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其他男人上床,我就杀了你和那个奸夫再杀你全家,你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我一定只跟你——求你放过我——别伤害我——别伤害我家人——」
雨桥一边抽泣着一边柔声哀求着。
「放心,我杜某人在道上混也是讲规矩守信用的,我包养你一年绝不会亏待你,只是现在——,你先回你的朋友身边去,就照直说人被我干了,而你随时跟我联系告诉我你朋友们的动向」
杜胜利揉着雨桥红肿的屁股道。
「你——你是要我出卖我的朋友?我——我怕是瞒不过她们」
雨桥一开口本想拒绝,但一看到杜胜利那凶狠的眼神吓的马上给自己找个借口推脱。
「别找借口,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而且我也相信你瞒的过她们的,你只管在她们面前哭鼻子就是了,她们不会疑心一个刚被开苞内心无比痛苦的战友的。我也不是想对她们赶尽杀绝,只是要让她们都受
一个教训,这样对你对她们也算公平。如果你想出卖我也可以,那你就随时等好你家人和你男友的死亡通知吧」
杜胜利再次操起大棒威胁着。
「我——我做——我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雨桥自己也奇怪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就屈服了,可是不这样还能如何呢?杜胜利太可怕了,她是绝对斗不过他的,哪怕春丽姐再找更多的人为一样是输,与其受苦还不如早点投降算了,雨桥不知不觉思想已经完全转变了,她已经完全不再考虑自己帮助春丽救凌薇的初衷了。
活下去,就是只想活下去,就算当他的情妇也行,如果要出卖春丽姐她们——,还是到时再说吧,也许也用不着——,雨桥脑中混乱的想着。
此时杜胜利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的打开手机,但手机那边传来的是他保镖惊慌的叫声:「杜总,出事了,下面闯进一个娘们好厉害,一个人打倒我们十几个兄弟,而且——她好像练过硬气功,兄弟们手里的家伙对她没用啊。」
「哦,那是谁?是春丽还是雷芳?不管了,你们再挡一阵子,我这把事办完了就让这小丫头下去」
杜胜利说罢关掉了手机。
「接下来我放你下去,不过你可得好好扮演好你的角色哦,如果敢泄我的底出卖我——哼哼」
杜胜利冷笑着猛的一把捏住雨桥的脖子道:「你和你父母亲人就全都活不成了,我会让人就这么一点点掐死他们。」
「我——不敢——我不敢出卖你的——」
雨桥眼中杜胜利那张胖脸是如此狰狞可怖,她心中就完全泛不起一点反抗强硬的意识,只是发自内心的想要顺从对方,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但就算是又如何呢?她已经不再有什么羞耻感了,只要能活下去那就是比什么都好。
「喔喔——」
一个流氓发出变态般的淫叫声,把自己全部的精浆都射进了方凌宵那温暖的鲍鱼花蕊深处,他能感觉到身下女警那愤怒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抽搐。
而另一个流氓在用肉棒狠顶着方凌宵那只被剥了长靴的黑丝脚丫足心,他感到她那五只脚趾在并拢攒在一起,显然是性高潮时的反应,他亦更加兴奋猛的抓住她袜尖用力撕开,将自己的大肉春子硬生生插入黑丝足尖的破洞之中。
那粗壮的肉棒在黑丝与玉足足底那狭窄的空间里感受着女警那柔软玉足和黑丝的弹性,流氓兴奋至极,哪怕龟头已经被摩擦的生疼也毫不在乎。
方凌宵痛苦的想要咬下去,可是嘴里被塞了钳口夹,她只能眼看着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进出,那毛茸茸的黑毛在她脸上撞击着,那一对大肉袋不断拍击着她的下巴。
踢开他们,用力踢开他们,方凌宵努力的想把用仍穿着长靴的左脚把在她身上的男人踢开,可是左脚也被压在厕所门板上,他们故意不脱她左脚的靴子,一个流氓竟用他的肉棒插在她左小腿靴筒内反复摩擦着。
小蘅,对不起,我——又没能保住贞操,方凌宵闭上了双眼感到无比的愧疚,为什么又失算了,自己已经被多少次轮奸了?为什么又大意了呢?明明发誓绝不让小蘅以外的男人碰自己的,与其如此还真不如自我了断。
方凌宵此时心中想到了死,可是最让她感到耻辱的是她就算是想死也做不到,她的肉体在这些流氓的群奸之下竟还可耻的兴奋起来,竟在那肉棒的冲激之下也情不自禁的攀上了高潮!「哈哈哈,装什么贞烈啊?还不是在老子的老二下泄了」
在强奸着她的流氓故意停止了抽插,而方凌宵竟主动扭动着腰肢向他的腹部撞去,那一下又一下的迎合着奸淫者的挺动,鲍鱼在肉棒之下不断滑动进出。
「嗯——」
方凌宵听到奸淫者的嘲笑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她想要停下但可悲的是身体竟可耻的停不下来,在肉本被强烈的性侵犯和刺激下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此时真是希望有一颗炸弹爆炸让自己和这些畜生同归于尽。
此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流氓同伙的惨叫声,「啊——」
「不要——啊——」
「她有枪——」
「快逃——啊啊——。」
正在轮奸方凌宵的几个流氓闻言吓的忙停下来,只听的外面惨叫声不绝,伴承着是一声声的闷响,竟是有人在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在开枪。
「见鬼了,她的同伙上来了?我们快跑——」
正在奸淫方凌宵的那个流氓吓的拔出自己沾满液的肉棒连裤子都不提就推开便厕门向外逃,但他看到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一身西装的结实女子手中拿着一枝装消音器的手枪对准他胸口就是一枪。
「嘭——」
的一声闷响,流氓的胸口开了个洞鲜血飞溅,他惨叫着捂着胸口倒地,另几个流氓也纷纷提着裤子冲出来,眼见自己同伙的惨况顿时吓的尿了。
「大姐,别——别开枪啊,我们没把她怎么样,她——,是她自己想要跟我们——,」
刚在方凌宵的黑丝袜脚中射精的流氓结结巴巴解释着。
但是这种解释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墨镜女毫不理会对准他胸口扣动板机,结果子弹却没有射出来,原来是弹夹打空了。
那流氓心中一喜大声道
:「她没子弹了,大家一起上干掉她,」
说罢从腰间拔出匕首朝墨镜女直扑上去,其余几人也是胆气大壮要么赤手空拳要么拔出自己暗藏的小刀匕首纷纷杀上。
然而那先扑上来的流氓只见墨镜女好整似暇的抽出空弹匣猛的砸在他脸上,乘他疼痛间捂脸的刹那一记撩阴腿踢在他胯间,她的脚上穿着的高跟鞋竟泛着金属光泽。
「啪」
的一声那流氓已经听到了自己两个蛋爆碎的声音,在他惨叫捂着自己下胯软倒之时,墨镜女双脚连环踢出,她的双腿修长而结实有力,加上双脚穿着金属高跟鞋简直就是一双无坚不摧的利器,被她的脚踢中一下就骨断筋折。
几个奋起余勇的流氓显然跟本无法对抗这么一个精通腿法又脚穿利器的强敌,只是半分钟内就被墨镜女踢倒在地上直打滚口中哀求不已,但墨镜女却是面无表情的重新给枪上好子弹给他们每人要害都补上了枪。
方凌宵只感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被长时间奸淫脱水让她随时都有种要晕倒的感觉,但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简直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