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海艳在檐下,但却不见影,只有不间断的雨珠从铁皮的檐
跌落在地上,哗啦作响。
他挠了挠脑袋,就地拿过一条小凳子坐了下来,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片致的银片摩挲着。
银片上幼稚地刻着「Yu-Shu」,系着一条小链子。
这是雨姝上个月送给他的。
一天晚饭后,趁着她母亲不在,雨姝脸颊红红的走到他面前来,唇间嗫嚅了几句什么话,匆忙往他的手里塞下这块银牌,上面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汗珠。
银牌只是有一点锈蚀,大部分闪烁着很漂亮的光泽,像雨姝晶亮的牙齿,也让男孩想起城市尚未复灭之前的岁月。
他发现自己迷恋上雨姝了。
海艳发现两个少年之间的暧昧愫了吗?她母亲不可能察觉不到,但男孩也不愿意去做更多的刻意掩饰。
他喜欢少梳出的两根粗麻花辫,把自己在河谷小溪里拾到的彩色玻璃珠回赠给她,他和她熟络起来,胆子大了,调笑的时候甚至敢去用手试探着去抓住发辫。
眼睛也不安分地上下打量起雨姝的身体,她鼓起的胸部,修长的小腿,即便经常在荒原中沾满淤泥也一样吸引他,像是温室水槽里挖出来的雪白藕根。
他想要……他自然想过对她做那种事。
就像山谷里的蛟蛇在繁殖的雨季成天做的那样,下颚抵着上齿,小腹贴着小腹,毫无羞耻心地缠绞对方的身体……男孩坐在檐下,心里躁动起来。
他听到一阵水声——不是雨点的声音,而是水面被搅动的声音,从厨房的后面传来。
那里是一般用作浴室的地方,他知道。
雨姝也许正在洗澡,正在沐浴她年轻的躯体。
他站起身来,不作声地走了过去,偷窥的欲望占满了他的心灵。
他的茎硬了。
穿过小屋里凌的家具和工具、吞器,男孩在厨房的角落伏下身来摸索着墙壁。
这儿的墙壁是用铜皮拼成的,时断时续的泼水声清脆可闻。
他急切地用手扒拉着,相信不甚严密的墙上一定会有缝隙……他找到了。
挪开角落的扫帚和钢条,一个小孔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凑上前去往浴室中窥视,渴望着见到心上姑娘的胴体。
浴室里的背对着他,
露出整片细
的背部,坐在桶边的石凳上,湿漉漉的短发自然下垂,肩上搭着一条
烂烂的毛巾。
不对,男孩反应过来。
不是雨姝,少的身材更苗条纤细。
这是她母亲海艳。
一整个成熟的。
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散发着腾腾热气。
他裤裆里的骚动越来越明显,不自觉地将手伸进裆下抚弄起来,划过的冠状沟,酥麻的快感让他一阵颤抖。
男孩屏息期待着他将要看到的场面。
海艳是快要洗完了吗?桶里的热水所剩已经不多。
她舒展着身子,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对肥大丰满的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他舌燥,目
不转睛地盯着那对大球,手里的频率随之变快。
海艳每弯下腰去舀水冲洗,那对颤巍巍的房便随之摇动,看得男孩的心里一跳一跳。
大面积的色
晕和大
也吸引着他的视线。
怎么能那么大呢?男孩想。
准是喂雨姝小时候吃给嘬大了的。
真骚啊。
想来生雨姝的时候,这熟也不过十七岁而已。
大子。
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受到自然如此强烈的呼唤——繁衍的奥秘镂刻在基因的处,他虽然也无数次幻想过和雨姝
那事,像山谷里的蛟蛇没完没了地在翻云复雨,但他现在才明白,雌
的吸引力到底从何而来。
和海艳的体相比,她
儿小小的胸部和筷子般的腿突然如此贫乏无趣。
浴室里的体激发了他男
的古老基因。
海艳沐浴时偶尔一抬手,腋下的黑森林露无遗,完全不输胯下茂密的三角洲。
男孩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眩晕袭上大脑。
他依稀记得幼时在大灾变之前的子里,城里的「正常」
都是纯洁无瑕的小仙
大美
,以除毛为荣,扮演冰清玉洁的独立
(这些词语在男孩的脑子里已经无比模煳不清),以腋毛剃不净为耻辱,而
毛不刮几乎等同于下贱。
真正下贱的反而是她们。
男孩想,那些矫的
自愿抛弃了原始的生机,只配同旧的世界一起送葬。
海艳快洗完了。
站起身,抬起一条腿搭在石凳上。
开始用肩上的毛巾擦拭。
男孩又极力往小孔上凑上去,想要看清她双腿间神秘的通道。
水汽氤氲,下体又被浓毛复盖,他只能勉强一瞥两片黑的
唇。
她用毛巾擦完下体,起身去拿挂在铁架上的衣物。
男孩慌忙站起身来,把扫帚杂物等等搬回原处遮住小孔,整了整衣服,忸怩不安地弄了下裤子,让自己的勃起不那么明显。
……他前脚跨出厨房,突然就与温室房门走来的雨姝不期而遇。
男孩顿时害臊地低下了避开她的目光——他自己刚才还在意
她的母亲,甚至还看到一眼曾经生下她的
道。
他加快脚步想要和她擦肩而过,右肩却被少的手一把抓住。
「你送我的珠子我戴上了,」
雨姝摇了摇麻花辫,「好看吗?」
男孩紧张地抬眼,他赠给她的几颗五彩的玻璃珠子被她牵上丝带,系在两条辫子的尾上。
「你好漂亮。」
他的声音低低的,几乎要听不见。
他只想赶快从她面前离开。
「真可。」
少突然把嘴挨近他耳边低语,男孩如同触电一般。
他还没反应过来,雨姝的双唇就飞快地在他后颈窝上吻了一下。
少的表
混合着些许的高傲和俏皮,迅速从他身边走过,不忘回
给他一个烂漫的微笑。
他一瞬间定在那里不知所措。
愣愣地呆立了一会儿,都没发现洗完澡的海艳走出浴室,带着一丝疑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海艳刚才待过的浴室,贪婪地呼吸着尚存余温的空气,反身锁上半朽的木门,在架子上扯出那条被擦过身子和
部的
毛巾。
男孩蜷卧在湿答答的角落里,急不可耐地扒掉自己的长裤,用毛巾裹住滚烫的,疯狂揉搓起来。
他下流的幻想里,雨姝依然带着诱惑的笑意,梳着他喜欢的粗辫子,但是那丰腴的身体却是海艳的,他眼前的视野彷佛被那对晃晃悠悠的巨挤满,他饥渴难耐,想要去吮吸它们,就像婴儿的雨姝一样,想一边蹂躏着她的身子,一边像雨姝一样叫她妈妈。
——要是海艳真同意他娶自家那个梳辫子的小东西,那个自从他第一天来就开始勾引他的孩……——要是真娶了这
儿,他管海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