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蛟过来的一瞬间拉开地上的陷阱。
绳索飞快弹开,伏倒在地面上的木刺登时立起,击中雪蛟鳞片残缺的身躯,訇然作响。
男孩正要冲过去,那头鲜血淋漓的怪物突然翻滚起来,带刺的长尾抽搐翻腾。
他急忙向后退却。
就在这当口,那雪蛟使出全身气力撑持起纺锤状的身体,往前方一扎,滑入了下方的河谷之中,顺着湍急的溪流逃遁,转弯消失在视野中。
男孩大口喘着气,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一整个上午的徒劳无功。
他太需要休息了。
他一时都没注意到远处姗姗来迟的雨姝和海艳爆发的不愉快。
母亲指责女儿出手太慢错失良机,要不然雪蛟早在到陷阱之前就该倒地而死。
雨姝受了委屈,极力地为自己辩解,但收效甚微。
男孩勉强支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走去。
一走近就听见雨姝的抱怨和海艳的横加指责。
他想开口劝她们几句,但争吵已经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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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偿今天的损失,海艳支使女儿去滩涂里捉些鳗蛙回家补充储藏。
「找不到足够的吃的就别回来了。」
妇人没好气地说。
他想去安慰女孩两句,但雨姝只是垂着头,愤愤然地挣开他想要去牵她的手,一声不吭地提着桶走过去了。
另外一边的海艳也收拾上打猎用的长枪和手斧,准备往小屋的方向回去。
男孩立在两人之间,感到一阵茫然与无所适从。
伫立良久,他摇了摇头,也走上了回屋的路。
疾风在他的背后呼号。
……屋里暗暗的,陷入一种停滞的无聊中。
男孩百无聊赖地搓着双手,他估摸着雨姝是很晚才能回来了——要装满那只铁桶得花不少时间,何况她少女的自尊也不允许她这么快就回来面对母亲。
这个娴熟的女猎手不免有凶狠的一面,男孩想着,看了一眼角落里沾血的靴子和斧头。
他不得不承认,上午海艳准确的一击确实漂亮,给了他后来追击雪蛟的机会。
可惜还是没有结果。
无怪乎她会责怪女儿。
不过未免严厉了一些?……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向来不为男孩所熟习。
不懂。
他有点担心雨姝的安全。
但是捕鳗蛙的滩涂总归不太远,也不见得有蛇蛟侵扰,而他不确定女孩现在是否想见他。
在无聊中,他听见哗哗的水声响起。
浴室传出来的。
色欲的念头又在他的脑子里转了起来。
疲惫的猎者需要一些美人的慰藉不过分吧?他耸耸肩,往厨房门后的老地方走去,那个小孔里有着不可多得的香艳场景等着他。
今天有点奇怪——为什么遮挡的杂物摆放看上去不太一样?这儿的东西也不常用。
男孩挠挠头,伸手移开障眼的钢条纸盒——他一瞬间僵在那儿。
偷窥的小孔从厨房这边被堵住了。
万种不堪的猜想在他脑子里回荡。
他下意识地蹲下身细看,发现堵住偷窥孔的东西仅仅是一张煳在那儿的碎纸。
他把纸小心地撕下来,翻过来看,上面居然潦草地写着一行字:「为什么不直接从门里进来?」
男孩目瞪口呆。
***
没人能描述男孩推开浴室半朽的木门时的复杂心情。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海艳会怎么看他,他和她的女儿雨姝能不能在一起,都是未知数。
他是去接受审判的,可是他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还硬着。
他觉得自己特别可耻,这么放肆地视奸这两个女人,尽管有一个喜欢自己。
而他马上就要正面接触海艳了,那个只手挥动石斧呼呼有声的女猎人,而他不过是个发育中的孩子。
推开门时,海艳正坐在浴室的石凳上盯着他。
她压根不是想来洗澡的。
她挽成球的发髻
都没解开。
男孩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看了多久了?」
她张合的嘴唇如同水蛭一般。
「呃……六次……七次?」
男孩张口结舌,心如乱麻。
「雨姝,她……在那儿淋浴的,我呃……啊没看见。看不见。」
海艳看上去像一头眈眈的雌兽,一双捉摸不透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孩。
忽然间她又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扯着指甲,换了温和的口气问他:「你跟她做过了吗?」
「什么?」
「你操过我女儿了吗?」
海艳脱口而出。
「她是不是已经主动让你给搞过屄了?」
妇人直白生猛的言辞对男孩是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眼花。
他已经窘迫羞愧到了极点。
「没有。」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扯谎。你从厨房里偷窥不就是看她?我那女儿那主动劲儿,就差把屁股噘到你面前来求着你把那玩意掏出来干她。」
海艳霍然立起身来,裹挟着威压的气势向他走来,而他无处可躲。
男孩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海艳走到他面前,他背后抵着浴室湿润的土墙。
妇人低下头,浓重的鼻息拂在男孩的锁骨上。
她从腰部拿出什么东西——男孩侧过脑袋去看——不是别的,正是他曾经手淫时裹过阴茎的那条毛巾。
他认命了。
「以为我闻不出来你干过什么龌龊事儿?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射出来倒一大堆。」
海艳的身躯几乎把他压到墙上,他能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合着雪蛟的血腥味,感受到女猎手的体温。
他下体无助的勃起更强烈了。
这比猎杀蛟蛇要可怕得多,男孩心里的压力几近爆发。
「什么毛什么齐不齐,我喜欢雨姝,我能够……和她一起生活,……能够和她一起生孩子养下去……我……」
男孩语无伦次了。
他只想倾吐自己的真实想法。
「毛就是没有长全,」
海艳却接上话头,「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开始捡着你不省人事的时候,是谁给擦了身子放床上去的?」
「我可早就看了个遍——两颗蛋蛋还挺大,但你小男娃的毛就是没长全,还没我那没出息的女儿多,你可不能抵赖。」
她的脸泛起诡异的微笑,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魅惑力。
「你那时候还硬了,」
海艳的脸颊靠近,高耸的胸脯挤到他的锁骨。
男孩还没反应过来,妇人的右手便伸到他的下体,捏住他翘起的青春期阴茎。
「现在也硬着呢?」
海艳的话音有如绕指云烟。
「我,我那时候——」
男孩滚烫的鸡巴被海艳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