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成中,分一半给黄少伊。」杨云锦一愣「他已经搜刮了不少了……」韩云溪
笑了笑,说:「去吧。」
杨云锦只得应下,却忍不住瞥了一眼萧月茹,一脸坏笑地说道:「可要云锦
支使开王师姐?」
「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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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萧月茹被抽走的力气倒灌回身躯一般,再度站了起来,激动
万分地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完全没有一派之主的风范。
啧,这等田地了,还有何风范可言?韩云溪心里自讽了一句,语气平淡地说
道:「太初门,韩云溪。」
【萧门主】的身躯又开始轻微摇晃起来,再度颤声问道:「那……那黑豹寨……」
「已经没了。」
「咯咯咯……」
韩云溪话音刚落,萧月茹那高大丰满的身子直接剧烈颤抖了起来,再度低垂
下去的头颅传来带着癫狂意味的笑声。
韩云溪自然知道萧月茹笑什么,但他认为萧月茹现在笑得太早了,她此刻不
过是主人易主,并没有摆脱那淫畜的身份的。
「你笑什么?」
他不得不开口提醒她一句。
但让韩云溪意外的是,那萧月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但那笑声逐渐低沉下来,
沉默了半晌,再度抬头,表情居然平静了下来。
「妾身知道,妾身的处境并未改变……」
那悲凉的气息又再度笼罩在她身上。
「妾身只求公子告知妾身,赵元豹和王旭峰这两个畜生已然毙命,公子以后
就是妾身的主子!」
韩云溪心里叹了一声。在拷问那赵元豹的时候,他就已经异常感慨了,曾经
的一派之主,如今沦落到此等田地,那是何等的耻辱屈辱。
但江湖往往就是如此的残酷的,你死我活,成王败寇。前一刻,尚且是万人
敬仰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下一刻就能沦为阶下囚,尊严扫地,生不如死。
铁山门曾是南诏名门大派,「惊鸿观音」在南诏赫赫有名,即使身在南唐的
韩云溪,也曾听闻这个名号。然而此刻,她只是一名毫无尊严可言的娼妓,一头
被人圈养在地牢的淫畜。
但这是韩云溪的机会!
韩云溪身子稍微前探,手指敲着那桌面,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下能给萧夫人的,远超夫人的期望,那赵元豹和王旭峰均未死,我可以
交予夫人处置,要一剑穿心还是千刀万剐,悉随尊便。」
韩云溪说罢,没有掩饰目光中的欲望,上下打量着萧月茹的身子,尤其是那
鼓囊囊的胸脯,宽大的臀胯,还有那已经濡湿开来的耻部……【韩大人,韩爷,
那萧母狗与铁母狗,被在下用药炼制过,那胸乳私处均敏感异常,稍加撩拨就会
发情求欢……】韩云溪脑中想起赵元豹的话,却道,萧月茹在此等情绪下,那私
处居然尚且在冒水儿,那淫药果然
霸道。
他嗤笑一声:
「却不知,夫人拿什么回报在下?」
萧月茹闭上双目,再次睁开,却已媚眼如丝。
她双手在腰间一扯那系带,罗裙滑落,然后转身,双手撑着床沿,再度撅起
那臀缝间已经泥泞一片的丰臀,双腿一点一点地左右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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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溪一直觉得,他不该生在名门大派之中,本应生在商贾之家。
毕竟比起修炼,他更擅长做买卖。
不过相比做买卖……
他更擅赌。
毕竟他所渴求的,做买卖是买不到的。
只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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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赤峰山,太初门总舵。
「母亲。」
此刻正是晌午时分,烈日当空。
但那站在藏书阁鲤鱼池边上的贵妇人,仿佛能吸收周边的温度、光芒一般,
让自己变得熠熠生辉。
这光辉本该是夺目的,但在那贵妇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却是锋锐的银芒般刺
人,让本该进门的弟子停步退去,让把守在藏书阁前的守卫低首,又忍不住抬眼,
但眼光只触碰到那裙摆,再不敢上去,最后只得无奈合拢。
韩云溪与那守卫无异,只能看着那一身衣裳。
浅红绣海棠花宽袖上衣,雀鸟绣花抹胸内衬,暗红腰带靛蓝罗裙,藕红镶花
鞋……
一切都因为,这贵妇人是他的母亲。
太初门门主韩雨廷的夫人,如今太初门真正的掌权者,在整个东武林盟亦能
排上名号的冰牡丹——姜玉澜。
援手河洛帮的事前后花了九天时间,为了尽情享受萧月茹,铁胜兰这对母女
花,又在庆州城停留了三天,韩云溪才启程返回赤峰山。当初接了任务时,他与
师姐王云汐、师弟杨云锦,三人六马一路奔驰,从太初门到庆州城不过花了六天,
归途时因为多了萧月茹,就雇了两辆马车,走走停停却是花了整整十天才回到盘
州城,然后在盘州城内停留一天,安置好萧月茹,第二天清早出发,进了赤峰山
山门却已经是晌午时分。算起来,韩云溪这次出门,前前后后不多不少恰巧花费
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一回到太初门,韩云溪就直奔听雨轩,欲向母亲请安,却不曾料到在经过藏
书阁院子的时候遇见了母亲。
身为儿子的韩云溪,表现并未比藏书阁的守卫强上多少,只是在进门之初,
快速地瞥了一眼,瞥见母亲罕见地黛眉微皱,往日冷冰冰无甚表情的脸上,居然
带着淡淡的愁容之后,那目光就不再敢往母亲的脸上瞧去。
积威甚重。
「何时归来的?」姜玉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寡,不带片缕感情,仿佛下面
向她弯腰请安的并不是她的儿子,而是某位门人弟子。
对于母亲的态度,韩云溪内心毫无波澜。他习惯了。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刚才回到,一下马就前来给母亲请安了。」
他一直没有抬头,低眉顺首。
成年后,韩云溪就鲜少直视母亲,因为……
母亲实在是过于美艳了!
身段自不必说,那胸脯,鼓胀得就要把那抹胸撑裂,那饱满浑圆的臀部,让
宽松的襦裙也被撑起一个【小土坡】。
年轻那会,母亲就长了一副狐媚子脸,无意间就烟视媚行。现在四十有五了,
成熟的韵味让这狐媚子脸愈发显得诱惑起来,几乎有如那迷惑了纣王的苏妲己般
颠倒众生。若不是性格冷淡,脸上结了一层生人勿近的冰霜,武学修为走得也是
阳刚路子,很容易让外人误以为姜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