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真相告诉她。
哪知刚说那位朋友不是我表哥,筱琳就回了一句,说她早就猜到了,我顿时脸红耳赤,不好意思笑笑。
筱琳接着问我,对方可靠不,我说是上次我们所联系的「专御人妻」,就把收到邮件之事说了出来。
筱琳说这个人外形不是很满意,自己并不喜欢他,我说那算了吧,咱不去见他就是了。
筱琳又说不要,反正只是玩玩,没有感情,只要他本分可靠就行。
我笑说这样一来咱吃大亏了,筱琳说吃亏就吃亏嘛,反正就玩一次,以后再不会见面。
被妻子这么一讲,我倒开始打起退堂鼓,以自己的条件,居然把娇妻送给毫不相干的陌生男子玩弄,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晚上睡觉前,我和筱琳讨论起「专御人妻」。
妻子说既然已决定见面,你就回他邮件,问他火车到站时间,说我们夫妻会开车去接他。
我说已删了他邮件,联系不上他,只能等他联系我们。
妻子说你上那个成人网站看看你的帖子还在不,说不定可以找着联系方式。
我点点头,按照妻子所说找到了「专御人妻」
的跟帖,上面留有他QQ号码。
我用敬语给「专御人妻」
回了封邮件,大致意思如妻子所说,署名「恩爱夫妻」。
很快,就收到了「专御人妻」
回信,说他明天下午四点左右到北京西站,并告诉了我们他的手机号码。
礼拜一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先送楠楠到学校,然后去单位上班。
下午三点左右,接到筱琳电话,说她暂时走不开,让我去接人,再到新世界百货接她。
我挂了电话,交待下属几句,方离开办公室。
到火车站后,我把车停在旁边广场上,用附近的公用电话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方声音有些沙哑,吐字不太清晰,听他说火车晚点了,得四点多才到。
我有点不耐烦,强忍住胸中闷气,告诉他出站后到广场停车坪找我,对方连应了几声好。
回到车上,筱琳打来电话,问我接人情况,我说火车晚点,得五点多才到。
筱琳说那你不用到新世界百货接我了,我先回家接女儿放学,晚上把她送到爸爸妈妈家,你接上人就到南湖广场旁边的咖啡厅找我。
我嗯了一声,想说不如取消吧,却没有开口。
我把车内音响打开,听着音乐,哼着小曲,没多久困意袭来,就迷了会儿眼。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炸雷,把我惊醒过来,只见窗外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
就在此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背公文包的男子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身形很像「专御人妻」,于是鸣了一声洪亮的喇叭。
男子闻声朝我的车子走来,我看清了他的脸,正是照片上的「专御人妻」,便打开了车门。
他向我点了点头,坐到副驾位置,动作有点僵硬。
我问他坐了多久火车,他说二十个小时左右,又客套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关系,你在火车上还没吃东西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他呵呵一笑,说了声好,接着就问你老婆呢,怎么不见她。
我心头一紧,一种被人羞辱地耻感顿时过电般通遍全身,竟然难以名说地兴奋,恭敬地回他说这就去接她。
他点点头,身子向后躺下来,环视着车内,似乎颇为满意。
过了几分钟,他突然又问,你老婆漂亮不。
我笑着点点头,说了句很漂亮,你马上就可以见着她了。
他喜出望外,对我竖起大拇指,说他以前也玩过一对夫妻,女方是名公务员,长得贼漂亮。
他用一个玩字来形容艳遇,让我想起了筱琳所说得「反正只是玩玩」,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我给筱琳打电话,说已经接上人了,问她是否已到南湖广场。
筱琳说刚送女儿到妈妈家,现正下楼,你来小区门口接我吧。
我挂了电话,掉转车头,朝父母家方向驶去。
他说刚才电话里是你老婆吧,说话声音很好听。
我说我老婆天生一副好嗓子,读大学时曾得过世界大学生主持比赛金奖。
他哦了一声,半信半疑。
快到父母所住小区,我远远看见妻子站在一家便利店门口避雨,筱琳眼尖,也早已认出我的黑色丰田越野车,朝我们挥了挥手。
我对他努努嘴巴,说我老婆来了,你坐后排去吧。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筱琳,点了点头,打开前门走下车。
筱琳走到前门,环视一眼车厢,对他微笑着说了句你好,方坐进来收起雨伞。
他眼疾手快,接过筱琳收起的雨伞,说你好,我给你拿吧。
我心知肚明,他一眼就喜欢上了筱琳,开始巴结讨好她。
筱琳并没拒绝,说了句谢谢。
我问筱琳去哪儿吃饭,她说湖边有家新开的餐厅,环境优雅,听说味道不错,就去那儿吧。
一路上我和妻子聊起女儿楠楠,时不时会心一笑,他中途插过一句话,问筱琳女儿多大了。
筱琳回眸一笑,说了句八岁多,他便没话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一直凝视着妻子脖颈,欲言又止神情,上半身动来动去,显得很不自然。
车开到湖边餐厅,他抢先一步下车,给妻子撑起雨伞。
筱琳对他微微一笑,站到伞下,等我把车停好一起进去。
哪只他冒昧地说,外面雨大,别淋了您,我们先进去吧,俨然一对夫妻,我倒成了外人。
筱琳闻言看了我一眼,说等等吧,咱们一起进去。
他有点急,竟然拉起妻子的手,说甭管了,我俩先进去。
筱琳看向我,等待我的意见,然我专心倒着车,并未作声。
妻子只好「嗯」
了一声,被他牵着手肩并肩走进了餐厅。
我鼻子一酸,突然有种被人横刀夺爱的屈辱感。
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味湘菜,开了瓶干红。
他似乎很饿了,不停地喝酒吃菜,服务员已给他连续盛了三碗饭。
妻子夸他饭量好,劝他多吃些,还给他倒酒,他都一一接纳。
我有点后悔选了这么个男人,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酒足饭饱,他已有醉意,妻子去结帐,让我扶他上车。
雨已经停了,空气特别清新,闻之心旷神怡。
结完帐,妻子款步出来,打了我一拳,娇嗔地问上哪家酒店。
我扫了一眼斜躺在后座的他,琢磨去处,却听他叫筱琳,说您坐后排来吧,聊天方便。
我知他醉翁之意,心想这家伙真会得寸进尺。
筱琳愣了愣,回头看他一眼,笑说你醉了,还是先休息休息,边说边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很高兴筱琳选择了我,用力握握她的手,以示感激。
他说头发昏,可能吃得太多,肚子很不舒服。
我暗自发笑,说车里备有醒酒药,吃了会舒服点。
筱琳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