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不是看不上你吧?这么向着她,这大师给的练心术,倒真把你练老了。
你看你这小老头那样儿。
是不是射的多了,下面也变老了,硬不起来了?啊?」胖子倒也不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几天真有几分作用,原本荷尔蒙无处发泄,吃个饭也要惹上苍晖学院的邪火凤凰,如今倒是不像以前那么轻浮幼稚了。
依照他原来的脾气,听见奥斯卡带着几分嘴硬的嘲笑,说什么也是要冲上去干一架的。
如今他却也只
是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吃着包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老不老,你去问问我那些姑娘不就知道了?嘿嘿,三句话不离下半身,我看你啊,是憋炸了吧?这有什么啊?来,到了天斗城以后跟着你胖爷,啊。
咱们找个活好的姑娘,把咱们史莱克最后一只无主的童子鸡破了,给你泄泄邪火」「去你的!」奥斯卡差点没跳起来。
他倒是有心想呛回去,可是看到胖子贼兮兮的大脸上贱贱的笑容,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损人乃至于骂架,讲究的不是骂得多难听,损得多利索,就得讲究一个杀人诛心,一针见血。
别看他之前说得多么刻薄,多么脏,打在胖子那张厚脸皮上,那是如同清风拂面,不痛不痒。
可胖子一句「童子鸡」,就把奥斯卡怼得肺都快气炸了。
要依照他的性子,泡到了心上人,那都懒得搭理这死胖子,整天把心思放在佳人身上还差不多。
可如今他虽是心有不甘,可荣荣已经明确地表达了意愿。
纵使他舍了这张面皮不要,换来的也只是佳人冷淡而疏远的微笑。
在他看来,现如今,戴老大和竹清虽然看上去貌合离,但是整天泡在一起,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三和小舞入学以前就感情深厚,出双入对的,以后也是形影不离,多半是要相度一生的。
只留下自己和这个死胖子,两个人整天没事,就瞎混在一起吹牛打屁,无所事事,满肚子的荷尔蒙无处发泄。
可唯独在做男人这件事情上,这个死胖子还领先自己一步,呛都呛不过他,真是气死人也!他气呼呼地看着胖子那笑嘻嘻的脸,心里的愤恨愈发深重,却又无处发泄。
他只能呼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抓过剩下早餐的袋子,逃也似地转身离开,只狼狈地撂下了一句话。
「不和你胡扯,我去给荣荣和小三送吃的去」看着奥斯卡负气而去的背影,胖子只觉得好笑。
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幸灾乐祸地说道。
「哎——都拿走了,小舞和竹清吃啥啊?真生气了?真是,这有啥好气的,多大点事儿。
不就是肏个逼嘛,还偷偷摸摸自个儿躲厕所里干,到处都是味儿。
谁跟你似的……要是给你真泡到了荣荣,指不定在我面前怎么炫耀呢。
我又说啥了?算了算了,我那份早餐剩下的给你留着行了吧?唉,给我们小奥赔礼道歉咯~」他却有两点事情搞错了。
第一,所谓心宽体胖,胖子经常受人打趣,自然对玩笑抗性更高一点。
他性格一贯粗枝大叶,又是流连勾栏的老手。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如今的马红俊,没尝过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酸涩滋味,正是风流浪荡,意气风发的时刻,以己度人,并不觉得这是多大一件事,一笑而过也就是了。
但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刚萌生了对性的好,和对异性不切实际的幻想;又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拒绝,如今连被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被无声地嘲笑,正是自卑到极度自尊的时候。
胖子的一时嘴快,到底会在他敏感的心上,留下怎样的痕迹,谁都说不明白。
第二,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哈啊……嗯~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哈啊~」空无一人的洗漱室内,寂静突兀地打断了。
那声音婉转动人,柔媚入骨,彷佛直直地挠到人骨子里去一样,听的人心痒痒的。
偏偏那人好似知道自己的骚贱模样似的,死死地想把声音锁住,那放浪的春色却止不住的从喉咙中流露出只言片语,带着一种拘谨的暧昧色气。
那声音清亮动人不说,偏偏还带着那种欲拒还迎的诱惑,足以让像奥斯卡那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弓起腰来遮掩自己的本能反应。
若是那有了经验的花丛浪子,更是能从中听出那女子羞耻的伦理道德和发情的雌性本能之间艰难地斗争。
光听声音就能下想象出,那多半是个寡居的年轻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只能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本能地用手指,在深夜给自己带来稍稍地慰藉。
更有那胆大的,死缠烂打地纠缠一段时间,还真有能尝到肉味的。
有那寂寞难耐的骚媚妇人,碍于面子推脱几下,便说不出是抗拒还是期待地被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只要那冤家挺着那活,肏进了那久无人入的曲折花径,长期的痴怨和寂寞烧却起来,那真是小别胜新婚,一发不可收拾,什么礼义廉耻都丢在脑后,母狗摇头晃脑地发起情,侍奉起奸夫来反倒比自家丈夫更加起劲了,什么花样都肯做。
可要是真有人听着声拐过来,看到
眼前的这一幕,保准会大吃一惊。
只见在小小地隔间里,有具丰满得不像话的雌熟肉体,正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身上宽松地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现出那硕大圆润的两团美肉。
这还不算完,一只素白地纤手托着掌中的乳肉,几乎抓之不住,只能任由两团白兔调皮地从指缝中挤出软糯的白脂。
可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只是让她更加苦闷,加剧了他的折磨。
原本扎好的马尾散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庞。
她摇摇头,撇开脸上的秀发。
可有些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
她却连空出手捋顺地功夫都没有,只能轻轻咬住几缕青丝,看上去更显得欲求不满,妩媚妖娆。
只是若是让奥斯卡看见了,都认不出来。
和他一样在躲在这肮脏狭小的隔间里,不知廉耻地自渎着,发情的妖艳母畜,淫乱的风骚荡妇,居然就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朱竹清!只是事到如今,朱竹清再也无法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淡然。
小嘴微张,急促地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俏脸被春潮染得通红,眼迷离,媚得都要滴出水来,尽是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和苦闷,哪里还能摆的出那副凛然冰冷的姿态?只怕现在要是有一根阴茎摆在她面前,这冰山美人就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婉转承欢,用自己痒得发疼的骚穴,狠狠地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地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真,真是的……说什么,啊~什么怨念过重,会,会走上绝路啊……不借助怨念,我也,也压不住这……」她羞红着脸,颤抖着把自己的上衣卷了起来,露出一对被运动抹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硕大乳球,好似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挺立着,呈现出圆润而又淫靡的木瓜型。
而在那对深邃的乳沟附近,一个粉黑色的猫形纹身,正绽放着诡秘的光芒。
虽然依旧没有接受自己淫使徒的身份,但朱竹清的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