往上,超出极限的奸刑会带来过量的快感,足以被称之为酷刑了,被干死都不奇怪。一般来说,魂力越高的魂师身体素质越好,承受的力度也就越强。过了三十六重奸刑,又渡过天魔极乐劫的女人,基本上就能让他放开心神享受了。不过那种极品可不光是高级魂师了,我记忆里,除了三个淫神斗罗特别标记过的女人,也就星罗皇后算是这种尤物了。」
「先祖……哈啊~,先祖……」
「啊这么说来,过了天魔极乐劫的女人,基本上都会对快感有耐性,就和那些男人对于竹清你一样,一般的肉棒根本没办法满足她的性欲。就算是她被投进军妓营,高潮脱阴致死的概率很低啊。估计要么是那些大老粗肏逼的时候太粗暴,或者是欲火烧心抑郁而死吧,可能性五五开。」
李三一只手摁住朱竹清的螓首,毫不怜惜的直揭女人的伤疤。
但是朱竹清并没
有像上次那样歇斯底里,依旧娇喘着扭动腰身,承受着李三的奸淫。
李三玩味的看着她,有意思。
「说起来,像竹清你那样,光凭借意志力就能在三十级前顶住快二十七成的奸刑,倒真是第一次见。真想知道你被三十六重奸刑干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冷静。」
「哈啊~哈啊~嗯~哈啊……」
「要是你也像荣荣一样那么乖就好了……」
「……你说什么?」
胯下的雌兽停止了装模做样的迎合和娇嗔,冰冷的眼神的扫过李三的脸。
「嗯?我没跟你说吗?」
李三一脸浮夸的惊讶之色,嘲弄着她,「你不是第一个来找我要阳气的哦。荣荣五天前就来了呀。不过七宝琉璃宗主的掌上明珠,可不是像无家可归的小猫咪一样可以随便拿捏的。我怎么敢随便动手呀。」
「你对她做什么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让她找个人把处破了而已。想来要是宁宗主把自己的女儿给上了,也没颜面去大肆追查什么淫神传人吧?」
「你个混账!!!」
赤裸着身子的朱竹清想要暴起,可惜被李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被奸淫了一天的身体早就体力衰竭,何况如今小穴里还插着一根肉棒,这让朱竹清如何硬气的起来?李三只是简单的抽插了一下,便让朱竹清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咬着嘴唇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抑制自己的淫叫声。
李三近乎癫狂的狂笑着,强势的把朱竹清摁在地上,充血到了极致,起了青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着紧致内缩的腔内,飞溅出大片的蜜汁。
野兽们终于撕破了虚与委蛇的假面,向对方露出了锋利的爪牙。
「你觉得你很特殊?你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母畜?」
他笑得歇斯底里,「淫神的手段可不只是催眠和肏逼。在文明世界无处容身的畜生,怎么会拒绝给自己找个饲主呢?竹清,让我们开始下个回合吧!」
被刻下主人烙印的肉壶紧紧收缩着媚肉,销魂蚀骨的快感激烈的喷发,李三爽快的长叹,喷发出滚烫腥臭的白浆。
淫穴不堪刺激,也喷泉似的喷发出大片大片的蜜汁,在激烈的潮吹中将朱竹清送上快感的云端。
被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中,朱竹清只感觉自己已经被绝顶的媚毒烧干了脑子。
忽然她尝到一股铁也似的甜腥味,是她咬破嘴唇时流出的鲜血,还有尽力从牙缝中挤出半句叹息。
「……荣荣……」
时间回到几天之前——「爹爹!」
七宝琉璃宗,宗主的书房内,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正在翻阅桌上的卷宗,闻声惊讶地抬头一看,一位俏生生的美人正站在门前,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不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七宝琉璃宗的宗主宁风致放下来手上的事务,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好好打量着自己许久不见的女儿。
她长发披肩,一袭典雅的青色长裙,端庄典雅,婷婷玉立。
比起出门前那阵子,看上去吃了不少苦头,面色间少了几分娇气,多了几分活力,看的宁风致暗暗点头,看了这阵子放这小魔女出去,也算是让她成长了一点。
他轻咳几声,故意板起脸来,「还知道回来?自己偷偷跑出去,你知道我们家里几个老家伙多担心吗?」
「哎呀爹,还在这和我装,没有您的许可,我恐怕连大门都没出去就要被剑叔骨叔抓回来了,你还在这和我装呢?」
宁荣荣吐了吐舌头,昔日的小魔女本色又回复了几分。
她满不在意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茶杯,给宁风致倒了一杯清茶,端起来递到宁风致面前,带点撒娇意味的说道,「生气了是吧,那把这杯茶喝了,算是我给您赔礼道歉,给您添麻烦了。」
宁风致摇头苦笑道:「哪有这么给人道歉的?哎,好好好,我喝,我喝行了吧。」
看这妮子这架势,不原谅是不行了。
没得奈何,宁风致只能接过来抿了一口。
看了看宁荣荣的脸色,又喝了一大口,喝到茶杯见底,这才放下来。
「我喝了,行了吧。」
「我就知道爹您最疼我!」
宁荣荣笑颜如花,宁风致无可奈何的样子,「给我说说吧,你这去了几个月,都遇到什么事了?」
「我从家门离开后,一路往巴拉克王国走……」
宁荣荣和自己的父亲说起离开家门后的经历。
背在身后的手心里却都是汗水,悄悄的把握着的一根管子往袖子里慢慢塞着,只听见细碎的声音响起,这根管子像每一个普通零件一样,嵌进了手臂上的袖箭装置里。
她脸上笑意盈盈的,暗地里却心乱如麻,回想起临行前和那个恶魔的对话。
「找我?可真不容易,要不是我手下有人看你丢了魂一样的打听我的身高相貌,我还真不知道。看什么看,淫神传人藏身妓寮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就直说,找我什么事?」
「哈?想要我的精液?可真是邪了门了,只看见过有人躲淫神传人的,没看见过主动送上门来的,你是受虐狂吗?」
「竹清?你问她干嘛?啊?我是有方法加速她的修炼啊,你
也看到了,我肏她的淫穴了嘛,你光吃肯定没她快啊。」
「……你受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