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受伤未愈的瘦小男人推到在地上。
「高太太是我啊,我是根子!」
根子心中依然还有着一丝期待,他固执的认为高太太只是没有认出他而已。
如果认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一定会亲自噘起肥臀蹲下来,将根子扶起来的。
可惜根子想错了,他抬起印堂发黑的小脸,却依然看到高太太那冰冷的眼神。
高太太还是那样的美丽,只不过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但是此时的她却眼中带着一丝厌恶,就好像猜到了恶心的蟑螂一样。
「夫人,要不要叫人!」
小红见根子如此粗鲁,连忙问道,然后又厌恶的看着根子一眼。
「不必了。这种事不要节外生枝。」
高太太的美眸微微眯起了,她摇了摇头说道,听语气却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是我啊,高太太!」
根子依然在喉咙深处低吼着。
「你若是再无礼,我便把你送到警局衙门,先打折了你的腿。」
高太太一改柔和的语气,严声说道。
「我为了你……」
根子吃力的说道。
「为我什么?你不过是个驱鬼的道士罢了,如今你这幅模样不过是你学艺不精!」
高太太冰冷的说道,然后吩咐小红逃出三块银洋丢在根子的面前。
然后扭着肥臀,头也不回的走了。
「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在高府,便让人打断你的狗腿!」
小红好像施舍乞丐一样,将三块银洋丢在根子身上,然后威胁的说道。
根子看着高太太那素衣都无法掩盖的曼妙丰腴身体,他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看不上自己,一向如此,即使自己救过她也是如此。
这一刻,天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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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圆圆的月亮高高的升起。
根子后背和右手裹着药布,左手捏着那三块银洋,却再也睡不着了,他的脑海中全是高太太那美妙的身体与冰冷的眼神。
隔壁七叔的声音隐隐传来,声音顿挫有些许的悲凉。
根子连忙吃力的爬起来,耳朵贴在墙边听到了七叔和有成、振风的对话。
只听七叔轻叹说道:「今日根子在高府闹出了荒唐,你们切勿说他。根子虽然捡回来一条命,可惜他中毒颇深,恐怕活不过三五年啊。你们切记要好好对他,不要让他有着被我们茅山抛弃的错觉。」
振风说道:「那不如让他留在义庄观里,每日扫扫地,生生饭,安度余生吧。」
有成也说道:「再在观外,给他寻得一处好的墓地。将来每年祭拜,让他在那边也安生。」
七叔有些生气的说道:「胡闹!我让你们对根子好些,不是让你们……,唉~!」
说罢,七叔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刺啦!」
根子本就自卑,原本还靠着和
七叔学得道术觉得自己还算有用之人,如今变成这样怎么能接受得了。
再加上又想起高太太那厌恶的眼神,根子自暴自弃的拿起自己的小包裹,本想从此远离等死,却发现自己连着包裹也扛不动了,气的包裹丢在地上,竟有几道丝绸卷轴滚落出来,原来是那时在雾隐山上那黑蟒袍的僵尸墓中寻得的。
里面有「阴伏术」
等阴阳和合术和巫蛊之术的法门。
不过剩下的几卷丝绸卷轴上全身胡乱画的东西,就连七叔也看不懂,七叔早就让根子烧掉这些东西。
看到这「阴伏术」
的卷轴,根子又想起了那次祭祖时,高太太高高挽起的裙摆,以及那肥腻的臀部。
饶是她的双手修长纤细,但她的屁股实在是又肥又翘又大,也根本顾不过来。
那手一抓,高太太的五指立刻就陷入臀丘中,抓住这一小块,剩下的一大片又都如气球般鼓胀得溢到了另一边。
「滴答!」
一滴暗红色的鼻血在根子的鼻尖流下,原来想着高太太的美态竟然让根子流出了鼻血。
那一滴含有尸毒的鼻血,滴落在一卷丝绸卷轴上,再被透过窗子的月光一照,竟然原本鬼画符般的纹理消失不见,却变成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修三尸道者,需以尸血罐体……」
根子突然兴奋起来,他咬破自己的手指,让一滴滴的泛着黑丝的鲜血流淌到这些丝绸卷轴上去。
上面竟然浮现出了三尸道的部分口诀,但是却残缺不全,其中之一的污浊吐纳之法似乎是根子唯一能使用的了。
根子大喜,连忙盘膝打坐,吐纳了一会却发现效果甚微。
原来着吐纳之法,亦需要极阴之地的污秽之气才可以。
次日,七叔到高家去办理丧事,毕竟高老爷命丧僵尸之口,根子昨天又做了荒唐事,七叔就只带着振风和有成去了。
临走前,有成拍了拍根子的肩膀说道:「你这小猴,以后家里跳水做饭的事可就都交给你啦。」
虽然是一番好意,但言语中也有着一丝嘲讽根子的无用。
根子呆呆的笑了笑,心中更是决心已下了。
根子留下一封书信,信中大意是:「既然已经不能使用茅山道术,那自己便是一个废人。想回老家看看,顺便找找祖坟所在,将来可以埋在祖坟边上也算有了归宿。」
留下书信后,根子便吃力的背着包裹,向雾隐山走去。
而当七叔回来后,看到这封信,虽然焦急,但也知道自己徒弟的意思,只能苦等根子回来了。
高老爷去世,还需要七叔做法,那百年僵尸虽然被七叔击退,却伤而未灭,如今也不知躲在何处。
七叔也只是派有成和振风在外打听几日根子的消息,没有精力去理会根子究竟去了哪里。
雾隐山中,月光越发朦胧,整个山脉足有五十里长,薄雾弥漫,阴森可怖,满是当年的乱葬岗。
就在这乱葬岗中的一个矮小的身影盘膝而坐,他浑身蜡黄的肌肤泛起了一条条黑色的血管,直到那人吐出一口黑气后,肌肤才渐渐泛出血色。
此人正是修习了三尸道的根子,他进入了雾隐山中那吐纳浊气的功法便事半功倍,根子感觉到自己笨拙的身体慢慢变得灵巧了起来,只是那吸纳浊气全身痛苦万分。
而且身上的尸血又时常发作,发作时全身肌肉如同刀割,但根子每次要承受不了的时候。
他都会想起高太太沈懿墨,她的那片丁字裤,以及那上面的一丝粘稠的水渍,还有那水渍上泛起的腥味。
还有高太太那厌恶自己的表情,似乎当根子想到这些淫荡事的时候,身上的尸血便不那么难受了,而那浊气也能平顺的流淌在根子的血脉之中。
根子在乱坟岗里站起,他想起高太太那美妙的身姿,强大的欲望让他腿间的肉棒勃起着。
这个如同猴子般丑陋的男人,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在这乱坟岗里还有一处古墓,便狞笑一声,走的一处枯萎的老树下,双手并拢好像小铲子一样向下挖去。
他是顺着那阴气的方向挖,要比用风水罗盘还有准确百倍。
终于根子挖通了一处盗洞,显然是有过其他的盗墓贼进去过。
阴森的古墓内,一股股阴气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