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敷衍了,气得直跺脚,「不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干
嘛要便宜了朱竹清啊?她要是时时刻刻都跟着宁荣荣,那铁杵都能磨成针了,到
时候还真给荣荣治啊?」
「这不正好嘛,到时候我就安安心心的陪我的好妹妹小舞,天天把你干的起
不来床。」
「你!不理你了!」
李
三把手伸到莉亚的短裙底下,一扯,把万恶的安全裤和内裤都扯了下来,
摸到阴缝里摩挲了一下,粘稠的蜜汁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看来刚才那一次高潮
已经让她做好准备了。他掏出自己的肉棒,在在小穴口附近蹭了一下。莉亚只感
觉到粗大的龟头正摩擦着自己空虚的小穴,恨不得马上就让它狠狠的捅进来,磨
平小穴里的所有褶皱才好,两条包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便微微张开,只等着
男人的临幸。
李三的龟头被莉亚的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含着,只感觉熟悉的快感从下体涌了
上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低呻吟。「好爽啊……唉,我这根肉棒,又岂
是铁杵能比拟的?让那小猫磨去吧。」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将莉亚湿润的肉壁狠狠撑开。莉亚的精神沉浸在无尽的
春梦中,肉体又被同时奸淫着,下意识的便用双腿夹紧了李三,迎合着男人的冲
击,急不可待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李三抱吻她纤细的腰肢,挺胯猛干,莉亚的
上半身便只能随着李三的肉棒一次次的冲击和晃动,一对奶子上下翻飞,将残留
的白色乳汁到处喷洒着,弄湿了身上的制服。迷迷糊糊中的莉亚只感觉那根灼热
的冤家一下一下的直顶进阴道深处,顶到自己交过的几个男友都没触及到的地方,
一直顶到了自己的花心,便忍不住的吐出零碎的淫语,将阴道塑造成男人肉棒模
样的套子,严丝合缝的紧紧包裹住李三的阴茎,自己子宫口被这一下一下的冲击
叩开了门扉,等待着灼热精液的浇灌,将这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塑造成专属于主
人泄欲的淫乐肉壶。
这淫乱的一幕看的一旁的小舞都勾起了欲火,忍不住把手伸到白色热裤下拨
弄自己的花瓣。然而这隔靴瘙痒的刺激不仅没能平复身体的欲望,反而刺激得它
更加高涨。红黑色的淫纹在热裤的边缘亮起不详的光芒,倾诉着主人的欲求不满。
「嗯~ 真的,没问题嘛……」
「等着吧,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做到,我也不配称为淫神斗罗了。现在竹清不
过是我放牧的羔羊,还没认清楚自己处境罢了。迟早有一天,把她给我肏成淫兽!」
李三恶狠狠的说着,将肉棒狠狠的插到莉亚的阴道深处,捅进了莉亚的子宫
口。在小舞羡慕与不满的发情目光中,莉亚高声淫叫着,欢呼着自己子宫的淫落,
迎接着自己后半生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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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自然不知道在她走后那个男人已经居高临下的给自己定下了以后的命
运。她焦急的寻找着,离开了充满的脂粉味的红灯区,视野猛地开拓,微凉的夜
风吹的朱竹清面上一清,好似走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迷宫一般,有些浑浑噩噩的
意识也清醒了过来。突然她的余光扫到了,在右边漆黑的墙角里闪过一角青色的
裙摆。她大喜过望,抬起脚步刚想追上去,身体立刻发出了抗议,残留的剧痛仍
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限制住她的行动,她只能咬紧牙关,一边艰难的奔跑起来,一
边呼唤她的名字。
「荣荣……荣荣……别走,我跟不……哎呀。」
勉强跟了几步,只听见沉重的「扑通」一身,朱竹清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
平衡,晃了一晃,倒在了地上。她喘息了几口,咬咬牙,正打算再次起身的时候,
一阵脚步声返还了回来,那双青色的绣花鞋停在了朱竹清面前。她只感觉身体一
轻,一双纤细的手勉力的把她扶了起来,抬起头,正对上宁荣荣那双湿润的眼睛。
「荣荣……」
「是他吧,只有他能把竹清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说过的,只有他能在无伤的
情况下,打得人再也站不起身子。」
朱竹清喘息着,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他在故意晾着我是吗?宁愿和你打一架都不肯来干我?那还要我怎么作践
自己呢?」宁荣荣笑了,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悲凉与绝望,比落泪更加牵动人心,
「让我去把爹拉过来干给他看吗?还是就这么回去当个妓女?早知道就别让小舞
来救我,给那人把我们俩都干了就……」
「荣荣!」
朱竹清抱住了宁荣荣的头,不许她再说下去了。宁荣荣半响无语,朱竹清只
感觉被打湿的感觉从肩头散开来,紧接着是宁荣荣强忍着的抽泣声。她不知道说
什么,只能紧紧的抱住这无路可走,无路可退,无路可逃的可怜人,轻轻的摸着
她的长发。明明比宁荣荣年纪还小几分,此刻的朱竹清却一反平时的冰冷,神色
温柔而包容,在这漆黑的长夜中,抚慰着少女破碎的心灵。
「呜呜……对不起竹清……我一时气话……对不起。」
「好了,
好了,都过去了,荣荣,没事了。」
「你不懂竹清,真的不懂……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
「不怕,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别做傻事。拼了这条命,我也会和他分个胜
负出来。」
「竹清,你真的不懂……我已经试过了,他们都看不见,不管是爹爹,剑叔,
骨叔,都看不见……」
「什么?」
宁荣荣的声音太模糊了,朱竹清一时没听清楚。宁荣荣抬起头,湿润的眼睛
凝视着朱竹清,眼神里满是无助和凄苦,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鹿。「竹清,我们不
要反抗他了。就这么听他的好不好?我偷偷翻过卷宗,淫神斗罗虽然淫邪,但是
也没有说虐待过他的奴隶。我们就乖乖的当他的奴隶,让他干……」
「荣荣!不会的!」朱竹清制止了宁荣荣的胡言乱语。荣荣真是被那个男人
折磨的发疯了。她咬着银牙想。「淫神斗罗再厉害,不也死过一次了吗?何况他
的一个传人。大不了,大不了我豁出去了,回家族禀报。以朱家的力量加上七宝
琉璃宗,我不信连一个三十级的魂师都杀不掉!」
「那你也会死啊,竹清。我不是不知道,星罗朱家这些年被淫神传人抓住过
的人都失踪了,她们去哪了你肯定比我清楚啊。」宁荣荣摇了摇头,搂着朱竹清
的手臂更紧了一分,「竹清,别去,我不想你死。这次不一样的。那个人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