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果断抬手捧上自己好不容易排队得来的糕点。
嗤。她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刚才不挺机灵的么?柳月白嘲笑道:谁会稀罕你那两块糕点?
纪杏有点迷茫,他不是饿了?
柳月白心中烦躁,还在想她刚刚的动作,她的腰、她的手、她的唇,倘若她的手不是在他剑上,是在他命根子上他忽然弯下腰去揽她。
啊!纪杏被突然凑近的男人吓了一跳,想推开他,急得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哟,是个小哑巴呢。柳月白兴趣更浓,捏着她的腰,索性将她一把提起。
纪杏心里只有十万字的脏话,可惜一句都骂不出来。好家伙,原来是色中饿鬼的饿,发现男人不是要她性命,她反而有了胆子,一时怒气和脾气都上来了。被提起的一瞬,她毫不犹豫地提起膝盖,借着被提起的力狠狠朝男人胯下顶去。
柳月白哪里料到这个柔弱胆怯的女孩来了一招兔子蹬鹰,瞬间发出短促的惨叫,摔倒在地。
纪杏就势一推,提起东西,拿出逃命的架势一路狂奔,出了荒草地喘得不成样子,正好柳府的马车停在茶摊边,车夫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正张望着等她,纪杏姑娘,对不住对不住!今儿我洗马厩耽误了,太对不住了!
天色已黑,车夫远远地看不清她的脸色,只连连道歉,照常坐好等她上车。
纪杏哪里敢耽搁,跑过去,点点头便钻进马车。
架!
马车刚一启程,一男子便出现在刚刚纪杏站的位置。
柳月白的脸有些扭曲,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疼的。当时疼得三魂没了七窍,被这看着柔弱没想到是个硬茬的姑娘摆了一道,跑的时候居然还记得拿东西,这是早就算计好的啊。他气得发了狠,顾不上疼就追上来。
他一看那远去的马车,又是气得一笑,呵,自家府上什么时候出过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