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穷无尽的欲望之潮中,让作为野兽的本能来接管她的理性。
「咕——嗯哈啊啊呀啊啊啊,要死,死,嘎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宁荣荣发出了比周围观众更为高亢的媚惑淫叫,与擂台
上的两只母畜的浪叫交织在一场,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李三看着宁荣荣
下半身像开了闸一样的喷出混合的液体,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似乎是在那个
夜晚中留下了阴影,让宁荣荣在每一次到达极致的绝顶高潮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
括约肌,被男人干到失禁。这还真可爱,到底要不要帮她治好呢。李三饶有趣味
的考虑着。
「哈啊啊啊啊,哈啊,荣荣,要死了,哈啊,主人……」
「哦?还能听人说话的吗?那就自己动起来吧。」
「是,是,哈啊,嗯啊,对不起主人,荣荣这就动,哈啊……」
凭借着高潮后的不应期,宁荣荣总算是恢复了些许清明。但是使徒的肉体很
快就会做好再度高潮的准备,要是再一次像条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瘫软在主人身
上,主人会很快将自己抛弃吧?一想到连最后的容身之所都要失去,宁荣荣不禁
打了个冷战,连忙开始套弄着李三肉棒。
美人坐在男人跨上上下耸动着,指引着那雄伟的肉棒捅到阴道伸出,顶到花
心上去。肉壶深处的子宫被无情的背叛,身体的意识指引着外来的异物一下下叩
击着,最后在一次强烈的冲击中顶开了子宫口,深入到着肉宫殿中。花心喷洒出
来的蜜汁喷的李三的龟头都有些酥麻,层层媚肉绞杀上来,紧紧的箍住这外来的
肉棒不允许它逃离,细腻而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上反馈到男人的意识中,让他也几
乎失去了控制。
「真是,骚的惊人的小穴啊。」
「嗯啊,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嗯哈啊啊呀啊啊啊。」
「已经,意识不清了吗……」
说是这么说,如今的李三也已经承受不住这甜美蜜穴的榨精,只能无力的坐
在椅子上,看着那副秀发飞舞的妖艳身躯上下翻飞的绝景。「可惜看不到你那张
淫乱低贱的脸……」
突然间,他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看向竞
技场的入口,脸上挂上了一丝若有
若无的笑意。
「不过,倒是有人可以看看你那骚样……」
「什,什么啊~ 主人~ 」
「别发骚了,起来!」
「嗯啊~ 哈啊啊啊~ 呀啊啊~ 怎么了……」
意识不清的美人被男人喝斥着抬起身子,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握着,肉
棒换了体位,后入式的狠狠肏着自己,一边命令自己向前走去。
爬行
被后面干
一点点向前
「嗯啊啊~ 主人,爹,哈啊~ 哈啊~ 你干什么都行~ 咕嗯,要服侍爹爹啊啊
啊啊~ 」
似曾相识的场面唤醒了宁荣荣记忆里那片不堪回首的阴影,她一时分不清现
实梦境,仿佛自己仍还在醒不过来的噩梦中。她不愿醒来,疯了一般紧紧收缩着
小穴,用无穷的淫乐来逃避残酷的现实,却连自己想逃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向前走?
因为再不去,再不去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
不知道,但是要去。
快去,快去!
再不快点,再不快点的话,我就会——
宁荣荣抬起头,看见了一脸悲伤的朱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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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喘息着,四周的喧嚣彷佛都远去了,天地间只剩下她们两个。
宁荣荣看着朱竹清,她疲惫不堪,身上还沾着一身泥土。啊,她回学院了,
这么着急的赶过来,想必路上还摔了几跤吧?
你怎么这么狼狈?你看看,脸上都有着淤青了,多难看啊。
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回来?我不是让你先回去嘛。我没事的,我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
宁荣荣一愣。不知何时,她与朱竹清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了。看着她那无助
悲伤,如同水晶一般的黑色眼眸。她看到了自己,像是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被男
人抱着腰猛肏着,像条狗一样匍匐着。那具还带点稚气的素白肉体,如今已是淫
乱不堪,被调教成了服侍男人的。两腿间还不成体统的流下交合时混杂的精液,
一对完美的笋形鸽乳颤巍巍的摇摆着,脸上还残留着欲望的春情,一对无神无助
的黑色眸子却黯淡无光的,彷佛从下方仰视着自己的友人。
宁荣荣不敢再看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看见那眼中倒映着的自己,还
是害怕直视那对悲伤的黑色眸子。她匆忙的想移开视线,一双素手却轻柔的捧住
了她的脸。
于是她便无路可逃了,只能直视那双温柔的眼睛。
「荣荣,我们回家吧?」
宁荣荣不知道说什么。她以为朱竹清会愤怒的指责自己的欺瞒,会悲伤的控
诉自己的背叛。然而她什么也没说。即使看到了这么狼狈,这么低贱的自己,她
依旧温柔的呼唤着,呼唤着自己回头。
她几乎忍不住要答应下来。
背后却传来了男人的一声闷哼,扶着她的腰用力挺胯,小穴里的肉棒又一次
狠狠的顶到花心来,她的嘴里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低吟。于是清冷退去,喧嚣重
来,无边无际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死死的拖着她。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松
开了,她失去平衡,几乎要跌落在地。朱竹清扶起了她,她就无力的靠在朱竹清
身上色情的喘息着,搂着这块融化的坚冰。
眼睛里,原本黯淡的红黑色纹路又亮起了粉红色的光。
「不行,啊,竹清。」
她再度沉溺于无尽的肉欲之海。
「我已经,已经」
我只不过是甘心沦为男人的母畜罢了。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她放声的大笑着,放肆的浪叫着,放情的啜饮着友人的嘴唇,然后期待的贴
近她的脸庞,看着她,好像是欣赏她的绝望,邀请她加入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淫宴,
又像是恳求她,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到一丝一毫鄙夷唾弃的迹象。
「哈哈哈,嗯啊,竹清,我回哪里去呢?嗯啊~ 除了主人,哪里都没办法收
容我了~ 哈啊,嗯啊啊~ 你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主人,主人能满足荣
荣这条小淫狗,把荣荣肏上天啊~ 哈啊啊啊啊~ 」
泪水从脸庞上滑落,不知道是谁的。
心陨者,混乱癫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