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躲开耳垂的火热,低声抱怨着:“真讽刺,你竟然在失忆之后才想起你是我的丈夫……”
“空白,正好是重新开始的机会,不是么。”他低喃着,真正的把妆儿当作了被自己冷落很久的妻子一样,细细的从她的耳根开始向她的颈子吻过去,接着在她玫瑰色的唇上轻轻