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他可以抱住后背,可以搂住后脑,可以捧住臀部,可以搂住双腿,甚至可以直接抓住乳房,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牢牢地束缚住我,而我只能用四肢牢牢地捆住他,如同一个毫无选择权利的性爱人偶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肉棒每次都会借助我的重力撞在最深处的子宫壁,好不容易适应了博士巨根的撞击,他却开始走动起来,撞击的角度开始改变,快感的类型变得无法琢磨,我根本无法理解接下来博士走的每一步,博士的肉棒会摩擦我哪块淫肉,会挤开我哪处肉壁,快感开始变得陌生而秘,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每一步都更加用力的撞在子宫上的龟头,始终是那么的要命。
他能一边插一边走,我却只能望着他淡笑的脸露出自己最淫荡最堕落的表情说出一句句淫秽不堪的话语,而我甚至不会知道他可能随时随地会走到哪里去,沉迷在快感中的我甚至如果博士走到了总控室让我的的声音传遍罗德岛,或者走到窗口前让我淫荡的肉体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我都不知道。
我明白,他不会那么做,但是那是一种不定的恐惧,这种恐惧反而会催生出一种渴望,渴望堕落又会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那一晚,博士堵住了我的嘴用一秒四五下的速度将我的阴唇干到合不拢,将我的子宫干到脱水,甚至连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吼声也将我的喉咙变得干涩火辣,我完全不知道我们后来是如何回到的罗德岛据点,因为在被博士高速打桩三四分钟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了,不过至少博士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们那些只属于博士的那一面,我并不担心走光,哪怕他抱着我一边抽插一边走在莱塔尼亚的街道上,我
相信他也有办法绕开所有人,让我享受到一次看似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实际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第二个人得以窥见的野外性爱。
那一晚,他又一次谋杀了我,谋杀了‘凯尔希’,在第三日的下午三点之后,凯尔希才重生,因为我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下午,是被他,干醒的。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应该好好补偿你一下。
’他说到了,也做到了,即使前一天晚上我和博士在外面做到了脱水,回到安全的地方,在一个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怎么做也不必在意暴露的地方来一场性爱,作为这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重逢其实,还挺浪漫的。
那次,我陪他从下午四点做到了第二天日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博士射的最浓最猛的那一发,我被按在窗台前被博士从后面抱在怀里,双腿挂在博士的双臂上,我的双手垂在身旁。
我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博士滚烫的精液让我短暂的恢复了些许智,那个时候,我从我瘫软的双腿双足之间,望到了那从远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朝阳,等到太阳完全立卡地平线时,我的子宫也再一次被博士灌满。
“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博士早已不在房间中——我们有过协定,如果谁在做爱后先在第二天醒来,谁去应付对方的工作。
说是如此,但是在每次欢爱之后,我比博士先醒来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而那也是因为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博士在我昏睡期间去替我收拾了昨夜因为贪恋快感而忘记工作的我的烂摊子,否则雌兽又有什么能力承受的住博士的侵略还有资格在他之前醒来呢?”*啪嗒*咖啡杯被放到了桌上,一杯香甜的咖啡不知何时已经被凯尔希饮尽,一段故事也到此告一段落,凯尔希脸上淡淡的绯红之色也完全消去,那双翠绿色的双眸中却有着一丝微弱的怀念。
在座的所有人都几乎听得有些入迷,凯尔希与博士之间的经历比她们都要多得多,而且亲自聆听之后她们也才发现博士和凯尔希之间很多的东西是她们暂时无法体会到的。
重逢的性爱甚至敢在危险之处进行,凯尔希也会默许博士的粗鲁行径,博士也会考虑计算凯尔希的忍耐极限毫不过界,很多难以把控的甚至可以说是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度”,在博士与凯尔希之间仿佛是自然成型,而且是最佳的那种,看似无比危险无比糟糕却又完全在博士和凯尔希计划之中。
默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凯尔希和博士之间的关系。
“啧,说的这么绘声绘色的干嘛,说的人馋的要死,指不定你来之前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和博士来了一发。
”端着酒的眨了眨眼,轻轻咽了咽口水,从凯尔希提到博士的时候就开始认真听,听到最后,这一罐新开的啤酒居然是一口没动,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恶,连续被博士操了三天什么的,还各种换装野战还在任务期间偷偷玩,这么刺激的玩法我怎么就没和博士搞过”咬了咬手指,华法琳恨得牙痒痒,光是听着凯尔希的描述华法琳都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华法琳几乎是全程把自己代入凯尔希口中的她去想像,华法琳可就没有凯尔希那么冷静了,在小巷子里和在更衣室里,华法琳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因为害怕暴露而瑟瑟发抖,这么一想,被干的岂不是更狠更爽了?房间中陆续响起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的声音,这段凯尔希和博士的性爱记录可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尤其是在座还有着那么多的刚跟博士做过没机会的新后宫,不用看也知道她们已经听得入了。
端过羽毛笔给自己的那杯鸡尾酒,凯尔希却突然看向了某个一直面不改色甚至面无表情的女性,轻轻眯起双眼:“这种事,你应该也不陌生吧,杜宾。
”“?”话题突然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杜宾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愕然,看向了凯尔希,凯尔希则淡淡的看着即使在这里依旧板着脸的杜宾,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底,摊了摊手:“前一段时间,你在玻利瓦尔接应博士之后,你和博士汇报时间比你们正常逃脱时间要晚很多,根据其他人汇报消息,他们在与你和博士会合时,你第一时间在晶体周边并不在博士身边,过了很久你才出现,我记得没错吧。
”点了点头,杜宾平静的承认,凯尔希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宾,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华法琳,而华法琳却也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坏笑。
“那段时间足有数个小时,从玻利瓦尔那座研究所逃离城市可远不需要那么久,而且华法琳,博士的血液里有哪些种族的味道来着。
”“七天之前,博士的血液中多出了较浓厚的菲林种族味道,较淡的札拉克种族味道和较淡的佩洛种族味道,那个时候,博士还刚刚从玻利瓦尔回来,罗德岛上博士的雌兽之中只有一名佩洛哦——”“足够了,华法琳医生,凯尔希医生。
”喋喋不休的华法琳被杜宾主动打断,她似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前额,眉头微微皱起,而华法琳却和凯尔希对视了一眼,华法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坏笑,凯尔希却平静如水。
似乎完全没想到被华法琳和凯尔希抓到这么多线索,在白金若有所思的回忆中,杜宾轻叹一声,重新坐直身体,将手中的酒默默地一饮而尽,淡漠的仿佛叙述着不属于她的故事:
“那次行动,在研究所里遇到了一点意外,博士受了点中等伤势,没有伤及骨头,但是对肉体和内脏一定不轻,所以在和博士逃离到安全区域后,我立刻为博士进行包扎,没有保护好博士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向博士请罪——却被博士宠幸了一番。
“我不知道博士去那研究所取得了什么,但是那次博士用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不太对劲,不只是像过去和曾经那样变得敏感,而是对博士的身体,肉棒,气味,甚至是一想到博士,我的身体就会顺应博士的渴望自动追求着博士的认可。
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