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第一波的脉动传入口中,将口内的阳根吐出后笑问道:「你想…射在哪里呢?」
一般来说,到这阶段就是两方开始交合。
但答案不出何红药意料,对方还是想要在何红药的嘴里结束这一回合。
紧接着,微微从面纱内露出的嘴再度张开,将强顶着精关的淫棍再度放到嘴里。
何红药很懂得如何取悦眼前的男性。在一吞一吐的间隔,她刻意让肉棍往外顶出一些,棍状物的轮廓便在面纱上凸起一个印子,使何红药吹箫的情景看起来更显得淫靡。
炽热的阳物在她嘴里跳动着,她清楚精液在嘴里喷涌而出是随时将要发生的事情。
「要…要射了!」客人在最后一刻提醒了她。
第一波的精液浇灌在何红药嘴里各处,而在客人的阳根还在抖动同时,她就将阳根从嘴里抽出,双掌贴住自己的面纱,让剩余的精液随着阳具的脉动浸透自己青色的面纱。
等到射精结束,面纱已经沾染了一块腥臭而引人暇想的深色。
再度亲了一口前端,何红药便结束了这一次的服务。
这是为了让客人兴奋她才这样玩,但不代表她有这兴趣一直挂着有浓烈气味的面纱上工。
「啊,何姐姐。」看到何红药来到休息的偏房,穆念慈知道她的习惯,便先递给她事先备好的一壶药水。「请用。」
背对着穆念慈,何红药卸下本来的面纱,交给穆念慈后便开始用药水漱口。
接着,穆念慈会换上另一个全新的面纱给何红药。
微微点头作为道谢,何红药打理好后便又回到大厅接下一位客人。
虽说不是只专门打杂,穆念慈因为不怎么接上楼的活,倒是最常帮何红药善后的。最初处理这些「用过的」面纱时,她还是有些害臊,或说带有点好。习惯之后,穆念慈也就当是个例行公事。
不过,她也因此被何红药间接养起了一个莫名的习惯。
何红药一天会用上的面纱最多是三个,穆念慈总会把其中一个留在身上久一点。
本来只是出于好,所以穆念慈在清洗前嗅了一下上头的污渍。
第一次自然是被熏得呛,但随着次数多了,也就渐渐闻得习惯也闻得久,甚至毫不顾忌地把用过的面纱直压在鼻子上。
面纱上的污渍,和当初完颜康在自己内灌入的精华一样。想到此处,穆念慈下身总会涌起莫名的燥热。
随着识回游在当初与完颜康云雨的回忆,穆念慈的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始爱抚自己流出蜜汁的同口。
「哈啊…哈…哈啊……」自娱自乐的娇喘声毫无保留地回荡在房内,穆念慈在大口吸气同时也吸入更多精渍的腥臭味。
双指张开湿润的蜜瓣,穆念慈把两指塞入毫无阻拦的肉穴内,一开始就是猛力地进出。
穆念慈已经太过于习惯,全然没有爱惜自己蜜穴的打算,她的脑海里只有想要赶快达到高潮的渴望。
即便隔着衣物,随着手指进出响起的水声仍不住地传入她耳中。
偶尔,穆念慈会在此时对自身放荡的举止生出一丝羞耻,但那不代表她会因此停下。相反地,她脑海里会出现截然不同且又模糊的身影。
在幻想中,手里面纱上那精渍的主人,在她高潮的前一刻不断地咒骂她是何等淫荡。
牙关一咬,穆念慈闻着精液的味道,在高潮同时夹紧腿,千万个淫靡幻想随着最后一声娇喘逐渐消散。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穆念慈还是舍不得把满是精液味的面纱从脸上拿开。
毕竟还是楼内的偏房,穆念慈这样的行为没被注意到是不大可能。
罗云是知道,也曾撞见几次,但也没有多说或多管。
「不要耽误工作。」文姗芸只有提醒了这一句。
一言以蔽之,楼里只要功夫不差的,其实都有意识到或撞见过穆念慈的这一行为。
包含把私人物品托付给她的何红药。或多或少何红药对穆念慈拿自己面纱当配菜的行为有些感冒,但穆念慈也因此不介意帮何红药善后,所以何红药还是默许了。
有能力上楼后再自己善后的,大概就戚芳一人,但戚芳还有女儿要顾,一天里待在楼内时间并不长。
洪凌波虽没说不愿做,但洒扫整理并没有太俐落。
这样人力不足的问题,飞云楼开业时便有,主因来自于罗云坚持尽量不雇男工。
但以正常流程雇女孩子,不关是出于自愿与否,都是要先花上不少银两。
「还真没那闲钱。」文珊芸曾向罗云抱怨道:「自从整了飞云楼,罗老板您花的钱就多了。这半年下的开销,大概要还要一年两年才能再赚回来。」
因此,有不需要花钱便能进来的姑娘,不管是李莫愁、梅超风那类因冒犯罗云也好,还是穆念慈、戚芳那样无处可去也好,都算是缓解了飞云楼人员不足的问题。
在一般的情形下,妓院都不是自己抓姑娘回来,而是姑娘因为各种理由和青楼签下卖身契。通常赎身要的金额并非常人所能负担,所以失足女子多是难以脱身。
即便罗云管辖下的回燕楼和飞云楼,也没有例外。罗云也是接受各种理由把姑娘卖到楼里来的,但卖到他底下与其说是卖淫,不如是说是在卖苦力,每个姑娘一天内上床板的时间可能远比倒腾杂活来得少。
知道罗云讲究规矩,待底下姑娘也不差,姑苏和太湖不少真的走投无路的人,也是会把自家女子「托付」给罗云。
当然,偶尔也有不太清楚地方风气的人闯进来。
「你们老板在吗?」一群江湖装扮的人押着一个女子进到飞云楼。「我们这儿有姑娘要卖。」
态度强硬嚣张,显然是不清楚罗云在江南的名声。文珊芸在柜台打量一下来者,领头的虽然是个中年,姿倒不逊于一般年轻侠客。衣物略显厚重,多半是来自北方。
被他们带来的女子,虽然默不作声,但表情上明显不是自愿的,几乎是一种强忍住泪意的样态。
「既然如此,请各位上楼到偏房说话。」文珊芸知道情况有异,便在安排同时向着楼内各处的姑娘打手势。「戚妹妹、穆妹妹,把这姑娘带给罗老板检验。至于其余诸位,请和我到楼上算卖姑娘的钱。」
领头的有点不耐,对着文珊芸碎嘴道:「把银两在这结清了不就完事?咱们可忙着,没心思算妳想给多少银两,反正也是窑子不干净的钱,我们收了还怕脏手。」
「这叫财不露白,大爷。」文珊芸举起小扇微微行礼道:「况且各位带姑娘来我们这帮忙,于礼…不也是我们该招待感谢一下各位吗?」
「喔?你们听听,这娘们说话还挺上道!」显然,对方也是好财贪色之徒。
他们全然没发现,所有客人都让姑娘们悄悄从侧门带离,只有留下几个剽悍的女子在楼内候着。
罗云知道情形,但没有出面,就待在最角落的房内和被带来的姑娘大眼瞪小眼。
女子外貌秀丽,坐姿颇有大家出身的风范,清丽的眉宇间还透露出一丝丝的英气和巍然。即便故作镇定,罗云还是看得出她不仅是被迫,而且还对罗云自个儿的异族样貌给吓着。
「妳的名字?出身?」罗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另外,带你来的那些人,和你什么关系?」
「小女子,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