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麽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