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徐秋云瘫软在枯草上,那脸直接就搁在那被她淫水浸湿的蒲团上,那歪向一边的红肿丰臀,臀缝底部,褚红色的肉缝一片泥泞,狼狈不堪地洞开着一道小口子,两片膨胀起来的厚唇仍旧在颤抖着。
「啪——!」
「啊——!」
刚躺下去,徐秋云的臀部就挨了一鞭。
虽然失去了内力加持,身子在内力的淬炼下,早已较常人更为坚韧。
然而那饱受折磨的丰臀,那脆弱的肌肤在这一鞭子下去,还是皮开肉绽地多了一道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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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痛楚传来,迫使她惨叫一声后再度爬起来,又翘起了伤痕累累的臀部,并岔开了双腿,向鞭子的主人主动展示私处。
那敞露的股间,那充血的厚阴唇颤抖着,像两条吸饱了血的肥水蛭,正不断地蠕动着,又涂上了一层湿滑的粘液,反射着妖艳的光泽。
徐秋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自己的私处【活】了过来。
这个过去只是用作小解之途的器官,从未吸引过她的注意力,如今被韩云溪涂抹了一些药粉后,整个私处开始感到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痛楚,然后那两片干瘪的阴唇、阴唇上方交汇处的阴蒂,充血肿胀了起来。
敏感异常。
「跪下——!」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有些许浑浑噩噩的徐秋云,听到韩云溪一声怒喝,又茫然地从狗趴的姿势又转为跪下。
结束了?她抬头一看:太师椅红木案,签筒签子惊堂木,笔架砚台白宣纸。
可这不是盘州城衙门,而是太初门的崖洞地牢。
「啪——!」
惊堂木一拍,徐秋云身子一颤,胸前那饱满柔软的奶子晃动起来。
跪在地上的她,身子前倾,又趴伏了下去。
她想起来了,韩云溪要做什么。
韩云溪捏着官腔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贱……妇徐秋云。」
「所犯何事——!」
「谋逆……」
「好你个乱臣贼子——!抬起头来——!」
徐秋云起身抬头,然后看见韩云溪从红色签筒内抽出一枚签子,朝她一掷,准确地投掷在她那雪白的胸乳上,啪的一声,再落在地上。
那奶子颤抖着,两只褐色的乳头上,明晃晃地穿着两枚铁环。
「平日真看不出,徐长老的奶子竟如此丰润,平时用布带缠得很辛苦吧?」
韩云溪调笑了一句,瞬间又板起了脸:「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十大板!」
并没有衙役上前把徐秋云拖下去,而是同样赤裸着身子,刚刚才给她行了【棍刑】的韩云溪又站了起来,绕过案桌走到身后,一把抓着头发就朝后拖去。
头皮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然而徐秋云木然着脸孔。
「把你那骚屁股抬起来。」
徐秋云的身子有些颤抖起来,那里被韩云溪用巴掌扇完,又用鞭子抽,已然……但咬着牙准备承受的痛楚并没有来。
韩云溪突然又失去了玩升堂的游戏的兴趣了,瞧着趴在地上的徐长老,「嗬嗬嗬——」
他发出野兽一般沉重的喘息声,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握着徐秋云那
雪白奶子,犹如搓面团一般,开始大力地揉搓捏弄了起来。
深厚的内力让徐秋云有了对抗衰老的能力,她虽然迫近五十岁了,但这奶子却没有像一般农妇般上了年纪后就开始下垂干瘪起来,还保持着盈润的形态,弹性虽然无可避免地较年轻时有所减退,但摸起十分柔软,轻易地被韩云溪抓在手中把玩出各种形状来。
「还挺弹手的嘛,云姨,你若怀了我的孩子,这奶水尚算充沛。再说,凤仪生产在即,届时你还可以给我的振儿当奶娘。」
韩云溪说着,手掌握住徐秋云一边奶子的根部,然后用力一握,将那垂挂的奶子捏得向上挺翘起来,雪白的乳肉上,青筋浮现。
「疼……」
韩云溪把徐秋云的双手用布带捆绑在背后,徐秋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一手把自己的雪乳握住,一手穿过别在自己黑褐色奶头的铁环中间开始扯弄起她的胸乳来。
「别……别扯了……啊……」
韩云溪双手顺着胸乳、腹部、阴阜,一路摸了下来。
徐秋云下胯屄毛茂盛,但和萧月茹肆意蔓延的不一样,主要集中在阴阜之上。
两片阴唇稍微肥厚,但大阴唇倒是异常紧凑饱满。
「云姨,可欢喜?」
「贱妇欢喜……」
「哪里欢喜?」
「奶子……贱穴……呜呜呜……」
徐秋云抽泣起来。
她记忆中,自己已然二十多年没有掉过一眼泪了。
她却不知道,一名近乎五十岁的成熟妇人在被侵犯的时候哭得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这将韩云溪那暴虐的心推向更深沉的深渊。
「啪——!」
响亮的肉体抽打声,韩云溪一边继续玩弄干娘的下体,让干娘那丰腴的身子不断颤抖,并偶尔攻击一下牝户上充血膨胀起来的肉芽,让干娘打断抽泣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啼声的同时,腾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抽打了一巴掌干娘的丰乳,让那团软肉被抽的甩动起来。
「呜……」
那火辣辣的痛楚本来让她想要闪避逃跑,但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楚过后,又泛起了一种酥麻快感,又像是她的下体被韩云溪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那玉户间犹如山涧溪流,晶莹剔透的水儿潺潺流出,落在韩云溪的手指上,把周边的黑草全部粘连起来……为何会这样?无可克制的呻吟声中,徐秋云的内心却发出了阵阵悲鸣。
她以为自己的脑子已经被那神秘人用药物破坏了,以至于自己竟全然想不起那人到底是谁,对她说过哪些话语,是如何操纵她做出那陷害门主之事的行为,又是如何让她连自杀也做不到,只能痛苦屈辱地承受韩云溪的种种折磨。
然而,此情此景,有让她想起了早已刻意遗忘的画面。
当初在西北,刚闯荡江湖的她落于狼盗之手,也是这般被强迫施加了药物,不知廉耻地为那些脏脏的狼盗吞吃阳具。
这竟似一个轮回,一个报应?自己当初得幸路过的姜玉澜所救,免了她被狼盗糟践身子的噩梦,如今,她背叛姜玉澜,却落在她儿子之手……既然如此,就随他去吧……徐秋云不再压抑呻吟。
「啊……好……好酥麻……啊……」
「别弄了……别……啊……啊啊……不行了……」
随着心防彻底瓦解,身体的欲望在药物的催谷下,迅速腾起,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得出口的淫声浪语,也开始不断从那苍白的唇间冒出:「啊啊……贱妇受不了了……啊……贱妇的屄儿要受不了了……」
徐秋云自称贱妇,自然是韩云溪强迫的。
韩云溪的灵感却来源于白莹月自称【贱妾】。
虽然韩云溪不知道是否真实她口中那人把她【训练】得如此作践自己竟形成了一种无法摆脱的习惯,但在徐长老身上小试牛刀,那种控制亵渎和玷污的快感,果然让他异常满足。
姐姐又该如何呢?淫姐?云梦贱妇?月茹呢?像一匹骏马……叫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