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长叹一
气,好似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
绪。不过几秒钟,他的手从我的熊上退了下去,离开我的身体,还不忘帮我将睡衣拉上。抵着我
紧紧的
也毫不贪恋地抽离开。最后,贴靠在我背上的熊膛也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我要说几次,妈妈你才能相信我真的不是在贪恋你的身体。”儿子特别失落地轻声说道,而后转身向卧室门
走去。
我看着儿子佝偻着身体,缓慢的步伐,非常心疼。可我知道我现在过去挽留他意味着什么,我不能过去。这时,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我刚才没有关紧窗户,总之,刚才我所站的那侧窗户打开了一点,比刚才儿子打开的缝隙还大一点。这下,大风呼啸地涌
,细长的雨滴打在我背后的睡衣上,让我的背一下子感觉刺骨的寒意。
而在我眼前和脑海中,浮现的是儿子这晚上的辛苦,淋湿透了全身,用尽了所有力气,竭尽全力以后仍然选择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哪怕是爬着也要爬回家来的坚持。而驱使着他做出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呢?是这个家啊!不,是我啊!
眼看儿子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我猛地跑过去,一把抱住儿子的熊膛,将侧脸靠在他耳边,蹭动着吐露心声道:“对不起,是妈说错话了。别走,就到这里睡好吗?”
我没想到,我竟然主动了。这种感觉,难以言喻。而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细细品味它。
而这一刻,雨停了。卧室里,能听见的,只有我们不规律的呼吸声,还有彼此起伏的心跳声。
5678点.C.0.m
过了几秒,儿子才缓缓将手从门把手上拿下。他淡淡应了一声,回了我床上躺下。我跟着整理了下被子,在他身旁躺下了。
我把床
灯关上,侧面对着儿子。借助着昏暗的夜光,看到儿子正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迟迟不肯闭上。
“怎么还不睡呢?”我关心地柔声问道。
“妈,我记得没错的话,在我小的时候,你的房间里也挂着一个和我房间一样的风铃吧?”儿子依旧盯着空
的天花板说道,“为什么,它不见了呢?”
“那么小的事你都记得。”我淡淡笑了一声,也看了一眼天花板,舒了一
气道,“是啊,给你买风铃的时候也顺便给自己也买了一个。那时候你跟我睡觉总是会睡得很晚,我把风铃挂上了,你就睡得快些。后面你长大了,不用再跟妈妈睡觉了,妈妈就把它取下了。”
“它还在吗?扔了吗?”儿子侧脸转向我,很是在意地问道。
“呵,扔应该没有扔。大概在某个抽屉里放着吧。”我微笑道,看着儿子的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失落到极点的样子,颇为安心,“你想把它找出来挂上?”
“可以吗?”儿子抱着很大期待地将整个身体都侧向我。
“当然可以。”我点点
,肯定地微笑着回应道,“只要你想的合理的,妈妈力所能及的,都会同意。”
“我想等风铃挂回去了,我就和小时候一样,每天和妈妈一起睡觉。”儿子忽地话锋一转,向我的身上靠近,一把搂住我,整个脸贴在我锁骨上,双臂挤压着我的
房,“可以吗?”
“嗯……可以……”过了很久,我轻轻抱着儿子的
,
回应着,“等你回来了,我们就一起睡。”
我想这不是一句在安慰儿子的话,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好。”儿子感动地几乎要哭出来一般,他抱得我更紧了,让我呼吸都感觉有点吃力。
算是自然而然地,儿子的双腿与我
露的双腿互相磨蹭着。我们相视一下后,双唇便紧紧吻在了一起。很快,我的双
跟着陷落在了儿子的手里。
而这一刻,我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对。除了我在言语上没有肯定的回应以外,身心的任何一处都完全接纳了儿子。不,是承认自己
上了儿子,而且接受了他对我的
。
随着儿子亲昵
抚的举动,灼热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我闭眼低吟着在儿子的背上和手上随
地轻抚着。我就像是整个
漂浮在空中一般,无比自在舒适,大约这就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在儿子持续不断的舌吻攻势下,我的双腿越发软地张开,让他结实的大腿完全抵在我的整个
户上摩擦。很快,从
道里流出的清澈泉
便染湿了轻薄的内裤。而我整个
的身体,跟着软了起来,力气不知道都散去了哪里。
儿子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这次比以往都更为耐心,不论是言语还是动作上,一点没有表现出想要进一步的想法。可是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因为我觉得儿子要是继续
抚下去,我整个
都会融化了,不再存在任何理智。为了让我能缓一下,我努力地将双唇从儿子火热的唇间逃脱了出来,并且躲过了儿子的三次追击。
“乖,好了。”在最后一次闪躲开后,我抚着儿子后脑的
发,微笑着摇摇
,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半严肃半温柔地说道,“不可以再亲了,嘴里全是你的
水。”
儿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
。随后,他把
一低,
埋在我的脖颈上,用耳朵都能清楚听见的声音大
嗅着我的脖子,只觉魂都快被儿子勾走了一样。
“嗯……
嘛啊,跟个粘
虫一样,痒死了。”我双手抵在儿子脖颈与肩膀的
界处,微微用力想要推开他,但又贪恋着我脖颈处传来的酥麻感,不坚定地说道,“好了,下去吧,该睡觉了。”
儿子没有回应,似乎置若罔闻。而我,没有继续说着让他下去的话。就保持现状吧,我挺享受这种感觉。
我明白,今晚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只是,我不知道儿子究竟会怎么做。儿子在嗅着我脖子的时候,双手从我的肩
顺滑而下抚在手臂两侧。他的左手稍一用力,将我侧对着他的身子在轻压之下逐渐变为平躺着的状态。
仿如是盖着红盖
的刚出嫁的姑娘在新房里等新郎时,盖
被新郎缓缓揭开一样,内心充盈着幸福和期待,迎接着
生重要阶段的转折。
“你在
嘛啊?”我竭力稳住了呼吸,轻声问道。儿子的手已然摸在了我脖子的项链上,他
地凝视着项链的腰坠,眼里饱含着
意。
“没什么,好像做梦一样。”儿子轻轻摇
,在我的锁骨中间长呵一
热气,脸上浮现着像是怅然若失又像是难以置信的表
,“但这是真的,都是真的。”
“不真实的就像梦一样是吗?”我摸着儿子的
,关心地说道,“妈妈也这么觉得。不知道是一场美梦还是噩梦。”
“怎么可能是噩梦呢?”儿子皱了皱眉
,像是听到不
听的话而反驳道,“没有
会比我们更幸福。”
儿子话音刚落,便爬到了我身上来。他趴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抓我着我的两个手腕,压到床单上。随后,他把
再次埋到了我的脖子上。
“别,你下去。”我既期待又有些慌
地试图制止道,我能看到自己的酥熊在剧烈地起伏着,“下去再说,好吗?”
我就像是被揭开了红盖
的新娘,被新郎一边
抚着一边推倒在床上时那内心纠结的样子。但会发生什么,我比谁都更清楚。我后悔吗?我想一定不后悔。
当冰川被太阳融化的那一刻起,只要这太阳不再落下,这温热的海洋就不再可能再次凝结成冰。儿子,你会一直做妈妈的太阳吗?
儿子抓着我手腕的力量显然变小了很多,到了我只要想便能将手抽出来的地步。而我,没有选择把手抽出来。因为,我喜欢现在这样,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