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己又做梦了，褚念璃清晰地察觉到。「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长大了的舒从筠在她梦境中进进出出，肆无忌惮。十七岁的自己缩得像把折叠伞，蜷缩在角落。

舒从筠笑着将她打开，撑起。她觉得这个太过成熟，太过陌生，哭喊着不要。

眼角溢出泪来，被舌尖轻柔地卷走，身下可耻地泛出，泥泞成一片，被纤长的手指凶狠无地进去，再柔慢缓地抽离。

羞耻地发疯，也舒服地发疯。

她一觉醒来，天刚蒙蒙黑，窗帘没拉严实，透出一点外景，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却又什么都看不清，过了一会儿才翻身坐起，倏地上前将窗帘拉严实了。

舒从筠不在，身上已经被清理过，内裤也有帮她穿上，这会儿因着那个梦，又湿了。她无奈地进了浴室，光着身子先把内裤洗净，搭晾好，又去冲澡换衣。

别墅安静得可怕，只有楼梯的灯亮着，为褚念璃指着路。

快七点了。

原来她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浑身酸痛，还被梦境折磨。

姚影没再给她送饭，舒从筠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机安静地躺着，她被黑暗包裹在其中，孤独地躺在楼下的沙发里。

周末休息时她也有许多个下午躺着睡到天黑，孤独感也会浮现，但她脑子彻底清明后，内心总是充实的。点个外卖，倒一杯加冰块的汽水，给妈妈打个视频。妈妈那边的背景音是某个热播的电视剧，唠叨着她不自己做饭，只会点外卖。她满脸笑意地听完妈妈的唠叨，挂了视频也吃完了外卖。开了主机窝沙发上再打几个小时游戏，她在游戏中上天地，无所不能，

然而现在她很孤独，就没了和妈妈打视频的想法，也没有点外卖或者去厨房找食物的力。

她又睡着了。

这次她没有做梦，只是睡得不踏实，刚睡了两个小时，又醒了。睡醒就在想舒从筠，那离了她的梦境，也不再过问她的现实。

这和追到手就跑的渣有什么区别？

况且她俩还是偷。

褚念璃开始无法抑制自己的想象力九点了，公司再忙也该发个信息的吧将她忘了吗？她不是说要多见面多说话的吗？或者舒从筠和她男朋友待在一块？

男朋友谈了一年半的男朋友，她们会做吗？那个死男没给舒从筠过，明明舒从筠喜欢这样，那个死男居然没给舒从筠过。

她滑开手机，给舒从筠发信息，【你去哪了？】

断断续续睡了一夜，信息没有得到回复，她的偷对象是第二天一早来的。致的小点摆放到餐桌上，装着鲜榨青提汁的杯子闪着青绿色的光芒。

拥着她，细声软语地说着，怎么跑这里睡啦？我抱你去刷牙，咱们吃早餐。

话语妥帖，却丝毫不提昨晚未送来的晚餐，不曾出现的。褚念璃面无表地别开了拥着她的手臂，上楼刷牙洗漱。

舒从筠不提，她也不会提。她就是一个偷选，被困在没居住过的别墅里。舒从筠对她是什么感呢？她并非没察觉到。

中所有的柔蜜意都有一个关键要素十七岁。她感叹自己太敏锐，可这也是舒从筠有意无意间透露给她的。

像是她们两都陷在了十七岁的回忆中，二十七岁的荒唐可笑都成了十七岁代餐。

十七岁有那么好吗？数次吵闹，数不清的眼泪，浑浑噩噩的感。她忘不掉舒从筠是歉意太、太过喜欢，舒从筠惦念着她惦念着十七岁的她是为了什么？

咚咚两声，盥洗室的门被敲响。

褚念璃在镜前回神，回望着自己，脸色苍白。

念璃，我把早餐带上来了，我们在二楼的小阳台吃。

脚步声远离，舒从筠走远了。

褚念璃刚出了卧室门，一道声音在走廊尽唤她。

念璃，这里。

换了居家的衣服，酒红色的长款睡裙配着白润的肤色，裙子在腰间那里压出许多个布纹。小腿白，半掩在裙摆下，上半身斜斜地靠着椅背，瘦削的掌根撑着脸庞，懒懒的，摄心魄，像一副该挂在艺术馆的油画。

清晨阳光为柔和的脸庞渡了一层柔光，锁骨旁的红痕清晰可见。

褚念璃忽然快步走了过去。

茉莉薄荷味的牙膏气息钻舒从筠的腔，窃夺着她的呼吸。同时，她舌尖的青提汁味也沿着两换的唾共同蔓延。

舒从筠被压在座椅上，腿上的褚念璃吻得又凶又急，一点都不像十七岁时的样子。

她回应了几下，便把推开。

吃早餐唔啊。身下敏感处忽然被手撩开长裙隔着内裤抚摸上，被轻轻挑弄。

卧、卧室不拉窗帘都不行，在阳台怎么就哈敢这样了舒从筠断断续续说完，越来越感觉十七岁的初恋离自己更远了。

她的初恋不会这般大胆，也不会突然坐到她的腿上又凶又狠地吻她。她的初恋闹脾气是什么样的呢？不给亲，别别扭扭地被抱着，自己得好脾气地去顺着她，抚摸着她，然后她的初恋在她手中有了变化，脾气和身体都软了，化成一汪池水。

舒从筠抗拒着，将褚念璃掀了下来。

她整理了自己凌的发，露出了几年来在公司历练出来的气势，我说了，吃早餐。声音又稳又冷，脸部线条也随着冷硬的声音在感官上变得不再柔和。

褚念璃僵硬着坐到舒从筠对面，一双清澈的眼睛泛上红润，青提汁的杯子被她握在手掌心，玻璃壁的折将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拉长变形。

好烦。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呢？可有可无的出轨选吗？不，不对褚念璃抿了一青提汁，酸甜适中，我对你来说，不止出轨这么简单，我的十七岁对你来说很重要对吗？

舒从筠凝望着对面的，青提汁印在唇上的光泽熠熠生辉，像颗水润饱满的红提，令忍不住想去品尝采撷，可惜她刚才不留面地把推开了。

你在我身上找寻着曾经遗留的痕迹，是要彰显什么？我稍微有些不同于年少时的行为，你就把我推开，你恶不恶心啊？舒从筠？

褚念璃吸了几气，不想再留任何余地，让我走。

舒从筠靠着椅背，眼神凉凉的，忽然掩唇打了个哈欠，反弹一切不利于她的话语，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准地寻到了一双红润的眼睛。

好困。挪身走了过来，身子一歪，窝在褚念璃怀里。

念璃，我们不吃了，你抱我去床上睡会儿吧。

一拳打在棉花上，褚念璃环着比她还要高一些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下颌紧贴着她的额。

你昨晚有没有去见你男朋友？

怀中轻笑，眼神似钩，双臂环绕着她，你猜猜？指尖立起，圆润的指甲顶上褚念璃的后颈，按着那一丁点皮旋转。

褚念璃忍着刺痛，仰，身体疼出一种快感。

你真的想走吗？舒从筠无声地笑，又或是不想让我走？

褚念璃沉默，将怀抱收缩地更紧密。

念璃，我不会让你走的。

褚念璃垂眼，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她颇为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