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那日的荒唐让他至今有些恍惚,像梦一样
訾言起身要走,去给她拿帕子。
哪知他刚一起身,纪杏就拉住他,目光落到已起立的男根上,这样便要走了么?
他有些羞恼,在他甩开她之前,纪杏已经拉下他的衣物,嘴里真诚坦然说道:你帮我,我也要帮你。我们互帮互助。
訾言被她硬拽着坐下来,任她小手在股间捣弄。她扯开衣服,里面那根浅色的肉棒就完全直立起来。
浅粉色,光被女子看着就在顶端吐出清液,可见是少被主人怜顾的。
纪杏双手握住上下套弄,随意动动,男人轻喘起来。訾言闭着眼偏开头,耳根有些发红。
手上使劲,略有技巧在上面轻轻一刮,玉柱一阵颤动。她那点手法在柳月白那粗糙得像猫挠一般,在訾言身上却是绰绰有余。
她扶了扶,游移捋动,纤指翻飞,他喘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到了,她一揉囊袋,指尖在冠上搔刮,浊液喷出,小眼断断续续吐露,她仍缓慢撸动,他射出许多,淋她一手。
鬼使神差地,她凑进去,飞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两瓣柔软的唇相触时,她的舌尖略微往里面探了探,然后退出。
他惊讶地回望,眼中的迷离和情欲来不及收回,展露无遗。
甜么?纪杏呆呆道:不许再说我吃糖,你也吃了
把他弄出来之后她才觉得羞,訾言也略有些手忙脚乱地擦干净她的手,帮她下身清理干净。
之后她嚷着洗澡和吃糖,他依旧阻止,可纪杏突然又没那么想吃甜食了,再也没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