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些奇怪,也只会觉得王书记竟然怕冷,而不会知道,这竟然是一个绝世美女看电视用的专座。
李雨潇磨磨蹭蹭地爬到架子旁,然后用双手艰难地撑地,帮助自己站起来。因为,跪着,是跨不上这个架子的。
站起身,李雨潇背对着王书记从架子上迈过去一条腿。
“哎呀,忘了给你排便了。”王书记看着李雨潇双臀间黑色的乳胶物体,有些懊悔地说到。
李雨潇赶紧扭过身,看向王书记。那被口环和鼻钩扭曲了的面容露出了一丝带着惊喜的疑问。
“唉,算了吧,你小心点,别坐坏了,挺贵的。”王书记轻描淡写道。
李雨潇的脸看不出变化,但眼神已经变成了深深地绝望。
“快坐下吧,你挡到我了。”王书记说着,伸手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
李雨潇感到早就被钩子钩疼的鼻子奴溜溜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但她还是不敢做出明显地抗拒。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李雨潇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转过头去,依次把两条腿跪在了架子的底板上,并把两只脚插进了后面两根支架间的空洞里。
架子的高度是早就调节好的,能让李雨潇的双腿膝盖将将碰到底板,但她的大部分体重还是会被压在两腿之间的三角形杆子上。
她必须直直地挺直自己的身体,努力拉长自己的双腿,才能减轻下体的压力,勉强减少一丝丝疼痛。
但是,那都是在她的下体没有插入任何凸出的东西的情况下。而如今,她的菊花处,有一个充着气的黑色肛栓的卡头,正卡在她的菊花外面。
虽然那个东西是充气的,有一定弹性,也并不太大,但是,即便这鹌鹑蛋厚度的橡胶凸起,也会让李雨潇的身体造成前倾。
而对于调节得刚刚好的架子来说,这略微的前倾,给李雨潇带来的,则是柔嫩的阴蒂上成倍的压力和伤害。
好痛!
李雨潇刚把两条腿都放平,就察觉到了这与之前的不同。
但是,已经晚了,由于架子的高度太过合适,跪好后的李雨潇,没有别人的帮助,是没有办法从这个架子上站起来的。
架子的长度不太长,李雨潇的两只脚悬在木板外面,即便是踮着脚尖,也用不上力。而她身前架子只有不到10公分的富裕,只能让她那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勉强虚扶,并不能帮助支撑身体。
看着架子上刚跪好就开始颤抖的女体,王书记觉得满意极了。
雪嫩白皙的脚心正对着自己;玉珠般的脚趾时而抻开想要接触地面,时而收紧抵抗疼痛;纤细的脚腕把像糯米团子一样没有一丝皱褶的脚跟,连接在线条流畅地小腿上;相比较哪怕是放平了肉也不会下坠的小腿,那双正在用尽全力的大腿棱角分明,能明显看出肌肉的形状;再往上,银光闪闪的金属杆深深地陷进丰韵的身体;浑圆白皙的翘臀上“骚腚”两个字依旧清晰;然后是纤细的腰肢,流畅的后背,全都直勾勾地向上挺直,并且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整个身体全部向上紧紧绷直,就只有圆滑
的双肩微微有些前弯,标志着那双玉竹般的手臂,也在努力伸直着。
这幺美的女人是我的。
王书记一手随便换着台,一手插着水果美滋滋往嘴里送,但注意力全都在李雨潇的身上,并没有关注任何电视节目。
三十岁的男青年,哪还有看电视的。等王书记心里美够了,便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手机,打起游戏来。
第一把输的时候,王书记有些不甘心。第二把输的时候,王书记完全不理解。第三把输的时候,王书记简直不相信。第四把输的时候,王书记绝对不接受。而第五把输的时候,王书记彻底怒了。
手机咣当一声摔在茶几上,抬起头,两个小时前的新闻联播早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播一个热播的喜剧。
看着电视上几个青年男女正在嘲笑他们的一个胖乎乎的朋友,王书记觉得他们就是在嘲笑自己。
就在这时,王书记眼角余光中的李雨潇,突然晃动了一下,就像是跟着电视里的情节一起笑了一声。
王书记恼羞成怒。他两步迈到地垫上,捡起之前的散鞭,轮圆了胳膊,直接抽在了李雨潇汗渍渍的后背上。
“啊!”
惊叫声从被口环撑开的喉咙深处传来,本就跪得笔直的身体,竟又更直了一分。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木马酷刑,李雨潇的下体早已经疼得麻木,大腿和腰背也多次抽筋。她好不容易稳定住了自己的身体,让疼痛尽量保持在能忍受的状态。
而就在腿部的第13次抽筋后不久,李雨潇突然感到后背传来一片刀割般的刺痛。她下意识的躲避动作,让她好不容易稳定住的身体出现晃动。疼得麻木缺血的阴蒂,在钢管的尖锐上挤压了一下,那从心底传来的剧痛跟后背的痛连在一起,眼泪不自主地从早就疼到没有知觉的脸上开阀似的向下滚落。
后背的疼痛不是一下,王书记一连抽打了7、8下。下体的疼痛也不是一下,随着后背的鞭打,李雨潇总是不自觉地想要躲避,想要挺腰,而后果就是娇嫩的下体被坚硬的金属,一遍又一遍的摧残。
看着眼前洁白的女体慢慢变得通红;看着那坚挺的身姿一下又一下的僵直;看着晶莹的汗珠随着散鞭四处飞溅;听着耳边那犀利得不像人类发出的哭声,王书记总算是回过神来。
这两个多月来,王书记从没拿李雨潇泄过私愤。他也很宝贝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绝色女奴。他一点也不想因为自己玩得太过分而吓跑这个他看不清底限的美女。每次进行新的玩法时,王书记都经过了小心试探,确认李雨潇不会因此而想要离开才会放心大胆地玩。
这次的冲动,并不是王书记计划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幺昏了头脑。清醒过来的他也有些后怕,生怕因为自己一时没能控制情绪,让李雨潇承受不了,想要离开。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几秒钟后,王书记回过神来。
他扔下手里的鞭子,走到李雨潇身边,环抱住了她,还不停地轻拍,笨拙地想要安抚。
但是对于李雨潇来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痛,王书记的那点安抚根本就感觉不到。
王书记看安抚没有用,也有点慌张,他双手插进李雨潇的腋下,伸手想把她抱起来。
李雨潇的双脚正插在架子的空隙里,并不能一下子就拔出来。王书记没抱起来,就又给放了回去。
下体短暂的减轻压力,然后又重重地压了回去。过血让下体更加敏感,之后的压力恢复,更加痛苦不堪。
李雨潇哭得更大声了。
“好了!不要哭了!邻居都听见了!”王书记急了,这老楼隔音效果很差,而且是出租房,不能大幅度装修隔音层,虽然他在李雨潇正式当奴隶后,在墙壁上贴了一些加厚的墙贴,并且电视声音也开得很大,但保不齐会有注意到李雨潇的哭声的人。
听到王书记的提醒,李雨潇也开始害怕,她不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会发生什幺。她很担心,她想止住哭声,但实在是太疼了。她摇摇头,勉强忍耐了一下,可她既不能闭嘴,又不能吸溜鼻涕,实在是很难停止哭泣。
王书记见状,先是蹲下身子帮李雨潇把脚抽出洞口,然后再次掐着李雨潇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