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前线碰到她的。」M1911说。
「那个稻说又是碰上我这种旧型号,不知是走了甚么鬼的歹运,然后丢下了孤单的我,整队
转身便走了。」P38说。
听到这裡,我的脑袋已经作一团了,P38的经历。
没有被,那不是好事吗?
没有被敌击毁,那不是好事吗?
怎样在我看来,她的失望那么大的?十分不寻常呢?
「P38,能够活下来,始终都是件好事吧!」我说。
P38低着,说:「指挥官,我们是为了战斗而生的,被强敌击杀也是一种光荣,可是,目送着敌
的离开,这种逃兵一样的屈辱可不一样的。」
「再加上,我们这款P38因为出货率超高,在很多指挥官的眼中,连培育的机会也没有,只是用来洩欲的便器。」P38说。
「再加上,我的战斗技能是照明弹,只有在夜战中可以发挥作用,故此铁血那边的形打从心底裡瞧不起我们,每次遇上我们P38姊妹,都像
击练习那样,将我们视作活靶来练习
击。」P38说。
「而且,而且……」P38说不下去,把埋进M191
1的胸脯裡啜泣。
「让我说下去吧!」M1911说:「在格里芬裡,指挥官们都把P38用作提升其他战术少战斗力的材料,可说是培育战术少
所用的饲料。」
「这个嘛!」我没法回应了,这么特殊的地位和待遇,真的是我一直都没有听说过的。
我将P38拉到胸前,抱着她说:「已经没事了,你在我这边,不会是个饲料或洩欲器具。」
「嗯!」P38说:「但愿这是真的。」
「你就是你啊!P38。」我说。
花了接近三十分钟的时间,我们终于合三之力,将靶场内堆积的,数不清的杂物清理了,令眼前这个靶场可以投
使用了。
这时候,我们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我们的弹药库存,已经接近枯竭了。
大概勉强可以进行一场战斗,之后,我们只能以棍等冷兵器,对抗拥有丰富弹药的铁血
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